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别逼我亲你
作者:柳深深   说好到期离婚,傅总你怎么后悔了最新章节     
    啊?温知夏停下来。
    要是回头离了婚,他不会真说自己家暴他吧?
    他这人说话办事不按常理,没准真说到做到。
    到底是自己理亏,温知夏回头,“那,那你跟我来吧。”
    新租的房子住在六楼,一室一厅,比较简陋。
    “你坐吧,我去给你找药。”
    傅若时在客厅逛了一圈,又去了卧室。
    这房子还没他山庄的一个衣柜大,但生活气息浓郁,书本分门别类,窗台上摆着盛开的月季花。
    傅若时坐到书桌边,翻她的手帐,玩她的多肉。
    之前温知夏在庄园里养了一面墙的多肉,肥嘟嘟的晶莹剔透,后来被傅若时养的仓鼠给吃了。
    她哭了一个月,他只好把仓鼠们送回老家。
    “温知夏?”
    傅若时放下多肉,走出卧室,“找个药磨磨叽叽,还不如我自己……”
    温知夏无声地蹲在柜子边,神情痛苦地捂着肚子。
    药箱倒在一旁,几盒跌打损伤药从里面掉落。
    “你怎么了?!”
    傅若时脸色微变,立马上前抱起温知夏,“不舒服吗?”
    “肚,肚子疼。”
    温知夏医院忙起来顾不上吃饭,胃一直不好,今晚胡吃乱喝,终于扛不住了。
    傅若时赶紧把她抱到沙发上。
    “忍一忍。”他摸摸她的额头,“给你叫救护车。”
    “别,”温知夏摇头,“你手还伤着呢,别用力,我歇一会,起来给你涂药。”
    她都难受的满头汗了,还想着别人?
    “你逞什么能啊,”傅若时没好气,“等着,我叫傅家的医生过来。”
    “真不用,”温知夏拦着他,指了指厨房,“柜子里有胃泰冲剂,你先帮我泡一杯。”
    胃病?
    傅若时错愕。
    什么时候得的?
    她婚前体检的时候还都是健康的呢。
    “确定吗?”傅若时问。
    温知夏点点头。
    傅若时就依她,先不看医生。
    他去厨房冲好药,端回客厅,看见温知夏正蜷缩在沙发上,闭着眼,像卸了电池的布娃娃。
    “温知夏?”他喊她。
    温知夏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没睁眼。
    傅若时走到她身边蹲下,轻轻拂开她的头发,看见她脸上细微的绒毛,还有脸颊和鼻尖微红的汗意。
    他伸出手,捏住了她小巧挺翘的鼻尖。
    …温知夏窒息了。
    她睁开眼,冷不丁看见一张帅脸。
    “妈呀!”她吓得从沙发上弹起来,咕咚一声撞在墙上,疼得捂着头龇牙咧嘴,“你干什么!”
    傅若时没玩过瘾,冷冰冰地递过茶杯,“我看你死没死。”
    他手指头烫的粉红粉红的,温知夏忙不迭接过,慢慢吞吞坐起来。
    傅若时就站在她面前,监工一样盯着她喝。。
    他袖子挽起一半,手随意搭在腰间,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淤痕依旧紫的吓人。
    温知夏喝完药,抬头就看见他的手。
    “还疼吗?”她小心翼翼。
    傅若时冷哼一声,“棍子拿来,我打你一下你感受感受。”
    温知夏撇撇嘴,“等着,我帮你涂药。”
    她很快展现出了医生的专业和耐心,赤着脚跑去厨房,拿了冰袋药箱,又剪了一节纱布。
    “手拿来。”她蹲在傅若时面前。
    看她态度这么好,傅若时也没再找茬,把手递了过去。
    根据伤口判断,皮下有轻微的破裂,温知夏先用清水给他擦拭了一遍,然后一点点给他涂药。
    她动作很轻很轻,像小猫挠痒。
    “啧,”傅若时缩了缩手,“没吃饭呢你,使点劲。”
    “你不是说疼么。”温知夏白了他一眼,稍微大力了一些。
    其实这点力道对傅若时来讲,几乎没有变化。
    但手不痒,喉咙有点痒了……
    “温知夏,”傅若时漫不经心,“你再不用力点,我亲你了。”
    他骚话张口就来,过脑不走心,温知夏压根不当真。
    下巴忽然被扣住,紧接着脸被人扳了过去,温知夏嘴唇一热,真被亲了。
    .....
