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宸泽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难掩疲惫痛苦的神情,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低着头坐在地上靠着床,伤心的回忆着和蕙文的点点滴滴。
对家人的愧疚感让他明白,他和蕙文从此各奔东西,不会再有交集,伤心的他流下了眼泪,努力克制自己的泪水和哭声。
此刻他明白家人需要他,他不能如此颓废,扯开领带,脱掉衣衫,走进浴室洗去全身的疲惫和不堪,洗刷着过往的所有和她的回忆,却依旧心痛到无法呼吸。
过后乔宸泽穿戴整齐,带着红姨一起来到医院,一家人坐在一间病房。
乔宸玉先开口道:“我一定要调查清楚到底是谁要陷害我们乔家,”
“宸玉,你不必操心,这件事情太危险了,我会调查清楚的。”乔宸泽说道。
“可是大哥,”
“宸玉,你就听你大哥的安排,这个时候大家不能乱。”一旁的红姨拉了拉宸玉的手。
“那好吧,可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呢,”
“你父亲做那么多年的生意,况且一直生意兴隆,自然也得罪了有些人,难免招来同行的妒忌和非议,那也是无可奈何的,只得小心提防,保护好自己。”红姨忧心忡忡。
三人正说着话,病房门口有人轻轻敲了敲门,三人回头看向门外,来人正是大明星许蔓君。
“蔓君,你怎么来了?”乔宸泽立刻上前。
许蔓君缓步而进,朝着床上瞥了一眼,立刻淡定的回道:“哦,我听说了伯父的事情,所以特意过来看望一下,伯父怎么样了,有醒过来吗?”
乔宸泽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醒,还在昏迷当中。”
“医生有说什么时候醒来吗?”许蔓君有些焦急的问道。
“没有,具体还要看接下来的治疗情况。”
“许小姐,你来了,让你费心了,你那么忙还特意跑来看望。”红姨起身说道。
“伯母,这是我应该的,你们对我都那么好,就像一家人一样。”
“女神,”乔宸玉有些激动的迎上去,接过她手上带来的水果和鲜花,一边又拿椅子让她坐。
“宸玉,我比你大,以后就叫我蔓君姐,好吗,你总那样叫我显得生分,”许蔓君提醒道。
“好吧,蔓君姐。”宸玉有些不情愿的回答。
许蔓君坐了一会儿,又和乔宸泽一家人寒暄了几句,便因工作的关系提早告别离开,宸玉着急上前送她,却被红姨一把拉回。
乔宸泽便将她送到医院门口,许蔓君在楼梯口停下脚步问道:“宸泽,你终于出来了,我一直很担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天那群兵来搜查到底找什么,还有伯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宸泽叹了叹气说道:“父亲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有人不仅想栽赃还想害他的命,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
许蔓君脸色一变,立刻宽慰道:“哦,那真是太可恶了,你一定要小心些,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对了你的朋友蕙文妹妹怎么样了,还好吧,那天一定也受了惊吓。”
“她不是我朋友,我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不要再提起她了。”乔宸泽内心一紧,眉头紧蹙。
“你们吵架了,我,哦,我不应该说的,那我先走了,你要保重身体,我过些时间再来看你。”
乔宸泽点了点头,将她送上车,才缓身离开回到病房。
许蔓君坐在车上,看着窗外景色,脸色变得阴郁,闭上眼睛回想起前一天的情境。
“我养你那么久,让你做点事情,为什么做的这么不干脆,你到底是在顾忌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乔宸泽了,嗯!”
“啪”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顿时一个清晰的掌印显现在蔓君的脸上。
只见男人穿着睡袍,转身大喇喇的靠在沙发上,头后仰着露出一副极其不爽利的表情,而后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被打得趴在床上的许蔓君立刻起身投入那男人的怀里,娇声媚气的求饶道:“龙哥,我错了,我错了,是当时宴会现场人多眼杂,一时疏忽没有做到位,让那老头侥幸逃脱了,我明天就去医院看看老头的情况。龙哥,你别不高兴嘛,”投怀送抱的许蔓君不停用手轻柔着男人的胸膛。极尽示好。
男人一把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单手用力托住她的下巴说道:“我猜测得不错,这唐蕙文果真是会背叛我的,成不了事,还好我安插了你在后面助力,也总算给了他们乔家一点颜色,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你的影后身份,你的一切名和利,荣华富贵统统与你无缘,只消片刻就让你失去一切,懂吗?”
男人正是杨展龙,他一把将曼君的睡袍褪去,眼神充满了欲望俯身将她拥入怀中,发泄着男人的欲望。
蔓君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任由他发泄着兽欲,她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发离弦的箭,无法走回头路。
从一开始不甘心受穷受苦,发誓要做一个有钱有名的大明星开始,那时候她坚信只要有足够的努力和机遇,就能成为一名备受瞩目的大明星。然而现实却残酷地告诉她,没有背景和关系,想要在娱乐圈崭露头角几乎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选择了一条看似快捷的道路——依附有钱有权的男人。 最初的时候,她还能保持清醒,明白这只是一种手段,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迷失在了权力和金钱的诱惑之中。现在,尽管她已经拥有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财富和名誉,但内心却感到无比空虚和落寞。 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旋涡,越是挣扎,就越难以脱身。
那个曾经被她依附利用的男人,如今已变成了她的噩梦,她反而成了他的傀儡,任其摆布。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痛苦慢慢侵蚀着她全身。她的身体颤抖着,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种困境,仿佛一切都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