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泥抬眉,哦白白,白白,鸡泥实在是台妹,霍啊,拜拜。
许昊楠的耳朵里忽然响起一串特别带感的音乐,他听不懂歌中的语言,环视了众人都没有反应,但他感觉身体马上要随着节奏扭动起来。
一名修行者看见了许昊楠表情的异常,大声道:“别!”
声音刚出他身旁的空间就扭曲起来,莫奇的善焰也随之覆盖,又是一团诡气消散。
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于他,修行者指着许昊楠:“我看见他的表情很奇怪,觉得他可能被诡干扰了,所以想阻止他。”
许昊楠如梦初醒:“我刚才确实听见了一段特别洗脑的歌曲,但歌曲唱了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感觉在这个世界没有听见过这样的语言。这诡难道有诡域?所以只要有人出声都会被带走。”
他看向阿娜曲,对方摆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莫奇道:“不管是不是在诡域里,我可以保大家无事。”
达麻劳看向蒙多库洛:“他能善焰离体特别多次?”
蒙多库洛道:“差不多吧。”
达麻劳紧绷的心一下子就松弛下来,黑珍珠已经是堪比教皇,这位瘫痪的人看起来更是强大:“此次退诡,必定成功。”
达麻劳的话让教徒们的面色也好过了不少,不再那么噤若寒蝉,气氛瞬间变了不少没有了那种紧张的感觉,一行人在小巷守到天黑,什么都没有再发生。
就在气氛相当松弛的时候,王青云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引得众人一惊齐齐向他看去,莫奇将火焰也分散了出去。
王青云摸着肚子:“咱们要不要吃个饭再过来,这么久都没点反应,那诡说不定已经走了。”
众人卸下防备
达麻劳笑道:“这巷子里就有一间非常好的面馆,吃碗面再来,也不耽误什么。”
“走啊,走啊。”,一直没说话的阿娜曲激动地流口水,如此在没有人说什么,大家在达麻劳的带领下挤进了一间非常小的面馆,面馆里只有十个座位。阿娜曲二话不说坐在离出餐口最近的位置上,拿着叉子叫上饭,其余人礼让着坐下。
不得不说这里的面非常好吃,大冬天的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非常有嚼劲的素面,确实也是一种享受。王青云快速炫完便给莫奇喂食,许昊楠则是摇醒了扎格达照顾:“疼疼疼,我在哪儿?我怎么动不了。”
许昊楠黝黑的大头凑上引得扎格达尖叫一声,莫奇的善焰随之覆盖,没有异常。
许昊楠瘪嘴,卷了一叉子面条塞进扎格达的嘴里:“你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就算了,好好休息养伤,别多说话。”
一名修行者看着桌上的刻字:“拜德尔?老板这是你的名字?”
老板摇头,盯着修行者看,达麻劳见状一边吃面一边翻译:“老板说这个字符他不认识,原来是读作拜德尔。”
“我看这字非常刻得非常深,寻思老板这种经常用刀手腕子有力量的人才能做到,原来不是。”
达麻劳继续翻译:“老板说他也不知道是谁刻的,这个字出现有一段时间了。”
修行者笑道:“老板生意好啊,要刻这么深的几个字怎么着都得花不少时间,肯定是忙忘了。”
老板有些尴尬地笑笑,达麻劳听老板说的话越听越觉得怪:“老板说最近这巷子失踪的人很多,所以生意相当不好,但他还是不知道谁刻的。”
修行者看见达麻劳的样子,也知道对方担心是诡异干的:“教主,我们不是大概推测了那诡异是个什么样的嘛,而且比较关键的是那个诡都是让某一个人先被影响,如今这字你能看见我能看见,老板也能看见,肯定不是诡异干的,而且还有我沙锤教的莫奇荣誉主教在,你就放心吧。”
莫奇吃完饭之后也询问起了老板,还是达麻劳作翻译。
本以为久在巷子中的老板会知道多些事情,但询问下来发现他简直对此事一无所知,到现在才知道巷子里是闹诡了而不是绑架。
吃过饭后,众人继续在巷子里守株待兔,夜逐渐深了,才晚上八点左右,各家各户竟然就熄灯睡觉了,难以想象在一国的首都会是这样的夜景。
人声的消散让呼吸的声音在小巷之中愈发明显,这里的月色比起莲国更加的清澈,照耀着些许的秃树,有一种身处乡村的清净幽远。
一名教徒逐渐感觉有些不对,自己旁边好似有沉重的呼吸,但是环视过后,并无靠得那么近的人,他高高举手引来莫奇的善焰,没有诡气,可那呼吸声仍在。
因为身处善焰之中无比的安全,教徒放心的起身道:“我感觉周围有沉重的呼吸,几乎是贴着我的后背。”
达麻劳道:“善焰一直烧着,就算有诡也不可能坚持这么久。可能是风在巷子里穿行造成的回声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又有好几个人举手,但最后都是以错觉结尾。众人的情绪在这样的波折之中逐渐平静,加上深夜的寒冷,人昏昏欲睡。
一个穿着厚厚皮袄,没有脸的男人大步地走近,教徒看着它像是见着恶魔一样,转身就逃,却撞在了男人厚厚的胸膛,男人像拎鸡一样的单手高举教徒,死死抓着他的喉咙:“是你在心中呼唤了我的名字,我是送葬诡拜尔德,凡是知晓我真名者,都将入土为安。”
清晨的阳光倾泻在众人的脸上,众人纷纷醒来,一名教徒发现自己身边的同伴怎么叫都叫不醒,他伸手去探鼻子,没有一点呼吸。
他倒吸一大口凉气,眼前的空间开始扭曲,善焰随之而来,一团诡气消散。
教徒指着身旁的同伴:“他,死了!”
身为教主的达麻劳立刻过来检查,教徒的脖子有着整齐的一圈紫色,像是一个颈镯,细看之下发现有五个颜色比较深的大圆点。
“怎么会这样?那诡杀人不是不留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