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刘庆丰有个儿子,如果想让他来这里跟我做事,就必须将他儿子上学的事情给解决好。
好在他的儿子才上幼儿园,在兰城上幼儿园,尤其是私立的给钱就能上,我便给他联系好了工厂最近的幼儿园,学费当然也是我给他垫付的。
在我给一手操办好了一切后。当初那个吵着让他爸爸给烤馒头吃的小男孩就这样跟着刘庆丰来兰城发展了。
我给刘庆丰的职位是产品研发中心的主任,在我的劝说下,有着多年小吃经验的张大姐和薛叔也加到了产品研发的任务中来,而黄娇娇则是继续负责新人培训,与之前不同的是,黄娇娇的工作地点变了,我给她配备了多功能教室,顺便找人将她的培训内容形成了文字教学,黄娇娇就这样成了我们面筋工厂的培训师。
张大姐和薛叔在加入产品研发后,兴奋合不拢嘴,他们表示做梦都没有想到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像那些白领一样,坐办公室吹空调。
当然他们工作的转变并没有让他们有任何的松懈,反而更加努力的投入到工作中来。
随着研发部的运营后,一些新的产品陆续问世,首先是烤饼,本来是打算做烤馒头的,但是觉得不如烤饼来的更实际。
接着便是烤生蚝,还有蔬菜以及烤肉串。
这里面烤蔬菜的种类最多,比如烤蘑菇、烤韭菜、烤茄子、烤大蒜、烤土豆、烤辣椒等等
后来甚至发展到了烤水果,比如烤香蕉、烤橘子、烤菠萝。
肉类除了烤肉串还有烤鸭肚,烤鸭肠、烤鱿鱼、烤鸭肉、烤五花肉、烤肠等等。
总之没有不能烤的。
而之前的,烤面筋摊也因此有了很大的变化发展成了一个个小烤摊,几乎没有什么不能烤的,甚至连饺子、年糕都可以烤。
再者就是关于蘸料,我们直接摒弃了老吴之前的蘸料和烤料,而是通过反复的实验和市场的反馈与调研,调制出了十余种不同的口味,都是特别符合兰城人的口味。
一经推出后,便如一记深水炸弹在兰城瞬间爆了。
至于面筋,我们除了有3元一根5元两根的大面筋,还有5元一根的超级大面筋。甚至通过各种模具挤压出了各种形状的面筋,比如爱心的,小动物十二生肖的。颜色也有各种颜色,甚至还有彩虹款。
由于我的摊子来兰城本来就是遍布各地,这么一整之后,让我的那个同行瞬间黯然失色。对于他的10元十五串面筋,我这边推出的产品有10元50串迷你小面筋,外观看上去有点像鸭肠的感觉。
经过这一连串的组合拳下来,对方彻底败下阵来。这个膈应了我多日的一心烤面筋终于以失败而收场。
一心烤面筋退场后,市面上出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烤面筋摊子,用的配方依然是老吴之前的配方,没有丝毫的创新,所以也就对我没有丝毫的影响,因为只要是吃过了我们这边的烤面筋和其他烤串,基本就不会再去吃他们的烤面筋。
所以那些烤面筋摊子就会时常看到转租转让的字眼,因为在我们的面前他们根本得不到多少分流。
只要遇到转让的,位置不错的我就直接拿下,对于位置不好的地段倒贴钱都不要,为的就是防止有人空手套白狼。
现在无论是打价格战还是产品战,对方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因为我们有工厂做支撑,利润可以降到最低,口味可以做到最好。
后来听说那个叫邓涛的几乎赔的血本无归,本来我是打算找他聊聊的,问问他是怎么想的,如果他想继续做这行,我可以带他,而且保证他能挣到钱。
但是从那之后怎么也找不到他,就跟那个叫阿明的主播一样,人间蒸发了。
在别人看来可能觉得没什么,但是在我看来这其中必定有着什么联系。
生意稳定后,一天夜里,我再次将所有人召集到了一起,请大家一起聚餐。还是和以前一样,相互认识认识。
当所有人聚到一起的时候,张大姐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瞬间老泪纵横。
她说没想到好多人都退出了,如果不是聚餐的话,她以为群里那些人依然是最初的那帮老人。
薛叔也端着酒杯感慨。
“老板,我就知道你行,无论以后怎么样,你好也好不好也罢,我是跟定你了。”
“行。”
我点了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入,久违的酣畅。
其实在开面筋加工厂的时候,我从未想过事态会发展成今天的模样,我一开始最初的想法就是开个面筋加工厂给自己供货,然后再通过联合老吴以抬价的方式,让那个同行血本无归,但是在发现老吴不可控的时候,我便改了主意。
刘庆丰和周若彤的加入无疑是让我如虎添翼,也是在他们两个的建议下让我将眼光从一个小小的面筋摊上转移到了可以烤万物的烧烤摊上。
而且他们还发明了一些新奇的吃法,比如一线牵蘸料的吃法,那吃法简直就是看着帅气吃着过瘾。
惹得人们纷纷效仿的同时,营业额蹭蹭上涨。
几个老人发言完毕后,一些新人,当然大部分都是我在会所的好兄弟们。
纷纷叫喊着:
“信我阳哥得永生。”
我赶紧伸手往下按按。
“哎哎哎,别瞎喊,搞得就跟黑社会一样,还是那句话,现在我们清清白白做人,勤勤恳恳做事,干干净净赚钱。”
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忘乎所以。
该紧紧皮的时候还是要说到说到的。
“放心吧!阳哥,我们都明白。”
之后我又端起酒杯对大家慷慨激昂的说了一番。
“从今往后,我们一起见证自己的辉煌,6年前,我带你们闯社会,那会年少轻狂不懂事,我们几乎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做了一些错事,但是我们每个人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我希望我们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自己。”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些人当中有很多都是进去过的,出来之后因为各种原因找不到工作,而自暴自弃。
我总觉得对于他们的如今的境遇我有一定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