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保卫处的证词
作者:骑驴驴驴驴   四合院:24岁,是处长最新章节     
    于海棠一番装可怜的表演,但作用不大。
    白万里知道于海棠这人不安分,本来就对她没什么好感,老杨现在对于海棠这个麻烦精恨得咬死,当然不可能吃她装可怜的这一套。
    同为女人的马主任对于海棠稍稍有些同情,但前提是她真的遭受到了胁迫,如果是这样,作为妇联主任的马主任肯定会给于海棠出头。
    但如果于海棠是主动和杨为民乱搞男女关系,现在被抓了才反咬一口,马主任可就不会轻易放过于海棠了。
    毕竟妇联这帮娘们,打击暗门子啊,搞破鞋什么的,向来是比男人更狠的。
    不过在这里,马主任和老杨也只是旁听,审还是白万里主审。
    “于海棠,你被保卫员抓到的时候说是被杨为民强迫发生关系的,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于海棠之前在拘留室待着的时候已经构思了许久,这次遇上白万里审讯,于海棠赶紧把自己编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于海棠自然是讲述了一个和杨为民完全不同的故事。
    在她的描述中,她跟杨为民早就已经分开了,是杨为民突然在半夜找她,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如果不去的话,他们全家都会有麻烦,于海棠害怕家里出事,就跟着杨为民走了。
    结果两人到了那个小院之后,杨为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想强迫她,于海棠拼命挣扎,但还是敌不过杨为民这个男人的力量。
    于海棠在描述的时候,把自己在做广播员时学到的所有技巧都拿了出来,一番陈词可谓是声声悲鸣,字字泣血,不知情的人还真有可能被她的表演打动。
    其实于海棠要把脏水全部推给杨为民,最麻烦的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一个女同志为什么大半夜的要跟杨为民见面。
    杨为民直接把于海棠从家里抓出来当然不可能,那样只要于海棠喊一嗓子,她住的整个院子就都知道了,一群人冲出来,一人一脚就能把杨为民踢得半死。
    但她给自己编了一个受到胁迫,害怕家人遇到危险的借口,虽然有些牵强,但于海棠要是咬死了说自己当时六神无主,被杨为民给吓怕了的话,这种主观的想法确实很难说于海棠在撒谎。
    而如果要细问杨为民要跟于海棠说的是什么事,于海棠也可以解释说那就是杨为民欺骗她的一个借口,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白万里听过之后也不置可否,照例询问道:
    “也就是说你完全否认自己和杨为民主动乱搞男女关系,昨晚完全是受到了杨为民的单方面胁迫,并且你有进行反抗对吧?”
    “对。”
    “那你之前有没有在半夜跟杨为民见过面?”
    “……没有。”于海棠犹豫一下,还是说没有,就算是以前她和杨为民还在正常交往的时候,一对未婚男女半夜见面还是很让人诟病的,她现在要把自己描述成一个受到迫害的纯洁无辜小百花,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一个男人半夜见面。
    “确认没问题的话就在这份口供上按个手印吧。”
    白万里没直接揭穿于海棠,和杨为民的程序一样,让她在口供上按手印。
    在按手印的时候于海棠也有些害怕,怕自己的事情被保卫处查证出来,到时候两罪并罚,可是她很快就坚定了决心,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没办法回头了,只有一条道走到黑,彻底把锅甩到杨为民身上,自己才有一线生机。
    打个比方就是如果于海棠老实承认自己和杨为民乱搞男女关系,那么她会游街,会坐牢,假设这个后果对她造成的损失是50。
    而她现在选择说谎甩锅,等于把自己前方的路分成了0和100两条线。
    如果锅成功甩出去了,自己作为受害者完全不用受到惩罚,损失就是0,甚至还有机会捞到一些好处。
    而如果甩锅失败,她就要面临乱搞男女关系和作伪证两件官司,损失就成了100。
    不安分的于海棠是不会老老实实认罪了,只要事情还没到彻底绝望的一步,无论如何她都要搏一搏。
    收下于海棠的证词之后,白万里道:“去把杨为民还有昨天抓人的保卫员都带来。”
    片刻之后,杨为民,还有昨天抓人的那一小队保卫员都来到了审讯室。
    白万里说:“现在我们在审讯关于杨为民和于海棠二人乱搞男女关系的案子,他们两人的证词对不上,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首先你们是怎么抓到他们的?”
    一个年轻的保卫员站了出来:“报告处长!事情是我发现的!我和这个于海棠居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两天前半夜我出门上厕所的时候,突然撞见于海棠鬼鬼祟祟地从家里出来,离开了院子。”
    “因为我们保卫处刚刚抓捕过一群敌特,我怀疑于海棠深夜出门可能在从事敌特活动,就悄悄跟踪了上去。”
    于海棠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骇得眼睛圆睁:‘有人跟着我?!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一直都很小心的!’
    于海棠出门的时候确实小心翼翼,可保卫员是受过跟踪和反跟踪的训练的,于海棠那点门道怎么可能挑战保卫处的专业性?
    “你跟踪于海棠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她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子。”
    “就是你们抓住她和杨为民的那个院子?”
    “是的。”
    白万里听后,拿笔在于海棠的证词上划了一道:“后来呢?”
    “有人给于海棠开门,于海棠进了那个院子,但当时我不清楚院子里是否有人埋伏,是否有人持有武器,所以不敢贸然闯进去,只在外面盯梢。”
    “给于海棠开门的人是这个杨为民吗?”
    “白处长,我……”于海棠刚刚想开口辩解,就被白万里打断了。
    “我现在没在审问你,你先保持安静,不然我就治你一个妨碍审讯,等会儿我会让你有解释的机会的,刘能,看着她。”
    “是!”刘能肌肉绷紧,擎天立地似的往于海棠身边一站,一句话没说,于海棠也知道自己如果贸然插嘴肯定要挨顿打,心里又害怕又焦急,寻思着该怎么解释才能给自己翻盘。
    白万里看向那个年轻保卫员:“你继续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就是杨为民。”
    “于海棠在里面待了多久?”
    “我没有手表,不是很确定时间,但估计在一个小时左右。”
    “期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