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吊丧风云
作者:向上的力量   苍雪巅峰最新章节     
    卷首语:亲爱的读者朋友们:
    你们对长篇小说《苍天有雪》的钟爱与扶持,促就了第二十六章能在匆促间告成。让我们一道倾听内心的声音:于孤寂中觅得爱 \/ 在冷漠中寻回那份暖 \/ 在迷惘中找到方向 \/ 在苦痛中觅得慰藉!
    小编由衷地致谢那些在各大社交圈里分享和推广这部作品的朋友们,以及投入了十余万次热忱阅读的读者们。你们的每一次翻页,每一则深刻的评论,每一个鼓励的点赞,皆犹如缕缕暖流,汇聚成了我们共有的精神家园。
    《苍天有雪》不单单是一部作品,它亦是一种情感的传递,更是一场心灵的触动。每一个字,每一段话语,都承载着作者浓郁的情愫以及对美好生活的憧憬。我们为故事中的每一次心跳加速而兴奋,因每一次感动落泪而感伤,为每一次情感的波动而抒写感触,这些均是爱的力量,是我们共同的力量。
    身为编辑,我期望与你们一同点亮爱的明灯,使其在冷漠的世间点燃希望的光芒。让我们携手并行,传承和弘扬积极奋进、向善向美的文化精神。期待《苍天有雪》后续章节的呈现,愿爱与温暖持续陪伴每一位读者,照亮你们的人生征途。
    再次恳切地感激大家的支持与陪伴!
    作者 \/ 上海华东师范大学 \/ 情感 \/ 主编 \/ 清白做人
    第二十六章、吊丧风云
    寒风刺骨,枯叶飘舞,像是在为逝者默哀。整个世界都蒙着一层灰蒙蒙的色调,往昔的生机已然消逝。
    那年冬天,刘丹的舅母周翠因病走了。她的外婆洪氏,还有舅父孙盼,跟刘丹娘家都住在南山市的同一个市里,而且,还是相邻的旱山镇和桃山镇的山乡村庄。
    刘丹的父亲刘坏水以及母亲孙赖尔获知了这个噩讯后,急忙将家中的两个儿子、谋谋和昏昏,连同两个儿媳小叽叽和云云,以及两个女儿孙貂蝉、刘丹,全部召集到了一块儿。
    外孙媳妇赵梅,还有六个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这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十几口人,声势浩大地朝着她舅父孙盼家奔丧而去。
    说是去哀悼逝者,可实际上呢,就是想趁这机会占点小便宜。借着这事,去亲戚家白吃白喝三天,抱着这种歪心思就去了。
    哪晓得,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全家老少在亲戚家蹭吃蹭喝蹭住,吊丧的第二天夜里,刘丹她娘孙赖尔竟然心脏病突发,猝死在她八十多岁的老娘洪氏怀里。
    这可真是悲上加悲,丧上加丧,白发人连着送黑发人呐!本来刘丹的舅父孙盼打算在第三天,把去世的爱人入土为安,可万万没想到,出嫁几十年的姐姐孙赖尔来吊丧,不仅死在自己家里,还死在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怀里,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这时候,孙盼心里那是五味杂陈,悲痛到了极点,感觉整个天地都没了颜色,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和悲怆。
    每一段回忆都像刀割一样刺痛他的心神,让他难以自如呼吸。可又有啥办法呢。
    紧接着,孙盼愈加陷入到亲情的撕裂,伤痛和巨大麻烦当中了。等他请周围乡人把周翠安葬好了之后,刘坏水居然不顾亲情,领着一家老小向他发难。
    本地那个被叫做“狗头军师”的谋谋,竟唆使他那跟“二球”一样糊涂的弟弟昏昏,爬上他们老舅孙盼的屋顶,装模作样地放话要揭瓦毁房。
    昏昏把那对赤红色、好似小母狗般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将亲情辈分全都扔到了九天云霄之外,站立在屋顶上头,居高临下,肆无忌惮地用手直直地指向,站在屋子前面的孙盼。
    口中骂骂咧咧地高声大喊:“俺老舅孙盼你这混蛋,赶紧把俺娘还给俺!”如若不然,老子跟你没完没了!
