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门门主章宇身高两米,体大腰圆,虎背熊腰,行动之间若猛虎下山。
据可靠消息,曾经屡次光顾猛虎门的飞贼老狗就在清平城。
且,猛虎门莫名其妙死的两位外门长老,正是清平城周家周游所为。
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堂堂猛虎门,还能被一个普通世家给欺负了?
这简直是太扯淡了!
这事情要是被景家给传出去,那猛虎门的面子往哪里搁?
他章宇的面子往哪里搁?
这以后让门中弟子,还怎么好意思到处嚷嚷我是猛虎门的人?
士可杀,不可辱。
你若辱,砍你头。
“兄弟姐妹,老少爷们!”
章宇咆哮,身后气流涌动,霎时间血灵火炎虎仰天长啸,威势浩瀚。“亮家伙!”
那一刻,身后所有人纷纷令血灵出现。
气流沸腾,光芒交错,虎啸山林震耳欲聋。
一道道猛虎身影呈现,黄毛王纹虎、暴风黄虎、撼天黑虎……
一时间,偌大的街道上,若有百虎挣脱囚笼,冲入人群中。
各个房门关的严实,唯恐城门失火,死了自己。
猛虎门主章宇的目光迅速与高空中的南宫不败对上,一时间战意勃发,觉得十有八九是这群杂碎在背后撑腰。
否则的话,活拧了敢动他们猛虎门的人?
难道不知道连这清平城都属于猛虎门的地界吗?
“不对。”
章宇心神一凛的看向南宫不败身侧的端木雄。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御剑宗把唯一的老东西也给弄出来了?”
“这里边有古怪啊。”
莫看章宇外表粗犷,实则心思细腻,否则也不可能成为猛虎门的门主。
南宫不败也是一愣,猛虎门的人怎么会来?
即便,在御剑宗面前,猛虎门实在是不上档次,资历也浅。
可不管怎么说,猛虎门如今都是坤源大陆五百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迟长老低语,“宗主,要不要先行动手,解决掉猛虎门?”
南宫不败冷语,“你且去接洽一下,看看猛虎门到底是什么意思。”
迟长老拱手,“是。”
…………
周家,庭院。
周游坐在凳子上,仰头看着上边黑压压的一群人。
于一旁,则站着姬豪、董九飘、叶清幽、姚驷、老狗、周晨等人。
四面八方那么大的动静,不知道是不太可能。
“娘的,杀妖兽的时候可没见有这么积极的。”
姬豪骂骂咧咧,挥舞着寒渊刀,“且让我去砍了这帮杂鱼。”
“看到没?看到没?这才叫人多势众!”
老狗嘟囔着起来,眼珠子乱转的他,大概已经想好从哪个狗洞里逃跑了。
“一会跟着我。”
姚驷走到角落里,看着蹲在地上,生无可恋的童庆。
童庆抬头,茫然的看着这个长相丑陋的独眼老家伙。
他觉得吧,自己确实有些不详。
不然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呢?
要说他之所以同意加入团伙,更多的原因可能就是想有个归宿。
说破天,他也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能够有多少想法?
却不曾想,这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姚驷掀开衣服,露出自己的铲子,“我会打洞。”
他很自信。
在打洞这方面,他独一无二。
姚驷当然有着自己的想法,他现在的实力也恢复到了无极境了。
但出力这种事情他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开玩笑,自己都一把老骨头了,凭什么陪他们折腾的丢掉小命啊?
纯粹就是觉得童庆是个孤儿,这才想带着他逃跑。
童庆瘪嘴,想了想,很小声的道:“你是要逃了吗?”
“我不喜欢逃这个字。”
姚驷低语,“我更喜欢明哲保身这四个字。”
童庆仰头,静静的看着姚驷。
姚驷眨眼,多多少少也惦记着童庆身上的两把菜刀。
再加上这孩子做饭手艺可以,到时候自己拿出积蓄,开个酒楼多美滋滋的?
坐山吃空谁不会啊?
要学会用钱生钱。
姚驷兀自笑了起来,他已经能够看到一个辉煌的未来。
童庆嘴唇蠕动,忽然大声喊了起来,“他要逃了。”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随后落在了姚驷的身上。
姚驷一怔,大感不妙。
这小子还是个坏胚子呢!
姬豪脖子活动了一下,“你说,是你挖洞快,还是我的刀快?”
姚驷满脸堆笑,“姬大公子,瞧您这话说的,我怎么会逃跑呢?正所谓,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我是那种人吗?”
姬豪一步到了姚驷面前,魁梧雄壮的身躯压迫感十足,骇得姚驷默默蹲下。
“我很确定,你就是那种人。”
老狗唯恐天下不乱,恶狠狠的盯着姚驷,“这个贪生怕死的盗墓贼,肯定已经想好了逃跑的计划。”
“一个团伙,需要的是凝聚力。”
董九飘侃侃而谈,“你看我,我就不害怕嘛。”
姚驷嘟囔,“废话,麻烦是你招来的,你当然不怕了。”
姬豪左手抓起姚驷的后颈,“杂鱼,我是越看你越不顺眼,像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家伙,留着也没什么意义。”
周游忽地站起,“守护大阵被撤了。”
“嘛玩意儿?”
姚驷一蹦三尺高,同时脱离了姬豪的掌控,“开玩笑的吧?清平城可没有阵法师过来。”
唯有阵法师,才能够重新启动守护大阵。
所以,正常情况下,不同的城池都会有阵法师先行一步到达。
姬豪蹙眉,“确定吗?”
周游颔首,“我已能够感知到一部分妖兽不断靠近了。”
姚驷变了脸色,“他奶奶的,王朝那边玩这么狠的吗?直接舍弃东十六环?这得死多少人啊。”
周游整理了一下衣服,衣服是这次从白副总手中拿到的灵器级。
鞋子,裤衩子,腰束全部都是灵器。
周游缓步前行,语气冷漠,“早点解决掉这些家伙,应对一下兽潮吧。”
走过坍塌的院门,周游停顿了一下。
自从他下山之后,这院墙就没正儿八经的完整过。
他突然觉得,等什么时候这院门一直完完整整的在这待着,那他什么时候的生活就算彻底的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