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谢玄处死内奸,赶去找公主
作者:东南形胜   小公主美颠颠,大将军宠宠宠宠宠最新章节     
    聂琚进宫找皇帝,告知他高昌幻术师之事。
    “父皇,他一直潜伏在京中,不停的变幻年龄容貌,必须得将他抓起来!”
    皇帝立即下令,以后只要有人自称是高昌幻术师,先将人抓起来再说。
    “呦呦,你们在博陵所为,皆是为百姓谋利,等找个时机,朕定要嘉奖于你们。”
    他早已想好给小女儿的奖赏,这是多年前就想给她的,只待时机到来。
    “父皇,女儿听说二哥要入京了,是真的吗?”
    “是,他听闻朕受伤,便上书求朕允他进京,说起来你们也有两年未见了,他向来疼你,定会给你带礼物,哈哈。”
    聂琚抠抠手,对这件事,她并不如父皇那般轻松。
    父皇曾不止一次说,几个儿子里,数蜀王最像他。
    说这话时,父皇只是感慨下,没旁的心思。
    但蜀王与朝臣怕是会有别样心思。何况蜀王镇守北境,颇有声望。
    一山不容二虎,他来了,东宫会平静吗?
    晚来风急,菊花飘香,陆家的宴会已准备妥当。
    这是陆峤回京后首次举办宴会,除了皇室中人,陆家还另外邀请了许多宾客。
    数千盆名贵菊花巧妙的摆放着,一筐筐肥美的螃蟹,一坛坛琥珀美酒。
    角角落落都挂上防风宫灯,映着亭台楼阁,美仑美奂。
    青墨不解,“公子啊,菊花宴你为何要非放在晚上?人家都是白日办。”
    要说陆家的菊花宴有什么特别的,那可太多了。
    但最特别的是,宴会举办在晚间,可通宵达旦,给每位宾客备都有休息区,有点像贺秋夜。
    陆峤抚着一朵绿菊,“她喜欢灯下观花,说如隔着云雾般,颇有意趣。”
    “那公子要不要去接公主府接人?”
    陆峤的手顿了顿,“不必。”
    谢玄那个人,他定会接上表妹一同过来赴宴。
    聂琚也是这么想的,她换上镶满红宝石的长裙,涂好口脂,贴上海棠花钿,就等谢玄来接她。
    可左等右等,谢玄却一直未来,她不禁有些着急,谢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由联想到很多可怕的场景,慌得直咬食指。
    正想派人去打听,却见吴春意与谢灵秋同来。
    谢灵秋对她一礼,“公主,兄长让我陪你先去赴宴,他随后就到。”
    聂琚急切道:“发生何事了?他,他怎么了?”
    谢灵秋望向吴春意,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兄长只让人传口信给她,让她在宴会上陪着公主,寸步不离。
    吴春意忙道:“请公主宽心,将军临时有军务要处理,他说能赶上宴会,派卑职送你们过去。”
    另一边,陆夫人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
    宾客们都到齐了,可儿子说公主不来,就不开宴。
    吴谦打扮得风流宛转,朱红色的衣袍衬得他甚是打眼。
    “瞧,这位是平康公主的入幕之宾。”
    “长得真不错,平康公主还没驸马,就开始养男宠了?”
    “......嘘,别再议论,小心被她听到。”
    “为何还不开宴?听说螃蟹是刚从江南运来的,膏肥黄美。”
    陆夫人母族是江南顶级豪族,江南有什么新鲜货,陆家就有什么。
    “瞧你那点出息,咱们来是为吃吗?”
    聊得正热闹时,陆峤带着聂琚进来了。
    男子着云青色衣袍,清朗似月,女子明艳如花,灯光给两人镀层光彩,看着再般配不过。
    聂琚的模样有些疏离,陆峤却是眼眸光彩流转,引她坐下。
    陆夫人有瞬间的动摇,儿子好像比她想象中更喜欢公主。
    谢灵秋忙跟着聂琚坐过去,堂兄嘱咐了,让她紧跟公主,不给别人半点可乘之机。
    平康嚷道:“陆夫人,能开宴了吧?”
    陆夫人连声道:“能,能,开宴!”
    肥美的蟹被端上来,换作平时,聂琚定会马上开吃,可她这会儿记挂谢玄,实在懒得动手。
    陆峤快手快脚拆着螃蟹,拆好后,将细嫩的蟹肉淋上姜醋,放在聂琚面前,聂琚却不动。
    倒是谢灵秋客气道:“多谢陆公子,你拆蟹的手法极是纯熟。”
    陆峤莞尔,因为表妹爱吃,他特找师傅学的。
    以前在京中,每年螃蟹成熟,他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给表妹拆螃蟹。
    军营里,氛围十分紧张。
    谢玄刚处死内奸,内奸重伤功曹参军后,想带着机密地图逃跑。
    谢玄盯他已久,他亲自率人去追,将内奸射下马,而他因为中途马摔倒,受了点轻伤。
    行军司马苦口相劝,“将军,你虽然伤得不重,但也要好生养着,快去休息吧。”
    过些日子就是阅兵大典,届时将军必然要上场,万一伤口加重怎么办?
    谢玄让军医给他上药包扎,休息是不行的,他必须马上赶过去。
    菊花宴上,酒过三巡,气氛渐浓。
    平康来到陆峤面前,“陆公子,本宫向你引荐一位举子,这位是二甲第一,吴谦。”
    吴谦忙拱手为礼,“陆公子,久闻大名。”
    陆峤还礼,“吴公子。”
    看平康表情,他大概能知道两人是何种关系,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他有些同情上次城外的那位隋公子,此人与自己同命相怜啊。
    聂琚待不下去了,她举起酒杯,“表哥,多谢你设宴款待,我得先走了,此酒聊表歉意。”
    她要带羽林卫去营防,找谢玄去,这人必然出了状况。
    陆峤怔了怔,神情黯然,涩声道:“......不必,你心情不佳,别再饮酒,容易伤身。”
    深吸口气,表妹今日的心就不在宴席上,更不在他身上。
    “走吧,我送你出去。”
    聂琚颌首,刚走出两步,却见灯火葳蕤中,墨衣宽袍青年迎面而来。
    他身姿高大,如玉山而行,明明该是冷寂之貌,却因为眉眼处的眷恋,显得格外温暖。
    “公主,对不起,我来迟了。”
    聂琚低落的情绪瞬间高涨,声音雀跃发抖,“......谢玄,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