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何大清拽回来坐下后,不等何大清暴怒发问,张诚就继续道:
“你不知道,何叔,你走了后,你跟着寡妇跑了的事情,就传遍了四合院甚至是整个南锣鼓巷。”
“那段时间啊,柱子和小雨水出门就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让他们兄妹两好长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
“还有啊,就因这些谣言,柱子就听信了易忠海的话,没有再去酒楼继续学艺,也再没去见过他师父。”
说到这里,何大清虽然脸上显出了怒意,却并没有爆发出来,而是诧异的道:
“不对啊,我走这事,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啊,我连我儿子闺女都没告诉,院里人是怎么知道的?”
“不对吧,何叔,你没告诉别人,不是告诉了易忠海了吗?”
被张诚点醒,何大清也明白了,顿时就气得咬牙切齿的道:
“易忠海!”
见再次成功点燃了何大清对易忠海的恨意,张诚又继续说起了何雨柱和何雨水之后的遭遇。
果然,在听张诚说到,何雨柱和何雨水因为人小没工作又没钱,只能去捡垃圾吃的时候,何大清已经没办法发怒了,只是掩面哭了起来。
显然,何大清在自责自己的不负责任,让何雨柱兄妹在那几年吃了那么多的苦。
当然,这其中有多少是为了傻柱的,就不关张诚什么事了。
就在何大清掩面痛哭的时候,小店的食物也做好端了上来,正是后世都很闻名的驴肉火烧。
没说的,美食当前,张诚没去管何大清,自顾自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直到何大清哭得差不多了,他也吃完一个驴肉火烧后,不等过得去发问,张诚又继续讲起了院里发生的事情。
当张诚讲起,何雨柱是满了十八岁后,才在易忠海的帮助下进的轧钢厂食堂上班,不过进去后却不是厨师而是学徒工后,何大清惊愕的打断道:
“不对啊,我走的时候,都安排好了,让傻柱子进厂接我的班的啊,怎么傻柱子会去当学徒工的?”
闻言,张诚当即就明白了,这肯定又是易忠海的算计了。
但明白的同时,张诚也不得不佩服易忠海的狠辣和算计。
别人或许不明白,易忠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知晓全部剧情的张诚知道啊!
易忠海这么做,还不就是要打压何雨柱的同时,还要示好何雨柱,让何雨柱对他易忠海感恩戴德,听从他的指挥吗?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那个时候的何雨柱正是过得最艰难的时候,易忠海给他安排进食堂,哪怕只是一个学徒工,但也能养活他自己和何雨水了。
所以,何雨柱才会那么信任易忠海,那么听易忠海的话,甚至甘愿给易忠海当了打手。
而这个时候,何大清也反应了过来,再次恶狠狠的喊了一句‘易忠海’。
显然,他也明白了,这也是易忠海的算计和安排。
因为,当时就是他自己告诉的易忠海,并拜托的易忠海接手傻柱工作的。
但结果却是,易忠海是做了,但却是将傻柱的正式工给变成了学徒工,那中间的差距可是大了去了。
要知道,学徒工进厂,没有三年最少也要一年才能转正的。
学徒工的工资只有18元,而正式工的工资可是27.5元的,差了整整9.5元的收入,都够两口人吃喝的了。
但这能怪谁,还不得怪他何大清,什么人不信,却偏偏相信了易忠海那个老银币。
明白了这一切后,何大清已经无力发火了,只是自责的低着脑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诚也不管何大清在想什么,又接着继续讲了下去。
等说完了这几年傻柱兄妹俩的情况,最后,又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给何大清讲了一遍。
包括,他是如何收拾的易忠海,张诚也毫无保留的给讲了出来。
直到张诚讲完,何大清抬起了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张诚,脸上露出了痛快的表情。
显然,何大清对张诚收拾易忠海,也感到很是高兴的。
当然,张诚来找他,可不是让他仅仅是痛快的,所以,在讲完后,张诚故意做出好奇的样子道:
“何叔,我很奇怪啊!”
“我看你的样子,显然不是那么无情无义的人,难道这么多年下来,你就没想过要管一管他兄妹两吗?”
“别的不说,当时雨水可才只有六七岁,那么小,你就没给他们兄妹两寄点生活费啥的?”
别说,张诚的话一下就提醒了何大清,何大清坐不住了,猛的站起身来骂道:
“grd易忠海,枉劳资那么信任你,你踏马的不管我儿子和女儿也就算了,感情,你踏马的连劳资寄给雨水兄妹俩的生活费,都给昧下来了啊!”
闻言,张诚心情顿时变得无比舒畅起来。
对嘛!
这才是关键嘛!
毕竟,仅仅只是前面那些事情的话,就算是何大清回去了,也不过是打一顿易忠海出气了事。
只会让名声尽毁的易忠海,臭名声再臭一点而已,又不会让易忠海死。
但牵扯到大笔金钱,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可是严重的犯罪行为了!
这边,何大清骂完,气呼呼的阴沉着脸就要走,被张诚一把给拽了回来,将何大清重新按回椅子上安慰道:
“何叔,你这是干嘛,难道就想这么直接回去和易忠海当面对质啊?”
闻言,何大清不满的一瞪眼不客气道:
“咋的,难道我还不能找他当面对质啊?”
“哼,劳资不仅要找他当面对质,劳资还要揍他丫的孙子呢!”
得!
见何大清京话都冒出来了,就知道何大清此时是有多气愤了。
不过,这对张诚来说,却是好事。
何大清越是气愤,才越会听从自己的建议,将易忠海给送进去。
“哎哟,我的何叔唉,我怎么可能不让你去找他当面对质啊,我的意思是,你只是找他当面对质,乃至揍他一顿,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闻言,何大清的神情果然放松了不少,但看向张诚的眼神时,却带上了点莫名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