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背后的主使、易忠海么。。。
哼哼!
等他收拾了三爷一伙后,自然不会让易忠海有好果子吃就是了。
而张诚还不知道的是,想要对付他的,又何止三爷一伙了。
就在今天白天,阎解成出去打零工的时候,就通过几个混子和四九城的几个顽主搭上了关系。
当然,那些所谓的顽主,是根本就瞧不上阎解成这样的人的。
但阎解成既然带来了肥羊的消息,这些顽主们自然也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开玩笑!
张诚可是真正的大肥羊啊!
据阎解成说,张诚每天的收入都有好几百块,都已经比他们父母的工资都高了。
是他们手里那点可怜的几毛几块的零钱,多出了几十倍乃至百倍了好不。
更何况,张诚还能打到猎物,那可是肉啊!
他们这些个顽主,别看都是干部子女,从年初开始,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正经吃过一次肉了。
想想阎解成说的野鸡、野兔,还有野山羊甚至是野猪。。。
哎哟,不行了!
他们已经忍不住吞口水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张诚要钱要肉去。
好在阎解成给他们拦了下来,说这个时候去找张诚,铁定猎物已经卖完了,要找就明天就城外去堵他,保准一堵一个准。
而无独有偶,提前下班的易忠海,这会儿到了三爷的院门前。
见是易忠海来了,守在门口的三爷手下,知道就是因为接了这个家伙的活儿,害得三爷折损了二十个人手,到现在都没找到人影。
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对易忠海有好脸色了。
但三爷就是吃这碗饭的,又不能因为目标人物棘手,就将怒气发泄到金主身上,于是只好没好脸色的带着易忠海进了院子。
还是那张椅子前,不过茶几已经不是当初的那张了,那张已经被三爷一掌劈碎当柴火烧了。
看到易忠海站在自己跟前,跟个孙子似的,三爷斜睨了易忠海一眼,毫无感情的冰冷的道:
“易忠海你可以啊,竟然都不告诉我,你要我们教训的人,竟然是个硬茬儿,害得我白白折损了二十人。。。”
“你说说吧,这二十人的安家费,你是不是多少得出点啊?”
“你放心,你既然给了五根金条,人。。。我还是会帮你解决掉的,你说呢?”
听到三爷的话,易忠海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双腿顿时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害怕得不敢抬头看三爷如鹰隼一样的眼睛。
易忠海很后悔,后悔来找三爷了,要不然也不会被三爷讹上自己。
更是迁怒于聋老太太,就是她让自己来找的三爷,结果现在却成了这个结果。
他很想说,我已经给你五根金条了,你的人不得力没了,关他什么事?
但他不敢说,就怕三爷恼羞成怒,将自己给干掉,那就不划算了。
哪怕就是三爷不杀了自己,将自己的手脚打断,受罪的不也是自己吗?
想到这样的后果,易忠海吞咽了一口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艰难的道:
“三、三爷,您看。。这给、给多少钱,才、才算合适呢?”
见易忠海怕成这样,三爷心中的气算是消了不少,但也没打算放过易忠海,冷冷的道:
“我前后一共派出了两拨人,一拨五人,一拨十六人,到现在都没回来,大概率是人都没了。”
“这事呢,也不能全怪你,所以他们的安家费,也不用你全部承担,就一人给个100块,算是你给他们的买命钱了,你看如何?”
“啊,什么,一个人要一百块,那、那二十一个人,不就是两千一。。。一。。。”
一什么,易忠海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对上了三爷那双狠厉的眼睛,下面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易忠海心里怕极了,想到今天要是不答应,大概率自己是回不去,只好憋屈的答应了下来:
“好。。。三爷,我答应,我明天就把钱。。。”
“也不用等明天了,我这就叫人和你一起回去拿。”
“你放心,钱给了,你的事我自然会亲自办,你就等着消息就是!”
这话算是给易忠海吃了一颗定心丸,虽然不舍得给出去的2100块钱,但能要了张诚的命,他这钱就算是没有白花。
因为他心里无比清楚,张诚要是活着,他就不会有一天安生,更别想将四合院经营成他想要的样子。
相比于花出去的钱,未来舒舒服服养老,才是正经。
“好,都听三爷的!”
见易忠海这会变得如此干脆,三爷也有点意外,但却并没有将易忠海放在心上,叫来刚才给易忠海带路的年轻人,吩咐他跟着易忠海回去取钱,就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表示送客。
易忠海也是干脆,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索性什么也不说,转身就带着年轻人出了院子,一路回了四合院。
客气的请年轻人在院外等候,易忠海一个人进了院门,进门就和阎埠贵撞了个正着。
“啊,是老易啊,你这是下班回来了?”
“嗯,是阎老师啊,你也下班回来了!”
敷衍了阎埠贵一句,易忠海绕过阎埠贵继续过了前院回到中院。
习惯性的向张诚家瞟了一眼,见张诚家门上锁已打开,就估计张诚已经在屋里了。
想到自己因为张诚,白白损失了五根金条和两千一百块钱,而张诚却舒舒服服的在家里躺着。。。
易忠海就不由咬紧了牙齿,却又不敢在院里邻居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只好快步回了家里,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没有理会问他怎么了的一大妈,易忠海让一大妈赶紧给自己拿2100块钱出来,他有用。
一大妈虽然奇怪易忠海拿那么多钱要干什么,但习惯性服从的进了里屋从藏钱的铁盒子数了2100块钱出来。
易忠海接过钱转身就出了门,将钱送到年轻人手里。
却没想到,年轻人拿到钱后,依然没有给易忠海好脸色,很无情的冷哼了一声,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就像是他易忠海欠他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