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没有了朱无视,曹正淳也是为了争取圣眷,大部分时间都在皇宫里。
再加上云萝公主与驸马萧然的大婚,定在了三个月之后。
京城已经开始有着从各地调集来的宝物一一入京,
使得京城朝局清明,各方稳定。
萧然每天夜以继日的在护龙山庄里,继续修炼自己的紫霞神功。
而华山之上,
思过崖前,
林平之在岳不群的精准教导之下,所修习的‘荡坤剑法’进展极快。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
赫然已是达到了后天巅峰境界。
一手剑术,电剑法刁钻速度极快。就连静静也是极为快的。
这一天,
林平之在思过崖上,用力挥舞着剑花。
身形一晃,竟是数道人影幻影出现。
这是速度快到了极致,而留下的残影。
随着林平之剑气纵横,山石不断崩碎,落入深不见底的华山山涧之中。
后山某处石崖山洞里。
白发苍苍的风清扬听到动静钻出石洞,
看着思过崖上练剑的林平之,无奈翻了个白眼,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唉!”
“这岳不群尽会玩弄这些阴谋鬼蜮的小伎俩,嘿!还真他娘妥妥的伪君子!”
感慨过后,便重新转身钻回了山洞内。
正在练剑的林平之,
突然高高跃起,手中长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出手,刺入一块大石头中。
顿时间,使得那两三个人大小的巨大石头,瞬间崩得四分五裂。
看着一剑技能有如此威力,
林平之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连忙上前捡起长剑。
就在这时,林平之身后传来一道轻轻的拍掌声。
“好!很好!”
听着身后的声音,林平之神色微变,连忙长剑入鞘,转身对着来人躬身抱剑行礼。
“弟子拜见师父!”
岳不群坐在四轮车上,手里握着折扇,看着面前的令狐冲满意的点点头。
“平之,虽然你天赋不佳,但是好在为人勤奋刻苦,勤能补拙!”
“短短两个月竟然将辟邪…额,荡坤剑法,练到这一地步,为师心中甚慰啊。”
听到岳不群的话,林平之对着从思过崖洞内出来的岳不群行礼道,
“弟子不敢懈怠,还要多谢师父传授给弟子这荡坤剑法。”
“否则以弟子之姿,想要练成武功,报仇雪恨,还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去。”
岳不群轻叹一声,神色满是悲天悯人,微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林平之说道,
“此剑法,颇为阴狠毒辣,伤人先伤己,若非你苦苦哀求,为师是当真是不愿让你学习呀!”
林平之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歉疚。
不过现在,该割的已经割了,该学的也已经学了。
见岳不群如此难受,
林平之心中愧疚,忙一撩一炮跪倒在地。
对着岳不群的重重叩了一首说道,
“弟子还是要多谢师父传授给弟子,如此高深武功。”
“是弟子让师父为难了,今后师父便是弟子之父。”
“若是弟子,此行下山能够报仇雪恨侥幸得活,必当返回华山,今生今世,侍奉师父,绝不踏下华山一步!”
岳不群以袖颜面,忙摆了摆手劝慰着,
“罢了罢了,休要说这些话语!”
“为师是看在你满门血仇的份上,才破例传剑,却是叫你林家今后……”
“唉!为师只怕时候无颜去见你的双亲还有华山的历代祖师啊!”
“待得你下了华山,若是日后惹出乱子来,切莫说我是你师父!”
林平之动情悲呼,泪流满面。
“师父~!”
“都是弟子不孝,让您老人家为难了!”
而后一咬牙,哽咽道,
“这都是弟子的选择,想来,我爹我娘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您的!”
“若是,若是华山历代祖师怪责,就让祖宗们将罪责都加在我林平之身上吧!”
岳不群悲天悯人缓缓摇头,看了林平之一眼,再次颜面。
“不过,若是可以,为师,还是希望你能够活着回来,华山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你的家!”
林平之俊俏带着几分阴柔的脸庞上,满是感动和悲戚之色。
这些时日里,师父岳不群因为他家族血仇亲自传授荡坤剑法。
虽然他舍弃了一些东西是肉眼可见的,但是进步却也是肉眼可见的。
这两个月以来,岳不群亲自传授他剑法招式精要。
虽说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
但若无岳不群的孜孜不倦,精准教导,
林平之想要达到如今的境界,少说还得一倍的时间。
最让林平之感动的是,
岳不群亲自指点荡坤剑法的精要,很明显,他的师父岳不群已是和他一样,练了荡坤剑法!
他为了教导自己,就将自己难以启齿的秘密就这么暴露在他的面前,
试问,如此之师,如何不叫人感动呢?
如今在听得岳不群的话,
林平之知道,自己到了下山报仇的时候了,心中难免感伤。
跪直身子,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叩了一首。
“师父训示,弟子必当铭记在心。”
“师父之大恩大德,弟子终身难忘!”
岳不群缓缓摆了摆手,轻叹一声,
“去吧!去吧!”
“是,师父!”
林平之郑重抱拳叩首一礼。
才缓缓起身,注视着颜面不忍的岳不群良久,
一抹眼泪,面容坚毅地转身,下了思过崖。
听到林平之的脚步声已经走远,
岳不群缓缓放下掩着面的袖子,
慢慢探头看向山下而去的林平之。
挑了挑眉毛,长吁的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
……
萧然华山之上的院中。
岳灵珊手中一手捏着一个花绷子,
另一手拿着一根针线,微微撅着小嘴怔怔的出神。
一旁的宁中则微微摇了摇头,
笑着问道,
“怎么了珊儿?莫不是又在想然儿了?”
岳灵珊连忙回过神来,微红着脸看着宁中则摇头,
“娘,人家哪有,我,我只是……”
“只是在想,小师弟走了这么久了,我有些担心罢了……”
宁中则微笑着摇了摇头,作为半个过来人,她怎么会不明白自己女儿如今的心思呢?
便是笑着宽慰道,
“你放心,然儿此行如今虽说是时日久了,但在京城不会有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