“尊贵的大周镇北王,我代表此次西斯国的十万大军,请求向贵国投降,望贵国慈悲为怀,让我们离开,我等保证不再侵犯大周寸土!”大涿木鱼子头颅触地,恳求道。
李遥闻言,却是冷笑连连:“杀人劫掠,事后一句‘不打了’就想脱身?哪有这般便宜事?一群软骨头,凭何不战?”
“你们尚有一万余人,为本王表演你们的剑道,来取本王性命吧!我麾下的勇士们正渴望一场痛快的战斗!”
大涿木鱼子闻此言,吓得面色煞白,再度伏首。
“镇北王殿下,我们已降,现只求归乡之路,望殿下开恩,放我们生路。”
“归乡?”李遥冷哼,“你们这些恶徒也配提归乡?东屿万民的家又在何处?你们毁了他们的家园,他们食不果腹,为何你们却能安然回家?短短时日,你们害了多少无辜,蹂躏了多少妇女?你们的罪孽,注定了无法归途!”
大涿木鱼子焦急万分,显然,李遥心意已决,不欲留他们活路。
“战时规则,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那些只是我西斯武士应得的战利品。”
“好一个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本王正等着你这句话!”李遥一拍桌案,霍然起立。
“既然本王胜了,那处置你们,包括你这位公主,又有何不可?”
大涿木鱼子紧咬牙关:“若殿下欲得臣身,臣无怨言,唯愿殿下能放过我族人。”
身为皇室一员,她的存在只为皇室的利益考量。只要能保全这一万士兵,区区肉身,又何足挂齿?
“你那污秽之躯,本王不屑一顾!姬无名,把这个女人拖下去,作为士兵们的奖赏,只要留她一命即可!”李遥冷冷下令。
“不,我是西斯国公主,你不能这么做!”大涿木鱼子顿时惊慌失措。
她清楚,落入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手中,等待她的将是何等残酷的命运。
她虽不惜牺牲色相以求和,但绝不愿承受被肮脏士兵践踏的屈辱。
然而,未及她开口求饶,姬无名已扯住她的发丝,将她拖离了帐篷。
三分钟后,姬无名再度步入王帐,边走边系腰带,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微笑。
李遥一见他这副德行,心知肚明这家伙又故态复萌,不由白了他一眼。
姬无名捕捉到李遥的眼神,咧嘴一笑,倒也不怪他,毕竟是舶来之物,未曾体验,自然心生好奇。
此刻,普玄开口询问:“王爷,那营地外跪着的一万多俘虏如何处置?”
言下之意,自是针对那些已放下武器,跪伏于西凉铁骑营地之外的西斯士兵。
“还能如何,就地处决,一个不留!”李遥语气淡然,话语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普玄沉思片刻,双手合十,进言道:“王爷,此举过于残酷,且鲜血遍地,腐臭数日难散。依小僧之见,不如活埋为好。”
“高见,大师手段更为凌厉!”姬无名在一旁以为普玄会求情留下俘虏,岂料竟是活埋之策。
处决只在一刀之间,而活埋则是让这些西斯士兵在恐惧与痛苦中缓缓窒息,其惨烈程度更甚。
于是,遵循普玄的提议,那一万多西斯降兵终遭坑杀!
处理完这批敌人后,李遥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难以抹去的忧愁。
东屿本不富裕,民众又历经磨难,恐怕需数年方能恢复元气。
更糟的是,东屿刺史与东山王一同陨落于东屿城中,此地一时竟无主事之人。
想到这里,李遥招手唤来玄武:“速派人回洛阳,令李斯与吏部派遣新任刺史前往东屿,同时,户部应拨款赈济,助东屿百姓重建家园。”
玄武领命正欲行动,一旁的姬无名似是恍然大悟,急忙道:“遥哥,钱的事不必劳师动众!”
说罢,姬无名从怀中掏出一沓厚厚的票据,塞入李遥手中。
“差点忘了,这些都是洛阳城中那些显赫家族的公子赠予我们北疆的,嗯,怎么形容来着,对,投资!”
李遥一愣,手中的票据尽是钱庄银票,最薄的一张也有五万两,最厚的更是高达十五万两白银,这一叠总计不下两百万两。
“如此多?”李遥颇为意外,姬无名“大周交际花”之称果真名不虚传!
姬无名憨笑挠头:“也不算多,对那些大家族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再者,他们想巴结遥哥,哪能不出点血?”
“你没承诺他们什么吧?”李遥关切询问,生怕姬无名轻率许诺,日后难以收拾。
“放心,我心中有数,只是告诉他们跟着镇北王,好处自不会少。”姬无名笑道。
李遥点头:“好,此番记你一功。”
拥有这些银票,李遥可在长安、楚州的钱庄直接兑换钱粮,无需费力从京城长途跋涉调拨。
念头至此,李遥将银票递给玄武:“派专人送银票给李善长与楚州刺史,立即兑换钱粮,务必安全送达东屿,不得有失!”
“属下遵命!”玄武小心收好银票,转身离开。
“长安军报!”
此时,一名插着红羽的士兵疾驰而来,距李遥十米处跃下战马,几步便至李遥跟前,半跪行礼。
“启禀王爷,尉迟文山将军率四万北疆铁骑及五万长安军成功攻克望海城,全歼西斯国四万大军,并俘获西斯国大将沧田风。”
“妙哉!”李遥心中欢喜,尉迟文山这小子果然不负所望!
此次西征,或许可让这少年历练一番!
的确,李遥的目标不仅限于摧毁西斯十万大军,他更要跨越重洋,直捣天皇老巢!
他暗自发誓,以往因缺乏远洋工具未能收拾这群宵小,如今怎可辜负系统赋予的三千多艘大明战舰,不带些西斯女子回来种土豆?
“传令尉迟文山,命其率领四万铁骑东屿汇合,顺便带上那位西斯将领。”
随后,李遥又转向姬无名:“全军通告,即刻启程,夜袭东屿城!”
李遥目光如炬,赵鼎在北疆嚣张的画面再次浮现于脑海。
是时候给这位傲慢的老家伙一些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