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阿朱在辞别了众人之后,在一个清晨独自离开了燕子坞。
离开燕子坞的阿朱并没有直奔自己的目的地,反而找了一个繁华的城镇买了很多米面类的干粮,以及一些蔬果。
随后在城中租了一个小院子,并在院子门口摆了一张桌子义诊,为那些穷苦人家看看病。
再在空闲时间里,从空间里拿出灵泉水,开始做一些包子,馒头以及饭团。
她甚至还炒了一些菜,做成了盖饭,放在空间仓库里。
当然了这些盖饭就只能阿朱一个人的时候悄悄享用了,在外人面前的时候,就尽量吃馒头、包子等干粮。
阿朱甚至还做了一些粗粮的饼子,方便自己隐藏于人群中。
慢慢的,随着阿朱在这一片待的时间越来越长,附近便有更多的人慕名而来。
甚至还有一些员外老爷想请她回去给家里的女眷看诊。
但阿朱从来不去,她有她自己的傲气,尽管是来实践医术的,但并不代表她就没有脾气。
想要看病,就要到自己这里来,阿朱是不会轻易去到自己不熟悉的地方的。
毕竟谁又能确定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外家里就不会有危险了呢?
反正她是不会轻易涉险的,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阿珠将自己所需的干粮都慢慢准备好。
她便思索着,这几日就将诊台撤了,离开这里。
哪知在她将要离开的这两天,却出了一件以势压人的事情。
这日,阿朱正在为一位妇人针灸,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喊声。
阿朱耳朵一动,就知道外面有十来个略通拳脚的人站在门口。
她没有应声,不紧不慢的看着时间,直到针灸的时间到了,她才将那些针从妇人身上取下来。
阿朱让妇人自行穿好衣裳,自己拿着针灸包走出去,就看见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大摇大摆的坐在自己平日诊脉的地方。
男子原本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椅子上,手里还将阿朱用来记录的本子翻来翻去,听见屋里传来的脚步声,他随意的将本子一扔。
漫不经心的转头看了阿朱一眼,就一眼他不知怎么着,就感觉有些如芒在背,二郎腿不翘了,腿也不抖了,人也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你,你,你就是那位神医?”
阿朱轻轻抬眸,神医?“神医可不敢当,不过是勉强糊口的一点技术罢了。”
管家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大夫明明只是一个小女子,也没看出什么特殊来,但就是让他坐立不安。
这时候他身边跟着的一个小厮,见阿朱对管家既不行礼又不尊重的样子,决定为自家管家找回面子,这样也能讨的管家的欢心。
说不定管家回去就能帮自己在老爷面前说说好话,借此到老爷身边当差呢。
他跳出来,用食指指着阿朱,“你,说的就是你,你没看见我们高管家在这里吗?还不快过来给他行礼?”
阿朱勾了勾唇角,“哦~,高管家呀~”
阿朱说的时候,满意的看见了高管家的自得和小厮的鼻孔,没错就是鼻孔。
阿朱在想,这人是不是脖子抽筋了,或者得了什么病,不然为什么会将自己的鼻孔对着人,难道是觉得上面的两只眼睛不顶用,所以要用两只鼻孔来看人?
“不认识!麻烦让一下,别挡着我看诊。”
小厮立马就生气了,“你说的什么话?这位可是县令府里的高管家,你一个小小的大夫,要不是看你的医术还算可以,我现在就让人将你拉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阿朱心里轻笑,这古代果然还是权贵的天下啊,还好这是武侠剧,不然一个平常的遇到这种情况,可真是推都不敢推啊。
不过阿朱可没闲心跟他在这里闹,“要看病就来看,不看就走吧,别耽误我的时间。”
小厮见他把县令搬出来,这大夫还不当一回事,就有点麻爪了,他倒是想让人收拾她,但府里如夫人还等着看病呢,因此小厮将也目光移到了管家身上。
高管家显然要比小厮有权利多了,他也不再强调自己的地位和县令的事情,只开口说着。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现在将你的药箱背好,跟我去县令大人府上去给如夫人看诊,若是医治好了,县令重重有赏,但若是看不好,那你也没机会回来再看诊了。”
说完,高管家等了等,看着原地不动的阿朱,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便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十个衙役去将阿朱抓走。
这是他最常做的事情,只要能完成县令的吩咐,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就算是有事,县令也会保他。
至于那些和县令作对的人,无论是大户人家还是平头百姓,最后是家破人亡还是怎么了,就不关他的事了。
高管家背着身,听着身后的打斗声不过片刻就停了,看来这些衙役们的功夫越发精进了。
倒不妨这次回去后,赏他们一点银子,以后也能尽力给自己办事。
只是他的思绪被小厮的尖叫声打断,“高管家,高管家,他们他们。。。”
“怎么,下手重了?”
高管家回头却发现自己带来的那些个用惯了的打架好手全都躺在了地上,而那个要被抓去的大夫却还好好的坐在那里,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狼狈。
高管家下意识就往后倒退了几步,等到他站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后。
这才色厉内荏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惹得是是谁?你就不怕县令再派人过来吗?”
阿朱将地上的本子捡起来,一一抚平,放在桌上,自己本来就准备离开,趁着这个时候,倒不妨替本地除去这一害。
因此淡然的说道:“那就来吧。”
高管家见阿朱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这次是碰到硬茬了,“小唐,你在这儿守着这些衙役,我回去禀告老爷。”
高管家说完这句话,没等那个叫小唐的小厮回答,转身就跑了。
“哎哎哎!高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