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乔老爷书房悄悄出来的蕙文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立刻调节自己紧张的表情,微笑着转身看向来人,却是乔宸泽,她松了一口气,立刻加紧步伐,快速的投入乔宸泽的怀里。
“宸泽,我找不到你了,你去哪里了?”蕙文焦急的语气,有些责怪。
乔宸泽一脸宠溺的搂住她说道:“是不是迷路了,这里很多房间,我怕你找不到所以出来找你,”
“嗯嗯,我找不到你,我很害怕,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蕙文柔弱和无助的表情让乔宸泽的保护欲悠然而生,他不由自主的亲吻住她粉嫩的嘴唇,感觉到了那个内心纯净善良的蕙文又回来了身边,两人深情的拥吻在一起,直到蕙文娇喘不已,脸颊泛着红晕,轻柔的推开他才恋恋不舍的拉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乔宸泽带着蕙文来到他的书房,蕙文看着诺大的书房感叹道:“以前我也有一个很大的书房,我喜欢在阳光的午后,独自坐在阳光洒落的窗台看着书,慢慢品味阅读,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乔宸泽拉着她来到书架前说道:“这里的书以后你想看就尽情的阅读,以后等你嫁给我,我让人在这里改建一个窗台,让你随时可以躺在这里看书,”
蕙文笑了笑低头不语,突然乔宸泽用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深情的俯视着她问道:“刚才你说很想我,是真心的对吗?”
蕙文不敢直视他那双俊目,垂眸含着盈盈泪光,
“蕙文,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让你不开心了,”乔宸泽担心的追问道。
蕙文摇了摇头,仰起头踮起脚尖,稳稳的亲上乔宸泽温暖的唇瓣,他也慢慢的报以热烈的回应,这突如其来的唇齿间的亲密缠绕让两人沉醉在这当下的温柔乡里,久久不愿分离。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勇气面对彼此的表白和深情,也不敢轻易袒露自己的真心。
夜晚蕙文离开乔家,乔老爷一反常态的和红姨还有乔宸泽一起送她上车,宸泽不放心,便一同上了车护送她回家。
蕙文挥手向两位老人告别,脑海中突然想起刚刚乔老爷在她耳边叮嘱的一句话:唐小姐,希望你是真心喜欢我们宸泽。他对你是真心的。
蕙文想起乔老爷的这番话,不禁转头看着身旁的乔宸泽,心中不禁感叹着,也许曾经都是真心的,只是因为你乔博年当年造的孽,让所有的真心都毁于一旦了。
蕙文不禁伤心的闭上双眼,不敢再多看身旁的宸泽一眼,怕自己再次陷落他的爱里无法自拔。
几日后蕙文再次来到了龙哥指定的地方见面。刚见到龙哥就将自己成功完成任务的事情告知他,那龙哥满脸笑意,连连点头说道:“很好,接下来会越来越精彩的。”
蕙文不明白他的意思,便接着问:“龙哥,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乔家已完全接纳你,那么接下来就看你了,看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为你的家人报仇。”龙哥向后面的保镖挥了挥手。保镖将手中的一小包东西递给蕙文。
“我当然是要为家人报仇的,这个怎么可能有假。”蕙文看着保镖手里的东西,抬头看了看坐着的龙哥。
“这是致命散,一定剂量服下人就会即刻毙命,你只要将这粉末轻轻洒在乔博年吃的食物里,第二天他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黄泉路上了。”
蕙文惊呆了片刻,手抖的不敢去接那包药粉。
“哈哈哈哈,看来唐小姐的仇恨并没有那么深啊,是我看错人了。”龙哥一声大笑。挥手让手下退下。
“不,不不,我可以的,我可以,”蕙文一把抢过那致命散,呼吸急促的双手微抖,将那包药粉紧拽手中不放。
“好,唐小姐好胆识,不愧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龙哥说完,蕙文疑惑的看着他。
“哦,我是说唐小姐是真正的女中豪杰,有胆识又有谋略,不像有的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必须要不择手段才行。”龙哥说完,蕙文用力点了点头说道:“我一定会做到的。另外龙哥,吴青她,”
“这你放心,我已经打点好,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出来了。”龙哥笃定的说道。
蕙文收拾好东西,这才心安的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蕙文一直被这件事情所缠绕,经常失眠做噩梦,每次见到乔宸泽虽然心中充满了对他父亲的恨,可对他总是充满了一种负罪感,让她不堪重负。
为了让自己减少那种负罪感,她只得不停地麻痹自己,找借口不见他,让自己减少痛苦,她用酒精麻醉自己,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她将自己灌醉,醉的不省人事让自己不会那么痛苦难受。
那日蕙文收到一封信,她拿着那封信看了许久,信件不知不觉从她的手中飘落,当她知道信件里的噩耗时,瞬间不知所措,只见信中内容告知她,由于被奸人陷害,营救吴青的计划失败,吴青在狱中自杀身亡,蕙文犹如晴空霹雳般,脑海中一片空白,跌坐在长凳上,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阿春自从去了乔宸泽的公司上班,每天精神奕奕早出晚归,生活规律充满了干劲,整个人充满了活力,而最近阿春也注意到了蕙文的异样,她打扫卫生时,发现厨房柜子里藏起来的酒瓶,有时候半夜醒来见她没有睡在旁边,找到她时已经在楼下喝的烂醉躺在地上,四周的酒瓶七七八八扔的满地都是,关切问她,蕙文总是说自己失眠睡不着,想喝些酒让自己好睡一些。
一开始阿春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她可能心情不好暂时需要发泄,可是过了一两个月酒瓶越来越多,她早上醒来亦是满身酒气,人越来越疲惫没有精神,这让阿春开始害怕担心起来。
她将所有的酒瓶,不管有酒的,还是没有酒的统统扔了出去,
一早她将蕙文拉了起来,蕙文整个脸满是醉意,略微有些浮肿的说道:“阿春,你做什么,你让我在睡一会儿,我等会,等会,”还没说完又再次倒在了床上。
阿春生气的说道:“你起来,我带你出门晒太阳,你到底怎么了。”任凭阿春怎么拉她说她,蕙文完全像一个酒鬼一般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看着蕙文的这副模样,阿春很是心疼,此时她想到的只有乔宸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