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狗东西,你回来了?
作者:东南形胜   小公主美颠颠,大将军宠宠宠宠宠最新章节     
    翌日,将军府。
    聂琚枕在谢灵秋膝头,安抚着黑脸的聂行舟。
    “哥哥,你急什么?我就是暂住,暂住!等谢玄回来后,我就搬回公主府。表小姐都能去别人家住,谢玄是我的驸马,我为何不能在他府上住?”
    “什么表小姐?我只知道,你住在这里不合适!”
    聂行舟今日才知道妹妹搬来将军府住了,便匆匆赶来,想将妹妹提溜走。
    聂琚将青玉私印扔给他。
    “看到没有?这代表什么?我是将军府的主人,主人还不能在自己府上居住?”
    聂行舟没想到谢玄将私印给了妹妹,一时语塞,“这......这你也不能住主人房吧?好歹住客房吧?”
    “哥哥你是不是傻?我既是主人,为何要住客房呢?”
    聂行舟:“......” 竟无从反驳。
    谢灵秋强忍住笑,给聂行舟倒了杯茶,看看,公主把太子堵得话都说不出来。
    荒野之下,黑云低垂,乌金被遮于其间。
    再行百里左右,就是并州关卡重地。
    谢玄将东突厥逃将团团围住,他重伤阿史那鲁尔后,东突厥已溃不成军。
    这些人逃了几天,已经是叫苦不迭,在京中有吃有喝多好,何必跟着阿史那鲁尔吃苦受累?
    谢玄刚要下令将人押走,外围突然逼近一群黑衣武士,个个手持弓箭,目光阴狠。
    为首之人朝阿史那鲁尔喝道:“鲁尔,我的好兄弟!咱们突厥本是一家,今日来接你们,回广阔的漠北!做回大漠的雄鹰!”
    鲁尔有些疑惑,北突厥会有这么好心?东突厥与北突厥也是有世仇的啊。北突厥抢过他们的女人,他们也杀死过对方的可汗。
    真说起来,他不知是对北突厥仇恨深,还是对大邺仇恨深。
    地上响起嘶嘶声,是一群蛇快速游来。
    吴春意忙提醒众人,“有蛇,都小心些!五队,快用驱蛇粉!”
    五队士兵解下腰间布袋,将里面的粉末洒向蛇群。
    领头武士喝道:“谢玄,听说你是大邺最厉害的将领,今日就让你死在我手上!”
    谢玄冷笑,“是吗?可今日要死在这里的,是你们啊!”
    外围又来了一队银甲军,同样手持弓箭,气势如虹,“将军,我们来了!”
    领头武士心顿时凉了半截,糟糕,他们这是被前后包围了!
    谢玄挥剑所向之处,漫起一片血雾,发间脸上沾了不少血。
    黑衣武士几乎全部被歼灭,领头之人挥刀自尽,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谢玄拿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血迹,问吴春意,“中蛇毒的将士多吗?”
    “不多,他们事先已服用过解药,并无大碍,军医正为他们清余毒。”
    将水囊递给谢玄,“将军,接应他们的北突厥人,已被并州驻军截住,刚才那帮人是假冒的。”
    谢玄点头,“等将士歇好后,返程回京。”
    吴春意感慨道:“将军这般想念公主,想必公主也想念将军。”
    谢玄神色柔和下来,口中轻斥,“你话真多。”
    吴春意生性憨厚,不像姜年那样圆滑,闻言真以为是自己话多,便乖乖闭了嘴。
    京城将军府。
    聂琚斜躺在美人榻上,谢灵秋声情并茂的读着话本。
    “新婚之夜,丞相一只手揽入住娇娇儿的腰,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哑声道:娇娇,吻吻我,命给你。”
    谢灵秋模仿男子沙哑的声音,还挺像的。
    聂琚打个呵欠,“你说丞相没嘴吗?不能自己去亲?不用说,丞相肯定没给命,给的定是胯下的那命根子。男人都这德行,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只图自己快活。”
    谢灵秋:......
