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毅文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没错,这正是他所期望得到的结果。
那些能够被带过来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毕竟,张大山及其党羽早已被斩尽杀绝。
而之所以还要将这些人捆绑起来,钟毅文心中自有盘算——他想要让这些人心存感激之情,尤其是对于赵文东。
因为他深知赵文东的品性,即便无需任何提示,赵文东在见到这些人的那一刻起,便会明白该如何行事。
不得不说,钟毅文对赵文东实在是太过了解了。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如风一般疾驰而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林娜满脸激动地奔跑而至。
她那双美丽的眼眸直直地盯着钟毅文,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与赞赏。
“哇塞!简直帅炸天啦,小家伙,以后就得保持这样才好呢!”
听到这番夸赞,钟毅文迅速转过头来,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嘿嘿说道:“那可不行哦,如果一直都是这个模样,又怎能钻进你的怀抱里呢?”
此言一出,林娜不禁俏脸微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娇斥道:“臭流氓,哪怕你日后变成软趴趴的史莱姆形状,我也也绝对不会拥抱你的!”
面对林娜的斥责,钟毅文立刻装出一副无比失望的神情,可怜巴巴地嘟囔着:“哎呀呀,这可真是太令人心碎喽……”
话音未落,其他几位女子也纷纷凑上前,将钟毅文团团围住,她们叽叽喳喳的询问钟毅文,甚至还伸手这里搓搓,那里捏捏。
钟毅文简直被她们彻底搞无语了。
只见他无奈地摇着头说道:“我说诸位啊,咱们能不能先别在这里磨蹭啦,还是赶紧回去再慢慢商量如何?”
说着,他快步走到马连长身旁,伸手轻轻拍了拍马连长的肩膀示意道:“马连长,跟我过来一下。”
领着马连长一同走向停放在不远处的马车旁。
当马连长随着钟毅文来到马车边上时,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那里的凯文。
他不禁好奇地开口问道:“咦?他好像不是哥布林?”
钟毅文微微颔首,表示肯定:“没错,他不是哥布林,是一名地精。来来来,我给您看点有趣的东西。”
话音刚落,钟毅文转头看向凯文,并向其示意将火铳取出来展示一番。
凯文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迅速从马车里拿出那支制作精良的火铳递给了钟毅文。
钟毅文接过火铳之后,转手递到了马连长的面前。
马连长老远就注意到这支造型独特的武器,待真正看清它的模样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哎呀呀,这竟然是一支火铳!”
钟毅文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马连长,这可是凯文亲手打造而成的。你也知道我们目前极度缺乏子弹,但是有了这火铳之后可就不一样啦,往后咱们完全能够大规模装备起来使用呢。”
话毕,钟毅文又接着对马连长说道:“马连长,麻烦您先把您手中的枪借给我用一用。”
马连长稍作犹豫,但还是依言将自己的枪支递给了钟毅文。
钟毅文接过枪后,再度走到凯文跟前,对着凯文扬声道:“瞧好了哈,这便是之前我跟您提及过的、远比火铳更为强大厉害的武器!”
凯文小心翼翼地接过步枪,将其捧在眼前,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
片刻之后,他不禁惊叹道:“哇!如此精美的东西啊,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只是……这玩意儿到底该如何使用呢?”
在征得马连长的同意之后,钟毅文微笑着走到凯文身旁,准备亲自为他做一番示范。
只见钟毅文熟练地操作起步枪,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
一旁的凯文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钟毅文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枪响过后,凯文兴奋得像个孩子一般,迫不及待地朝着远处的一棵大树飞奔而去。
他气喘吁吁地停在树旁,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树干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弹孔,嘴里喃喃自语道:“真是太厉害了!这威力实在是太强了啊!不过,皇,我刚刚才发现,这东西竟然对你毫无杀伤力呀。”
钟毅文听后,嘴角微微一撇说道:“你那落后的火铳,同样也伤不了本皇分毫,凯文。话说回来,你能否尽快赶制出一批火铳来呢?”
凯文一脸疑惑地反问道:“皇,既然他们已经拥有了比火铳更为强大的武器,为何我们还需要制造这种相对弱小的火铳呢?”
当凯文得知目前子弹严重短缺的情况后。
凯文向钟毅文索要几颗子弹。
拿到子弹后的凯文如获至宝,他将子弹放在手心,凑近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向钟毅文,满怀期待地问道:“可以告诉我这些子弹的激发原理吗?我想试试看能否仿制出来。”
钟毅文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对啊!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
于是,他赶忙示意马连长过来,详细地向凯文讲解了子弹的激发原理和工作机制。
凯文听完后陷入沉思。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缓说道:“这样吧,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琢磨琢磨。还有这枪,说实话,我心里也痒痒的,真想亲自研究研究它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钟毅文听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行啊,那咱们就在这儿多待上几日,等把事情都弄清楚了再打道回府。”
话毕,一行人抬脚迈入了营地。
然而,令钟毅文始料未及的是,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适应一下周围的环境呢,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胳膊好似被铁钳紧紧夹住一般,动弹不得。
紧接着,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原来竟是被钟文斌和钟鸣逸二人牢牢地架在了半空中。
如此一来,可怜的钟毅文就如同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鸡仔似的,只能任凭这两个人连拉带扯地将他一路带到了一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