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出去,就看到宝丫哭唧唧的到处找人:“你看到我哥哥了么,有这么高,这么壮。”
“你看到我哥哥了嘛!呜呜呜··哥哥你去哪里了!!”
“宝丫,我在这里呢,别喊了!”傻柱赶忙叫住她的叫嚷声。自己此时的状态太狼狈,不好让别人看到。
宝丫一听到哥哥的声音,一回头,就看到傻柱正站在身后,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她激动的跑过去“哥,你去哪里了,你,你这是怎么弄的。你脖子怎么了?”
傻柱被这丫头一通三连问,问的心烦的不行。“好了,回屋说,快回去。”
他直接扯着宝丫回到了她的房间,宝丫一进屋,就开始说着她焦急的找了一个早上云云。
傻柱只好耐着性子哄着,“好了,是哥哥不好,哥哥给你买包子吃好不好。
你等着,这就给你买去,吃完我们就回家了哈。”
哄好了她,傻柱赶紧起身去买包子,顺便在弄一件衣服对付一下。
等他下楼跑出去了,秦淮茹也悠悠的转醒了。她头疼的慢慢坐起来。
发现自己怎么这么凉,一低头,脑袋“嗡”的一声响。她这是被,被糟蹋了。
秦淮茹看着自己皮肤上的各种形状的草莓,心里只剩下俩字“我艹”。
她闭上眼睛,努力的回想着那个男人的长相,可不管怎么想,都是傻柱的样子。
秦淮茹放弃了,想不起来。自己脑子里只有傻柱的样子,别的男人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可怎么可能是傻柱呢,自己还没找到他呢!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还能怎么办。她站起来,走到门口锁上门。
一个闪身进入到了商超内,找个客房赶紧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才出来。
计划还得进行,找不完那一带自己不甘心。至于昨夜发生了什么。问问再说吧。
她走到旅馆大门口,问服务员昨晚有没有陌生的人去过二楼。
可她问了半天,服务员除了那个查房的,愣是说没有,有也没让进来。
这个时期也没有什么监控,自己又没有任何印象。这种事也不好去报公安。
只能认栽,当自己被蚊子咬了一口。
她骑着自行车,又一次赶去了井边左侧的村庄。
她前脚刚走,后脚傻柱就换了一件藏青色的上衣,拿着包子豆汁回来了。
两个人就这样完美的错过了相见。
傻柱回到旅馆,把包子和豆汁分出一半交给宝丫后,转身就走去了秦淮茹的房间。
可一进屋,就看到一个阿姨正在打扫着房间,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你说这年轻人可真是的。这么粗腿的木床,愣是给晃荡快散架了。哎~”
傻柱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道:“额,大娘,这里住着的那位女子呢?”
阿姨听到声音,一回头,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大门口,手里还拿着吃食。
“你跟这个住户是一起啊,那就是你喽!你看看,你看看啊,这床都活动了。
下一个顾客怎么睡啊!你再看看这床单,都皱成破抹布了。这还能用吗?
赶紧把你媳妇叫回来,给我收拾了。这成何体统啊!”
傻柱一看这也问不出了个什么来,弄不好还得搭钱进去。
赶忙点了点头道:“好好,我这就叫她来收拾哈!”说完就转身就跑了回去。
一进自己的房间,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自己总有一种被白嫖了的感觉。很是不爽。
可不爽能怎么样,人都跑了,去哪里找人啊!再说自己这边也挺忙的,只能以后遇见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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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赶到江边,又是忙碌巡问的一天,脚底板都走破了,依然没有一点消息。
其实秦淮茹搞错了,系统给的那个岛屿是未来的地名,此时根本不叫这个名字。
她按照这个名字去寻找,怎么可能找得到。
当地人在那里居住了多少辈,但凡是附近的地名,怎么可能全都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这些,非得跟系统干一架不可,这不是泡人玩儿呢吗?
这一天又是无用功的一天,秦淮茹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回了家里。
一进屋,秦母就焦急的走过来:‘淮如,你回来啦!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呀!
你公公虽然知道你请假了,可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昨晚你也没回来。你说这把人急的呀, 现在他还在找你没回来呢。’
秦淮茹一听老妈这么说,烦躁的皱了一下眉头,此时她的心情糟糕透了。
“妈,我有点急事,你让我爸去把我公公找回来吧!晚饭我不吃了,累,休息一下,没事不用叫我了。”
她烦躁的上了楼,很是沮丧的躺在床上emo着。
秦京茹看表姐上楼后,也没跟自己打声招呼。脸色也不好看,很是疑惑的道:“表姐,你怎么了。我~”
“停,你别闹我,让我自己待一会儿。你出去吧!睡觉的时候再上来。出去。”秦淮茹没有好脸色的说了两句。
秦京茹看表姐实在是心情不好,她也敢触霉头,赶忙去楼下找孩子们玩儿去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感觉就算自己再怎么找,也真的够呛找得到了。
这两天她真的尽力去找了,可惜,老天跟她开的这个玩笑很是不好笑。
自从知道傻柱的消息到现在,她的神经一直都是绷紧的。
这两天的旅程,让她刚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了。昨夜又被人给···
她越想心里越憋屈,眼睛也越来越红。直接大被子一蒙,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她也是人,不管多么的坚强,都有脆弱的一面。
秦淮茹感觉自己的承受范围已经到了边缘,此时异常的崩溃和挫败。
秦京茹本来都下楼了,发现自己居然穿着表姐送给自己的蕾丝睡衣。
这衣服在这个年代,可是不能见人的。她赶忙跑回去要换件衣服。
刚上楼,还没开门呢,就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大哭声。声音异常的伤感。
抬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她能够听出,表姐哭声中内含的崩溃气息。
秦淮茹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强势的。从来没见过她如此脆弱的一面,冷不丁来这么一下子,她有点害怕了。
她想到了什么,赶忙跑下楼,找到二婶道:“二婶儿,我,我表姐很是伤心,再楼上哇哇的大哭。到底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