    公主的见识,总是如此清新脱俗。
    “你不必读了,我知道结局,娇娇肯定在丞相身下像夜莺一般,娇啼一夜,床咯吱咯吱摇了一夜,次日早晨,丞相一脸满足,对丫环说:嘘,别吵醒夫人,让她多睡会儿。”
    谢灵秋:......
    聂琚从美人榻爬起来。
    “说真的,这个我实在没法代入,你瞧咱们顾相,都六十岁的人了,怕夫人怕得要死。哪敢娶娇娇?再说了,娇娇儿才十六,老丞相真能在娇娇身上奋战整夜?让娇娇儿哭着求饶?”
    她一脸纯真,说着露骨无比的话语。
    谢灵秋放下话本,发现聂行舟不知何来了,阳光照在他脸上,五官眣丽,就是有些牙疼的样子。
    她忙起身行礼,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太子来多久了?
    刚才话本上的内容他全听到了?
    聂行舟朝她颌首,“谢家妹妹,不必多礼。”
    聂琚懒洋洋道:“哥哥来了,你随便坐。”
    聂行舟负手而立,“呦呦,谢玄将逃走的东突厥人都抓回来了,大概明日下午到京。”
    聂琚高兴得直蹦,“真的?太好了!他终于要回来了!”
    “好了,你收拾下,回你的公主府住。”
    “急什么?我明天上午再走,后院的水池正挖着呢,竹子也得栽,我忙着呢。”
    聂行舟叹气坐下,“你最好说到做到,明日就回去。”
    聂琚拍拍他手臂,“哥哥啊,你和谢玄年纪差不多,太子妃连个影子都没有,父皇正愁着呢。”
    聂行舟弹她脑门,“用得着你操心!你还是替陆峤操心吧,他的议亲对象没了。”
    聂琚一惊,“没了?柳家女儿死了吗?”
    “什么死了?不是这意思。”
    聂行舟解释道:“陆家不是在与柳家议亲吗?前几日柳尚书对舅舅热情得很,但今日下朝后,柳尚书追上舅舅,劈头便骂,说他背信弃义,瞧不上自己女儿。而舅舅脸色铁青,什么都不说,甩开他就走。”
    聂琚了然,看来舅舅是查到什么了,所以才叫停议亲,他之所以不说,是怕柳尚书打死甜甜的容儿吧?
    另一边,谢玄星夜兼程,半夜就到了京城,他将俘虏与将士留在军营,天亮后再进宫复命。
    到将军府前,天仍灰蒙蒙的,他敲响大门,守门人十分惊喜,“将军,你可算回来了!”
    姜年听说他回来了,忙揉着眼睛起床,低声道:“将军,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公主在你寝屋呢,她最近几日都住这里。”
    谢玄愣住,公主住在这里?睡在他寝屋?
    看看自己一身风尘与血腥气, 忙去沐浴。
    聂琚趴在榻上睡觉,莹润光洁的小腿搭在被子外面,睡得正舒服。她本来邀请谢灵秋同睡,但谢灵秋执意睡客房。
    门吱呀一声响了,她还以为是盛夏或暖冬,翻个身继续睡。
    一只手在她脸上抚摸,她扭脸躲开,那只手又摸上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呀,是谢玄?狗东西来她梦里了?
    揉揉眼坐起身,瀑布般的青丝披散着,中衣松松系着,隐隐可见衣襟里白嫩如雪的肌肤。
    谢玄柔声唤道:“......殿下,我回来了。”
    聂琚懵懵懂懂,伸出双臂抱住他,带着一点鼻音道:“......你总算回来了!”
    她好想嘤嘤哭两声,还知道入梦啊?
    “嗯,我回来了,想早点看到公主。” 他匆匆沐浴完就过来了,实在等不及她起床。
    他思念难抑,匆匆沐浴完就过来了,实在等不及她起床。
    聂琚傻笑,“狗东西,你入我的梦,是不是想对先我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