    刘丹的姐姐孙貂蝉,为了显示自己金贵的身价,她索性跟了娘姓。
    孙貂蝉和刘丹这二女,那可真是泼皮无赖,笔挺地倒伏在舅父家门前那一方黄澄澄的土地上。
    她们那圆滚滚又肥硕的腰身,恰似石滚一样,不住地扭动着,嘴巴里还不住地哭喊着,“我的妈呀,您走得好惨好冤呐!”
    伴着阵阵尘土翻飞,她们仍旧在那儿来回翻滚,哭闹声可谓此起彼伏。身子滚着滚着,偶尔还会在众人面前露出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可她们自己却全然不顾这失态。
    之所以会有这一番景象,缘由是他们一家老小的盘算,便是死乞白赖地让孙盼给出一大笔补偿金,以此来安置自家老娘的后事。他们心里头琢磨着,如此就无需动用自家的钱财了。
    赵梅望着眼前这状况,对刘坏水一家老小的言行,心里不由泛起阵阵悲哀和深深的厌恶,可又没办法去劝他们别闹
    她轻手轻脚的,好像生怕惊到谁一样,走到大姨孙貂蝉旁边,拉住她的胳膊,泪眼汪汪地开口:“俺大姨,咱跟舅爷家都是亲戚,算了吧。
    别闹了,这样既伤了自家人的感情,又让乡里乡亲看了笑话,影响实在不好呀!”可赵梅苦口婆心劝了半天,一点用没有,孙貂蝉连理都不理她这番良苦用心的劝解。
    然后,无奈的赵梅又噙着泪水来到婆婆刘丹面前,苦苦哀求:“婆婆,您就别这样了好不好?这样不但伤了亲情,还会招来好多乡亲看笑话,影响太坏啦!”
    刘丹就只是扭过头,用那恶狠狠的眼睛使劲瞪了儿媳妇赵梅一眼,接着又配合她姐姐孙貂蝉,在地上翻滚扭动着身子,不停地哀嚎着……
    满腹委屈的赵梅,呆立在一边,不停地暗自垂泪。心里就想:这一大家子的老少都是啥人呐!咋啥事都不跟人讲道理呢!就算是亲戚也能这么无情。
    脑子缺根弦五十多岁的刘坏水,这时候跟个小孩儿似的,哭着喊着:“哎呀,俺老婆哟,打这以后,你可就不能跟俺说话,给俺做饭,陪俺睡觉喽!”
    谁能想到,他竟然就在他那八十岁的丈母娘面前,跟妻弟孙盼提出极其荒唐的要求:要老婆!还非得让他老婆复生,不然这事没个完。
    理由是他好心好意带着全家来帮忙做事,结果却把自己心爱的老婆给累死在外头了。
    刘坏水那八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岳母洪氏,被气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举起那骨瘦如柴的左手,咬牙切齿地给了刘坏水狠狠一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硬生生地扇在刘坏水的面颊上。
    紧接着她又用那不停颤抖、跟寒风中枯叶一样的右手指着女婿刘坏水,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刘坏水啊,刘坏水,你可真是坏到流坏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个混蛋!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还让我上哪儿给你弄个老婆去?别说不能生了,就算下辈子再生十个八个闺女,也绝不会像这辈子脑子一糊涂,把闺女许给你这种人当老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杂种,给我滚得远远的!”别再来恶心老娘我了!话音未落,洪氏就用双手不停地狠狠抽打自己的大腿,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寒风呼呼地吹着,冷得刺骨,仿佛要把这世间的一切都给冻结了。灰色的天空阴沉沉的,没有一点阳光,整个村庄都被一种压抑的氛围笼罩着。
    孙盼站在院子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场原本简单的吊丧,竟然演变成这么一场闹剧。
    他想起小时候和姐姐孙赖尔一起玩耍的日子,那时候他们多快乐、多无忧无虑呀。可现在,姐姐已经走了,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和纠纷。
    孙盼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绝望,他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
    在这个利益至上的世界里,亲情又算个啥呢?
    人们为了自己的那点好处,可以不顾一切,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亲人。
    他盯着姐夫刘坏水那一大家子父子女,看着那一张张丑陋的脸,心里不由得涌起满腔的愤怒和深深的厌恶。
    孙盼知道,这场闹剧还没结束,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怎么在这个充满了人性丑恶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寒风还在那儿肆虐着,好像在嘲笑这世间的一切。孙盼默默地转身,走进屋里。他决定不再理会外面的喧嚣和吵闹,就让自己沉浸在回忆和悲伤当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