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厄将七彩琉璃之心握在手中心中,默念:我可触摸这些虚无。郝厄默念完将手碰向周围的虚无,可是并没有什么变化。
郝厄再次闭上眼睛,用真心。在感受了一番以后,郝厄一拳轰向最近的虚无。只听那个虚无只有郝厄能听到的惨叫声响起,然后一个虚无便消失了。这个虚无消失之后,所有的虚无都看向郝厄,他们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向郝厄涌了过来。
之前被一群虚无啃食的众人突然感受到精神不恍惚了。他们晃了晃头,总感觉发生了什么,都一起看向郝厄。只见郝厄在那里对着空气攻击这里又攻击那里,一会儿用拳头打,一会儿用脚踢,一会儿又拿钢筋挑,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众人先是非常迷惑,但想起刚刚郝厄与孙队的场景就明白过来,郝厄应该在攻击他们看不到的东西,他们默默为郝厄加油。
围着郝厄的虚无越来越多,郝厄有点被压得喘不过气了。他感觉身上压力特别大,自从他杀死第一个虚无时,其他的虚无就好像不再怕他一般向他挤压过来,他每一个动作都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
他感觉非常吃力,这里的虚无有的是学生,有的是老师,有的是医生,有的是中年,有的是老年,有的是青年,有的是男人,有的是女人。他们形态各异,形状各异,长相不同,神情也不同。在面对郝厄时或是愤怒,或是渴望,或是厌恶,或是喜爱,总之不同的人在这里展现着不同的样子。
但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他们好像想把郝厄挤出去,准确的说是把郝厄给挤爆了。他们很少有向郝厄攻击的,而且大部分攻击都没有用。他们触摸不到郝厄,只是会给郝厄一种失去东西的感觉。
他们的攻击唯一有效的就是在啃食郝厄,可每当有虚无在啃郝厄,郝厄都是第一时间将这种虚无给打死。郝厄面对这群人逐渐有点使不上力。他握着七彩琉璃之心,心里又默念着:我的照片所化之物皆可攻击虚无。
郝厄再次掏出照片,将这次新获得的几个照片放了出来。突然间小小的平台就挤满了各种诡异的东西。
人虎,人兔,男孩儿,老师之魂,老板之魂,同事之魂,同学之魂,男青年之魂, 变态一家人,变态杀人狂,“女孩狗”,胖子,男人猪,女人猪,小人猪崽子,鸡哥粉丝,肌肉男,魅女,小男孩慧明。
正式队员们被郝厄弄出的这么多东西吓到了,“这不是几个被混沌怪物所影响的地方产出的奇怪东西吗?还有几个还是刚刚被郝厄杀死的,怎么又活过来了?”一个正式队员惊讶的说道。
而那群虚无则没有任何的惊讶,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有多余的东西过来。直到那些多余的东西攻击他们时,他们才发现,可他们依旧保持着原本的神态与状态。该愤怒的愤怒,该渴望的渴望,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设定好的程序。
原本快喘不过气的郝厄,这些照片一出,他瞬间压力减轻不少。他如同狼入羊群,轻松地收割着这些虚无,他照片所化之物也在轻松收割这些人,其中打得最凶的要数那“女孩狗”,肌肉男,变态杀人狂小男孩慧明。
一个本身就是个疯狗,杀起来自然很痛快,一个本身就是变态杀人狂,杀起来自然也很痛快。一个是肌肉男就喜欢和人打架,另一个小男孩儿慧明本身就是处于自己的世界里,他就爱打打杀杀。
很快就如同秋风扫落叶,一群虚无被郝厄照片所化之物以及郝厄轻松地全部斩杀,整个楼梯瞬间变得非常空旷。
众人吃惊地看着郝厄,没想到郝厄还有底牌,这个完全想不到。“太强了,怎么可能这么强?明明只是一个临时职业者队员,而且明明只是一个高三的学生。”顿时有人就觉得自己这辈子都白费了,自己辛辛苦苦都20岁快30了才获得这么这样的实力。可是郝厄仅仅才18,刚获得职业,不到一年就轻轻松松碾压自己。“这就是天才嘛,自己还有的活吗?”一名正式队员哭丧着脸说道。
虚无消失后的众人感觉压力一减,纷纷轻松登到了1楼到2楼的那个平台上。就在他们刚登上的时候,便有长发白衣女鬼从他们身体穿过,他们先是一惊。又感受到好像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便疑惑地看向郝厄。郝厄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这时在2楼的到1楼的第一个台阶处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身着非常暴露,可看样子都没有达到18岁,穿得有点奇奇怪怪,总感觉有点非主流,像极了青春期的叛逆少女。
她看着下方的人不开心地说道:“你们这群坏人,你们把他们都杀了,以后谁陪我玩儿啊?要不你们留下陪我玩儿吧?对,这是一个好主意,就让你们留下陪我玩儿吧。”
说完话,女孩儿伸手往虚空一抓,只见几个刚刚被啃食得非常严重的正式队员突然倒在地上,眼睛一翻白,昏迷不醒。可是就当其他人以为他们只是昏倒的时候,那几个倒在地上的正式队员竟然开始全身发黑,最后竟然慢慢地溃烂,化作一堆烂肉在地上。
在郝厄的眼里,那堆烂肉上突然站起了几个人影,那人影与那死去的正式队员们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他们跟刚才的虚无有点像,非常虚幻,不真实。
郝厄皱了皱眉头,心想,“看来那女孩在什么时候已经控制了这群人。”当他正在想的时候,女孩儿哈哈笑了笑,说道:“哎呀,真好玩儿啊,以后又有人陪我了。”只见她双手一伸,同时握住,其余的人突然感觉心脏被抓了一下。
就连郝厄也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被猛得一抓,他突然意识到应该是之前那个长发白衣女的原因。一群人都倒在了地上,难以爬起,就连郝厄都感觉自己行动不太方便。
“哟?小哥哥你这么行的呀?”那个女孩儿轻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