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两家都选择了出国,他家是一家老小都走,而我家只有两个儿子走
明面上是各走各的,其实我们两家已经结盟了,约定好了互相照顾。
我敢以我的人格担保,辛家绝对没有问题,绝对不会对国家有危害。”
“这点不用你保证,如果对国家有害,这一趟来的就不是我了,应该是来抓你们的人。
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没办法,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
“或许你可能不认识这个人。”把魏庭轩拉了出来。
这两天,魏庭轩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要不是今天问这个问题,自己都快没想起来他。
“但是他的媳妇你应该认识,姓孟,但本来应该姓辛。”
老爷子瞳孔闪了一下,随后也反应过来了,“原来你们这是千里寻妻啊。”
“小伙子,我也跟你说句实话,你媳妇还活着,活的还挺好。
但是人家不回去,你也不能强求,是不是?”
“我需要知道理由。”
“理由?”老爷子笑了,“不是什么事都需要理由,也不是什么事都得跟你解释。”
魏庭轩不说话了,但表情依旧倔强,没说,但老爷子也理解了他的意思。
见不到人就不罢休。
“对了,这里面还掺杂了一起命案哦,关于阿卿。”
董老爷子叹了口气,犹豫了半天,这才开口,“这样吧,我打个电话让他们下午过来一趟,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
“好呀!但这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是他的主要目的。
我想问一下米勒家族里,排行第二的米勒·约翰以及他的第二任妻子陈婉。”
“他家?”董老爷子摇了摇头,“那是漂亮国本土的一个有历史底蕴的小家族。
别看家族的产业铺的不大,但在漂亮国也能算上中成。
而且他家有人从政,我们毫无交集,还真不知道,只是听着陈婉是个华国人啊。”
李今今眼睛咕噜噜的转,对老爷子的话不是很信,“真的吗?我不是很信呢。毕竟这个陈婉在华国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
凤建国的第一任妻子,也是唯一一任妻子,我觉得你应该是认识她的。”
董老爷子根本不承认,就咬死说不认识。
越是不承认越显得可疑,但人家本来也没有义务告诉自己,李今今倒是没有追问。
下午
一排汽车驶入董家。
魏庭轩激动不已的站在门口,眼神期盼的看着门外。
车门缓缓打开,下来一对挽着手的中年夫妻。
后面的车上下来了两个蒙着脸的女人。
魏庭轩看清的那一刻,身体都僵硬了。
他和爱人并没有什么海誓山盟,轰轰烈烈。
觉得合适就在一起了。
但看见他身影的那一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感觉到了慌乱以及欣喜。
李今今站在他的身后,认认真真的看了每个人。
董老爷子笑了笑,“你们来了进来坐,进来坐。”
“董叔,你怎么还在门口等?我们哪里受得起。”
辛山远小跑两步握住了老爷子的手。
“你还是这么客气,都是一家人。这位是我徒弟,你叫他胜天就行,这是今今丫头,这是她朋友魏庭轩。”
听到魏廷轩这个名字,辛山远身体僵硬了一下,再次抬头却是笑眯眯的。
“你们好,你们好,我是辛山远。”
李今今打量了他一下,看起来是个儒雅的中年老头。
身上正气还挺足的。
“别站在门口说话了,都进去吧。”
董老爷子笑了笑,带着人往里面走。
老爷子坐在主位,两拨人分散两边而坐。
李今今打量着传说中的辛云卿,看长相是个很温柔的人。
只是你如果仔细看她的眼睛,你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一个坚韧的人。
“孟云兰,你还要假装不认识我吗?”
魏庭轩盯着墙桌对面的人。
“魏同志说笑了,我们本就不认识。”
“是吗?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孟云兰是你?”
女人愣了一下,也没在开口。
“小子,这件事情还是我和你说吧。”
辛山远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确实不是云兰,她是云烟。
当年对外说我只有两个女儿,并且因为两个女儿相克,得一南一北相隔甚远的养着。
实则不然,那是一对三胞胎。
只是当时诊脉的大夫没有诊出来,后来生产的时候,我夫人生出了两个女儿,还是喊着肚子疼。
最后才发现肚子里还有一个,那就是云兰,可能是在肚子里面没有抢过两个姐姐。
云兰身体实在是太差,当天晚上脸就憋紫了,最后还是去求了董叔。
虽然把人抢救了回来,但董叔也没有把人治好的办法。
三个孩子没有一个身体能说的过去,今天这个病危,明天那个病危,整宿整宿的不敢睡,怕睁开眼孩子就没了。
折腾的我们夫妻俩身体也垮了。
最后也真是没有办法了,我们去搞了封建迷信。
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你应该也清楚,我们把云兰交给了孟家养。
云烟留给了我们当时最衷心的吓人,云卿我们带出了国。
可能是封建迷信真的有效吧,三个孩子身体虽然一直都不太好,但还真没有再出现过病危的情况。
我们和孟家还有那个老仆都有联系,隔段时间他就会几张照片过来。
也就在六七年前吧,云兰有了孩子。
当时我们害怕极了,急匆匆的赶了回去,但我们收到消息还是太晚,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云兰的身体也垮了,一直昏迷不醒,我们趁着你不在家,把人带走了。”
说到这儿,辛山远沉默了一会儿,“经过我们精细的调养,目前能偶尔清醒。
但是她已经不记得你了……”
魏庭轩皱眉,“如果她不记得我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你们还是在骗我。
而且我很肯定,她就是云兰,云兰的侧边耳后有一个很小的疤。
那里以前长了颗痣,云兰以为是脏东西,抠了几下,把痣抠掉了,但也留下了一个很小的疤。
云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