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至宝?”
萧然眉头一挑。
心中却是疑惑,
他在原着之中,还有在华山这么久,
也没有听说过华山派有什么华山之宝呀。
怎么回事?
难道是剧情出现了什么偏差?
看着萧然疑惑的目光,
岳不群颇为感慨的点了点头,
“然儿你也无需多想,我与你师娘膝下无子,只有珊儿一个女儿。”
“你不只是为师的亲传弟子,更是我华山派的未来。”
说着,岳不群手中折扇指了指练武场上的各派弟子,
“华山派,还有如今这一切,日后都是你的!”
“然儿,为师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你就莫要推辞了!”
看着老岳颇有些指点江山,好像再说快看,这就是老父亲为你打下的江山。
萧然心中腹诽不已。
听说男性咯叽之后,
没有了烦恼根,就没有了太多烦恼,
寿命远远比一般人要长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那皇宫大内之中,
好像一般太监都比皇帝寿命要长的。
萧然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不过老岳都这样的话了,
他也不是什么推辞之人。
不过能让老岳这般郑重托付的华山至宝,
萧然心中倒是也好奇,究竟会是什么?
华山派的至宝,好像只有紫霞神功啊?
难道,还会有什么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功法或者神兵?
收拢了思绪,对着老岳抱拳说道,
“多谢师父,弟子今夜必当准时前往。”
岳不群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萧然笑着说道,
“好了,你且去吧。”
“可以早去一会儿,拜见一下你风太师叔后,明日再下山起行。”
“是,师父!”
老岳点点头,忽而神色一黯,看着萧然眼中闪过一抹温情。
“然儿,你为人聪颖,天资不凡,此去为师也没有什么可以传授于你的。”
“如今在这里告诉你一句话,你且记在心中。”
萧然神色一肃,恭敬抱拳道,
“请师父指点。”
岳不群微微颔首,双手背于身后,微微扬头看着华山。
神色满是复杂与回味怀念,良久,才道,
“然儿,日后在外你且记住,无论是在江湖之远,还是庙堂之高,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是那些生的貌美的女子,手无寸铁的人畜无害的人,甚至是那些站在明面上光明的正面人物、高官贵人。”
沉默了片刻,岳不群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那些满口道义的谦谦君子。”
“嗯?”
萧然神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岳不群。
你,你这说的是自己么?
不过老岳所言,的确也是金玉良言了。
对岳不群道谢,
“多谢师父教诲!”
“嗯!”
岳不群微微点头,叹了一声。
“人啊,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尤其是人性,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两面!”
说着,深深看了萧然一眼。
“再正派的人,再正义的君子,其心中皆是有着你看不到的那一边!”
“你,务必铭记于心!去吧!”
萧然重重点了点头,拱手一礼。
“是,师父,弟子告退!”
老岳这绝对是经历过无数江湖是非,总结出来的人生哲理。
正如老岳所言,虽然道理每个人都明白,话每个人都会说。
但若非亲身经历,惨痛的教训,
至理名言,又有几个人会放在心上?
目送萧然转身离去之后,
岳不群嘴角露出如释重负地一笑,
转而重重叹息一声,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等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温润如玉的君子招牌式笑容。
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内。
等他回到院内之时,
宁中则依旧坐在桌子上怔怔出神。
见到岳不群归来,宁中则抬头沉声问道,
“你刚才把然儿叫出去,单独说了什么?”
岳不群呵呵一笑,来到宁中则身边,
从她发髻上取下一朵带花发簪,
又缓缓为宁中则插在发髻上。
宁中则直接一侧头,躲开这一下,
眼睛冷冷地盯着岳不群。
岳不群也不恼,呵呵一笑。
“多日不曾得见,师妹气色愈发好了!”
宁中则冷哼一声。
“还不是托了你这位五岳剑盟盟主的福!”
岳不群无奈将发发簪放在桌上,
而后微笑着看着宁中则,
“怎么,师妹,你这是担心我给然儿私下授意,让他去杀掉令狐冲那个魔头吗?”
“你……”
宁中则为之气结,
又似心思被人看清。
嘴微微张开,想要说什么。
却是今时今日,又不知该如何说。
岳不群微微掐着兰花指,手指挠了挠自己的头,
微微斜眼看了宁中则一眼。
“师妹,你别忘了,如今你还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更是五岳剑盟盟主的夫人,这么板着脸,像是怎么回事?”
宁中则扭头对上岳不群的目光,冷哼一声,冷笑道,
“夫人?我算得哪门子掌门夫人?”
岳不群微微一愣,深深地扭头看了宁中则一眼,
缓缓转过身躯,背对着宁中则。
“呵呵!”
轻笑了两声,掩饰脸上的尴尬。
这才缓缓转头,答非所问道,
“你放心吧!那逆徒之性命,自有人收!”
“然儿是一个十分有着主见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话间,已是来到桌边,
从桌上又拿起那根花簪,想要插在宁中则发髻上。
可是宁中则再次一侧头,躲了开来。
岳不群咂了咂嘴,可是神色平静的将发簪拿在手里。
“我也只是叮嘱了然儿一番,让他出门在外,凡事多加小心。”
宁中则闻言微微松了口气。
旋即直接起身,正要离去。
“站住!”
岳不群眉头一皱,直接轻喝一声,叫住了她。
宁中则缓缓转身,冷冷的看着岳不群。
“还有什么事吗?”
岳不群看着宁中则,那冷淡的目光,
无奈摇头道,
“师妹,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何至有今日呀?不知你为何这般冷视于我?”
宁中则双眸微眯,神色一寒。
轻声一声,冷笑道,
“夫妻?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明白,你何曾将我当成你的妻子?”
“我不是你装门面的掌门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