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 ha re lamer, des cest vamour……”
莫奇一行走在街上听到了不止一次这首歌曲,据说是今年全球最流行的歌曲《pobato》。
走着走着阿娜曲忽然吐了一口黑色的血。
莫奇惊得迅速翻了个身,还好担架是软的,不然腿又要折了:“阿娜曲小姐!”
众人也都看向阿娜曲,莫奇不知道该干嘛立刻用善焰包裹了阿娜曲,阿娜曲喘了几口气,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一团诡气从她的身体中消散。
“这歌里有诡的力量!”
惊讶之下,莫奇的善焰覆盖众人,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阿娜曲又缓了几口气:“不行的,这歌里包含的诡异会覆盖在大脑的表面,外人的善焰进不到这里。大概听这个歌一分钟,就会少一分钟的寿命。”
王青云捂着后脑勺子笑:“阿娜曲小姐,听歌一分钟,不就是少了一分钟吗?”
阿娜曲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怒火,要不是捂着胸口不断咽口水还眯眼睛,估计王青云就要跟扎格达一样了:“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废话,你个傻兵,我说的是听一分钟还会额外少一分钟,就是你总共少了两分钟!”
王青云挠挠头:“这叠加起来也还好吧,就当我以后有个不孝子,提前给我拔管了。”
阿娜曲捂着胸口的手颤了两下又停了:“诡是变强的,现在是一分钟以后就不知道是多久了,而且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的规则,如果是那种可以叠加的规则,来个万人演唱可能都会少万倍的时间。”
王青云后撤一步:“这么可怕!那岂不是我的脑袋里也有了,我不会点燃善焰,这该怎么办?”
阿娜曲白了王青云一眼:“你身体里有诡方便得很,用你的诡去把它吃了,很小一块儿,应该能吞下。”
莫奇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体内,发现所有的器官包括大脑都是被善焰所包裹的,他拍着担架要人把他放下,踉跄地走到阿娜曲的面前扶她:“你好点了吗?”
阿娜曲点点头。
“阿娜曲小姐,为什么我的善焰无法到达别人的体内?”
阿娜曲嫌弃的看了眼莫奇,甩开他的手:“那是因为往一个人的身体里注入善意,等同于改变他的思想。无论是善意或者恶意,只要是外来的进入了人的体内都会让人改变,所以御诡者的性格一下子就变了也是古往今来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要有足够强的念头,才能改变别人。不需要强行注入善焰也能够让人的善意增减,例如演讲、视频、包括你正在看得书也是如此,你沉溺于其中知识,就已经开始改变了。”
莫奇指了指自己的担架:“阿娜曲小姐你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看你好像格外难受的样子。”
阿娜曲又深呼吸了几口气,站直了不少:“我又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上去瘫痪干嘛?”
莫奇又道:“可是你刚才吐的血是黑色的,看着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一般人的血好像最多是暗红色的。”
“你管这么多干嘛,好像我是你什么人似的,烦死了。”
莫奇感觉非常落寞,头重得抬不起来,转身往担架走的时候,阿娜曲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先好好休息,要是有很厉害的诡,还得靠你。”
“我吃掉了,确实不难!但是我发现脑袋上好像还有一团,感觉跟歌里的诡好像不是一个,给我的感觉不一样,而且这一团很大!”,王青云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觉。
莫奇闻言立刻转向他:“之前让诺克罗库死了的诡,会不会就是覆盖在大脑表面的?”
王青云瞪大眼睛:“队长你是我吃掉的那个就是!”
蒙多库洛立刻向内探寻,也烧掉两团诡气:“我大脑上也有两团。”
剩下的几名修行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本来听歌一分钟就少一分钟寿命听着也还好,但让诺克罗库死掉的那只可不是什么慢性毒药。
王青云立刻道:“我感觉我好像丢失了什么记忆,好像是在拉拉雷的面馆里知道的什么。”
一名修行者大叫道:“是拜德尔?!”
王青云立刻闭眼:“我敲,就是这个名字!”
莫奇也检查了一下自己,还是没有,他看向阿娜曲,对方的身体上消失了一团诡气,但看着却没有之前那种难受的样子。不是因为善意消耗过多,那到底是为什么?莫奇觉得阿娜曲的身上肯定藏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几名修行者逐渐着急,有人后悔自己这些年来的修行不到家,要是能点燃善焰的话,就不会被诡如此欺负。有人怨恨这一路没有吸收上一个诡异,要是能有诡的话,就能处理这个问题了。
阿娜曲看莫奇着急得很:“我有一个办法,是可以让外人的善焰进入身体的,就是你要全身心的接受他对你的改造。”
啊?有个修行者羞红了脸,旁边几个人下意识远离了他。
阿娜曲划破自己的手,流出来的血是暗红色的,她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小的但是看起来很复杂的阵法:“莫奇进入里面,另外需要善焰的再进去,后进去的人要把莫奇当做他的神一样信仰,至少在阵中得是如此。”
“哪里来的异教徒!”,街上的几个行人怒喝道:“这是我们的土地,你们不能在此布阵。”
蒙多库洛看着几人头上的教徽:“是摇铃教的人!少数有大教背景的附属教派。”
阿娜曲斜眼看蒙多库洛:“不就是萨蒙教的下属嘛,看我去搞定他们。”
她走到几个人的面前,一人赏了一个耳光:“知道我是谁嘛就在这里嚷嚷!”
几人围绕着阿娜曲仔细的看了一下她的打扮,他们交头接耳:“他的法器都是萨蒙教的,难道是萨蒙教的人?”
“就算是萨蒙教的也不能对我们如此颐指气使吧,我们只是附庸关系,又不是奴隶。”
几人震惊地看他:“附庸不就是奴隶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