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气运值奖励,萧然也就知道这是老岳的场面话了。
不过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郑重行礼应道,
“弟子拜谢师父教诲,必当铭记于心。”
岳不群缓缓点头看了一旁的岳灵珊一眼。
微微一笑。
然后起身,与宁中则一道离去。
待岳不群与宁中则离开之后。
诸位师兄弟皆是纷纷上前。
向着萧然岳灵珊围了上来。
一个个笑嘻嘻道,
“恭喜小师弟!成为华山派亲传弟子!”
“恭喜小师弟抱得美人归!”
“恭喜小师妹喜得金玉良缘。”
“恭喜小师弟、小师妹,百年好合!”
“早生贵子!”
“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
……
面对诸位师兄的恭贺,岳灵珊竟是害羞的躲进萧然背后。
拉着他的衣袖。
而萧然心中大喜,女人便是这么神奇的动物,当她心中开始接受你时。
你便是她心中下意识的依靠。
看着眼前众位师兄们,萧然心中发自内心的感谢。
要不是他们,要想岳灵珊放下心中的芥蒂接纳自己,闹不好就得到了洞房当日了。
萧然便是落落大方的向着一众师兄拱手回礼,诚恳道谢,
“多谢诸位师兄!”
“师弟初来乍到,还需要诸位师兄多多关照。”
“师弟放心便是!”
一个圆脸脸身材微壮的青年笑道,
“我是你师兄木严,你和小师妹的婚礼,我们做师兄的,一定帮你们办的漂漂亮亮的。”
“小师妹放心,师兄们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多谢木师兄,多谢各位师兄!”
萧然忙替害羞的岳灵珊道谢。
萧然虽是初来乍到,但是面对一众师兄的热情,
还是很快便融入到这个大集体中。
却是无人发现。
在所不少人向着萧然与岳灵珊贺喜之际。
一道瘦小的身影,悄悄退出练武场。
而后飞速向着后山方向狂奔而去。
……
练武场边上一处亭台里。
岳不群眯着眼睛,看着那道向后山而去的人影,
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宁中则忙劝道,
“师兄,您也别生气。冲儿这孩子讲义气,大有这孩子平日里跟冲儿走的近,没什么的。”
岳不群略带愤怒道,
“我怎能不生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冲儿的性子!”
“他要是知道了,谁能保证他不会乱来?”
宁中则眉头微蹙。
“这……师兄,要不我上山去劝道冲儿一番吧!”
岳不群冷声道:“不必了!”
“今日当着师妹你的面,我岳不群把话放在这里,若是那孽畜得知此事闹出什么乱子来。”
“莫怪我这做师父的不讲情面,将他赶出华山!”
宁中则闻言,神色一惊。
“啊?师兄,这惩罚未免过了,冲儿毕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
岳不群一抬手,打断宁中则的话。
“此事无需在言!当今时局,正是大乱将起。”
“我已经给过他很多机会了,现在也没功夫等他转变了。”
“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也是唯一一次!”
说吧,岳不群一甩衣袖,走到楼梯的时候,
突然又转身看向宁中则。
“师妹,大有上山,你不准上去阻拦。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做!”
说完,岳不群直接转身离去了。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的背影,眉宇间尽是忧愁之色。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情同父子的师徒两人,竟会变得如此紧张?
而后无奈望向后山的方向。
最终无奈摇头轻叹了一声。
心中默默祈祷:冲儿,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
思过崖洞中。
宿醉的令狐冲一觉醒来,
二话不说,
先又是爆出一坛藏在思过崖洞内的酒,咕嘟嘟喝了个醉。
然后坛子一扔,便在崖洞内,愤怒挥舞着长剑。
一晚上的时间,他仍没想明白。
究竟为什么师父会命他上思过崖思过?
他只是想好好保护自己的小师妹呀,又有什么错呢?
越是这般想着,
令狐冲心中越是一团火焰骤生。
手中长剑出剑的速度更加密集,
然儿,
因为脚下踩到先前的酒坛子一滑,长剑直接失手飞出,插在崖壁上。
令狐冲心中一惊,急忙踉踉跄跄的上前,打量着自己的长剑。
思过崖崖洞是开在一个山石之中,可谓坚固无比。
以令狐冲自知,自己的那一剑,绝不可能将插入石中。
令狐冲仔细查看发现,长剑插进一道崖壁中的缝隙,隐约有着被人掩饰过的痕迹。
若不用心查看,绝不会被人发现。
令狐冲心中一惊,急忙抽出长剑,沿着缝隙拉了起来。
最终完成的轮廓出现,是几块大石头堵在这里。
令狐冲心中一动。
急忙运起内力,将极快大石头搬开。
一个只容一人进入的洞口,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会是什么呢?
他在华山思过崖也可谓常客了,还从不知道崖洞中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皱眉想了想,令狐冲从崖壁中取下一只火把直接丢下洞内,观察了一阵没发现异样之后。
才拿起一只火把钻进洞内查看。
当看着满地的骸骨,满墙壁的时刻剑法,而且都是五岳剑派各大宗门的剑法破解的招式之时,令狐冲心中不由一惊。
令狐冲心中惊骇,尝试着关于华山剑派破解招式。
果然发现华山剑法每一招,都被墙壁上的剑法克的死死的。
令狐冲皱开始皱眉,思索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
他听到外面传来陆大有的喊叫声。
“大师兄,大师兄!”
“你在哪儿呢?”
令狐冲心神已动,眼神一动。
急忙熄灭火把,钻出洞口。
想了想,又将那几块石头搬过来堵在洞口。
感觉出看不出什么之后,这才捡起地上的酒坛子抱在怀里。
踉踉跄跄的走出洞口。
而后醉眼迷离地看着满头大汗爬上来的陆大有。
醉意熏熏道,
“怎,怎么了?六猴儿?”
“大清早的,就是嚷,嚷嚷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