    “你!!!”温知夏把调戏医护人员四个字咽下去,她一把推开傅若时,“你怎么这时候还耍流氓?手不想要了?”
    “好甜啊?”傅若时笑眼弯弯,“你涂的什么粉底这么甜?快告诉我,回头我给别人送点。”
    温知夏气的快冒烟了。
    她生气的样子没有威慑力,傅若时看了只会更想逗她,看她最气能气成什么样。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他一把圈住温知夏的腰,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
    温知夏来不及喊,一记更强势的深吻压了过来。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的理智淹没。
    傅若时的吻如其人,霸道猖狂,不拘小节。
    没有人能招架这样的吻,温知夏挣扎了几下,渐渐不动了。
    她被他吻的浑身发软,快要滑到沙发下的时候,傅若时就着与她唇齿相连的姿势将她拦腰抱起,往卧室走去。
    就在来到床边的瞬间,他脚步忽然顿住,接着触电般放下温知夏,将她推开。
    “啊......”
    温知夏惊呼一声睁开眼,看见的是男人冰冷的神情。
    “怎么了?”她问。
    傅若时刚才的温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阴沉的质问:
    “你在想谁?”
    温知夏捂着被撞疼的肩膀,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我想谁?”她不明白,“我没想谁啊。”
    傅若时还要再问,正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
    凛冽的眼神松懈下来,他拿起手机,去了阳台。
    温知夏揉着生疼的肩膀,还没反应过来。
    也许,又是他一时兴起吧,她微微苦笑,无言地坐到床上。
    片刻之后,傅若时从阳台回来,表情冷冷的,“我走了。一会刘振来给你送药。”
    “那伤口你自己记得冰敷。”温知夏说。
    她说完,他门也关上了。
    傅若时经常这样,难得回趟家,接个电话又走了。
    他享受这样的生活,和他在一起的人却要面对无尽的等待。
    一辆库里南停在小区门口。
    “傅总,”刘振给他开门,“新加坡那边的股东针对新出的关口条例,重新修改了投资方案。您过目。”
    最近时局不稳,新规瞬息万变。
    傅若时写了几笔修改意见,“就按他们说的办,一切以投资人意向为首。”
    刘振暗暗佩服,这看似寥寥数语,其实是赌上身家的压力,傅若时却当机立断,颇有傅老爷子年轻时的魄力。
    “对了,”傅若时看着窗外的街景,“路过苏豪的时候把我放下,你自己走吧。”
    “好,好的傅总。”他不敢多问。
    夜间的市区畅行无阻,很快就到了苏豪门口。
    傅若时跳下车,快步往花坛的方向跑去。
    苏豪的花坛很大,散场之后,里面各种烟头纸巾啤酒瓶,丢的到处都是。
    傅若时打着灯,弯腰曲背,几十万的高定西装也被灌木划的脏兮兮的,他也没所谓。
    直到眼都都被灯光晃花了,还是没找到。
    不会真被人拿走了吧?
    傅若时又气又急,心想这破戒指还没我一双鞋贵,款式又老又普通,送我我都不要,看上它的不是品味极差就是眼光有问题。
    “喂。刘振,帮我问下苏豪的安保,我调个监控,是一个.....”
    话音未落,傅若时忽然看见不远处的喷泉里,有时隐时现皎白亮光。
    “不用了。”
    他扑通一声跳进喷泉池,往齐腰深的地方淌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