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喝酒,张诚可不虚任何人,豪爽的端起酒杯就是一口闷了,让四人好一阵拍桌叫好不已。
接下来,气氛热烈起来。
四人轮流和张诚碰杯敬酒,张诚也是来者不拒,很快四瓶酒就见了底。
就在四人还想继续拿出白酒灌张诚时,却听客厅里传来焦急略带哭腔的声音道:
“老王,咱爸在家里突然旧疾复发进医院了,医生说咋爸很危险,要咱们家属快点去医院!”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酒兴正浓的王胜利爹给震得瞬间呆滞起来,接着王胜利忽然就泪如泉涌了起来,哭嚎一声道:
“爹啊!”
再接着,王胜利爹猛的站了起来,抬脚就往外冲,跑出饭厅的时候还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上。
然后,桌子上的其余三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冲。
最后,还是刚冲出几步的张解放想起了张诚,一脸悲痛的对张诚道:
“张诚,不好意思了,王团长他父亲不仅是我们的长辈,更是我们几个的老首长、老领导,抗战时期吃过不少苦受过不少的伤。
如今他旧伤复发眼看着就危险了,我们作为晚辈都要去看他,就不能陪你喝酒了,等改天有机会我们再请你喝酒赔罪!”
说完,张解放爹转身就要走。
张诚闻言心中就是一动!
自己不是有猎人医术吗?
这个时候不用,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用?
再说了,没听张解放爹说了吗,王胜利的爷爷可是老红军,是打过鬼子的英雄。
他没能力也就算了,有能力而不救,那他就太不是人了!
而且,救人,他也是有把握的好不。
不说猎人医术本身就很厉害了,就算是医术救不了老人家,他不还有治疗药剂和全面恢复药剂吗?
他相信药剂的神奇,只要老人家还有一口气在,他就能将老人家救过来!
没说的,这个忙,他张诚帮定了!
想到这里,张诚喊住了张解放爹道:
“张叔等一下,我会医术,我和你一起去吧,也许我能救活老人家!”
张诚的话,让张解放停下了脚步,好一会才转回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诚,惊疑不定的道:
“张诚,你说你会医术?”
“嗯,是的,张叔!
而且,我的医术还算不错,尤其是外伤一类的疾病,我尤为擅长,张叔要是相信我的话,可以带我去试一试!
万一,我就救回老爷子了呢!”
张解放爹闻言,仔细的打量了张诚半晌,确定张诚不像是说大话的样子,又低头想了想点头道:
“好,我相信你,我带你去!”
闻言,张诚急忙小跑着上前,和张解放的爹并肩快步出了客厅。
而此时客厅早就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显然,屋里的所有人都先一步赶去了医院。
两人不敢耽搁,出了门就上了一辆吉普车直奔军区医院而去。
部队大院距离军区医院并不是很远,不过十来分钟,吉普车就到了军区医院。
下了车,张诚在张解放爹的带领下,直奔病房。
进了病房一看,张诚就见病房里围满了人,其中大部分张诚都不认识。
但看他们身上的穿着,就知道他们全都是军人,而且应该是床上老人曾经的部下。
接着就听到王胜利爹的哭嚎声传来:
“爸,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我是狗蛋啊,你看看我啊,呜呜。。。”
其中还有王胜利的哭泣声:
“呜呜,爷爷,我是胜利啊,你快醒醒啊,呜呜。。。”
随着两人的哭嚎,病房里不少大男人都在用手抹眼泪。
在张解放爹的带领下,两人挤过人群,就看到王胜利的爹和王胜利一边一个跪在病床前,拉着病床上一个形容清瘦老人的手哭嚎着。
而病床上的老人紧闭着双眼,脸色白中带着青灰,从他半天才能微微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虽然老人还在呼吸,但却明显是出气长,进气短,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张诚,你不是说你会医术吗,你快帮老首长看看,救救老首长啊!”
张诚是来救人的,自然不敢耽搁,忙上前一把将王胜利爹给拉了开来,弯腰伸手开始为老人把起脉来一边道:
“等我先给老人家把把脉看看再说!”
被张诚一把扯起的王胜利爹,张大着嘴巴呆愣的看着张诚给自己爹把脉,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却是很明智的没有说话或是阻止张诚的行为。
同他一样,病房里的所有人看向张诚的时候,眼中都有怀疑,但却都没阻拦张诚,包括那名身穿白大褂胡子头发都已经花白,一看就是医生的老人,都没有阻止张诚。
显然,这个时候,大家不管信不信张诚,但都把张诚当成了最后的希望。
一把脉,张诚心中就有了底了。
说白了,老人家这是旧疾复发导致的气血衰败,从而引起的脏器衰竭。
这样的病情,仅凭现在的医疗条件,或者是张诚的医术,的确是无力回天。
但谁叫张诚手里有全面恢复药剂呢?
一瓶下去,就能迅速恢复老人的气血,让马上就要彻底衰竭的器官重新恢复活力。
心中有了底气,张诚收回了把脉的手,就听病床对面的王胜利急切的问道:
“怎么样,诚哥,我爷爷能救回来吗?”
闻言,张诚给了王胜利一个放心的眼神,接着转身对众人道:
“谁去帮我找医生拿一套银针来,还有,我施针的时候,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所以到时候还要请你们全都出去!”
张诚的话刚落,那名身穿白大褂的老人就站了出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道:
“少年,我这里就有银针!”
说话间,老者已经挤开了人群,将手中的银针布包递给了张诚。
张诚伸手接过银针布包,不挂老者眼中的希冀,严肃的对众人道:
“好了,我要开始施针了,请大家都出去!”
闻言,众人眼中虽有不甘,却都很听话的一个接一个的走了出去。
直到病房中只剩下王胜利父子和王胜利母亲以及那位老者,见几人都有留下的意思,张诚不悦的道:
“你们也要都出去,我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任何人在身边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