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吗?”
“人已经送进去了。”
“那行,咱俩走吧。”
路时安跟司槿年两个人拍了拍手,揉了一下肩膀,就离开了。
第二天
306房间,齐思淼迷茫的睁开了双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他感觉到身上一阵难受,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胸口处,他伸手一推。
身上的人就滚了下去。
江狸被人推得头一把磕在了床边上,他蹙着眉头,一脸起床气的睁开眼睛,然后突然与坐起身赤裸着膀子的齐思淼对视了个正着。
“我艹,怎么是你?”
齐思淼的腰杆子酸疼,身上胀疼。
他低头看着胸口上斑驳的痕迹,身体一僵。
江狸当然也看见了这一幕。
他突然就剧烈咳嗽起来:“昨天晚上怎么会是你?”
昨天晚上,江狸站在观景台处吹凉风,等着侍从把人给送到房间里面去,然后他再进行下一步。
后来,一个侍从过来递了一杯橙汁给他,他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
模模糊糊间,他被人带进了房间,他问侍从:“这是306吗?”
侍从笑着回答:“是啊,江少爷。”
漆黑的房间床上还鼓起一个大包,他原本的担忧褪下,应该是那些家伙已经完成了任务,把司槿年送了过来。
于是,浑身燥热的他就直接爬上了床。
可是,昨天晚上床上的不是司槿年吗?
怎么突然变成了齐思淼?
江狸的面色阴沉下来,他好像被人摆了一道。
江狸冷着脸起身穿衣服,他刚将裤子套在腿上,外面就传来一阵砸门的声音。
“齐思淼,你他妈给老子开门!”
这声音齐思淼听的心尖一颤。
他抿了抿唇,朝着顿住动作的江狸说:“是周怀生那个老家伙,他来了。”
一想到周怀生,齐思淼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害怕的眼角都泛起了泪水。
江狸面上一阵不耐烦:“那又怎么样?”
他未来很有可能继承陆家,所以他才不怕周怀生那个老东西。
不就是睡了一个雀儿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嗤……
砰砰砰的砸门声接二连三的传来,躺在床边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两个侍从也被吵的醒了过来,他们一抬眼就看到了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的齐思淼。
“齐先生……”
两个人意识到自己也没穿衣服,门外还不停的砸门,他们两个赶紧从床上起来,拿起衣服就要往外跑。
“嘭!”
房门被人从外面破开,周怀生一脸怒气的闯了进来,紧接着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众保镖,还有吃瓜群众。
路时安跟司槿年两个人穿着新换的西装,站在最后面慢条斯理的吃瓜看戏。
不知道谁还特意找来了电视台,甚至还有人报了警说这里有人多人运动。
于是,在周怀生破门之后,他还没有开始发火,警察就冲过来封锁现场,而电视台的人已经开启了现场直播。
周怀生那个死老头子头上戴着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齐思淼因为身体不适没有穿衣服,身上就只裹着单薄的浴巾,他昨天穿的那露背黑长裙,已经被撕成了无数的碎片散落在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看到房间里面的这一幕,周怀生只感觉到自己想要杀人。
因为周家属于顶级豪门,警察局的人也得让他几分。
所以,齐思淼抱头蹲在地上的时候,周怀生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臭婊子,你昨天不是说你把路时安送到我的床上来吗?怎么自己却爬上了别人的床!”
齐思淼张了张口:“我昨天被人下药了。”
周怀生朝着他的肩膀就狠狠地踹了一脚:“呸,下药?谁能有你心思恶毒?你是嫌弃老子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所以爬上了姓江那小子的床?难怪这段时间你们走的那么近。那个病秧子,有我弄得你那么舒服吗?”
江狸就在不远处蹲着,他虽然背后靠着陆家,但是他姓江。
陆家人没到,警察就把他控制住了。
江狸一想到昨天晚上跟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共处一夜,就觉得恶心,不停的咳嗽呕吐。
齐思淼听到声音之后,脸色骤然变白,他张了张口:“我没有……没有……”
“啪!”
周怀生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臭婊子,等调查结束了,老子玩儿不死你,敢给我戴绿帽子,你跟你大哥都他妈玩完儿!”
齐思淼瞬间遍体生寒,嘴角被打破了皮,不停的流血。
路时安跟司槿年一人手里抓了一把瓜子,两个人视力好,离得远,看得清。
“恶有恶报。”
“不是不报。”
“时候未到。”
他们两个相视一笑,然后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了。
因为这几个人是初犯,仅仅是拘留了几天,罚了款,就被释放了。
江狸被陆家驱逐出去,因为他闹出了这么大的丑闻,无论他妈再怎么卖惨求同情,陆家人都坚决不愿意让他们娘俩回来。
毕竟,狼子野心,他们自己还想分陆家一杯羹。
而,齐思淼在出来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周家的地下室,鞭子声破空。
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狰狞的伤痕。
“臭婊子,不是爱玩儿吗?”
“老子让你玩儿个够!”
周怀生将衬衣的袖子叠到了小臂处,拍了拍手。
“陪他好好玩儿,别把他玩儿死了。”
他让人将摄像机架好,然后坐在软椅上,一边抽烟一边欣赏。
眼底尽是无助……
这就是恶有恶报吧。
路时安跟司槿年的生活果然清净了很多,但是安思谋突然找上了路时安。
“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路时安看着面色有些沧桑,胡茬没有剃的安思谋,柔声询问。
“小安,你能不能……”
“什么?”
“能不能帮我约一下司少爷,我想请他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