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好奇心旺盛的娄晓娥，何雨柱温和一笑解释道。而此时，娄晓娥追问道：“你能再说清楚些，为何你觉得我去见那个许大茂，就像是走进了陷阱一般呢？”
    于是何雨柱严肃地表示，“娄晓娥，这事恐怕你知道得太晚了。有关于那个许大茂，全轧钢厂乃至整个社区都在议论纷纷。” “听说他是天生的无法行房事之人，既不适合结婚也无法生育子嗣。”
    何雨柱继续道：“像你这样优秀的女子，若嫁给了这样一个无可奈何的男人，岂不是自己往苦海跳吗？故我说这许放映员，是在误导人，是在做缺德的事！” 这席话使娄晓娥听得满头雾水。她疑惑地询问，“这是什么意思？所谓的‘天生无法’到底是指什么，难道这是一件严重的事情吗？”
    见到娄晓娥如此单纯的神情，何雨柱既惊讶又感到几分疼惜。这只能说明她的父亲娄董事，将她保护得太过了。“娄**，你靠过来点，让我低声给你解释这个。”他神神秘秘地建议，并强调，“这种事情不适合公开讲。”
    然而娄晓娥对此并未过多在意，便顺从地靠了过来。当何雨柱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明后，只见她脸颊飞红，“流氓！” 她轻骂一句，“何师傅，你真是调皮死了。” 这种反应，也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趣味。
    “你所说的许大茂竟然真是那等情况？那么我和许大茂相亲的事，就更没有可能了。”“我得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
    “对了，多谢何师傅告知。”说罢，娄晓娥快步离开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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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老许家的大儿子许大茂，竟然是……！”“小娥，这信息你是听谁透露的？”
    “这怎么可能？许阿姨不是常在我耳边称赞她孩子嘛。”娄晓娥急急忙忙跑来找她的妈妈，将这一新闻告诉给了她，这番话让娄夫人感到异常惊讶，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追问娄晓娥这消息的真实性来源。
    “母亲，您就别再追问我是从哪得知的消息了，您现在应该做的是派人前往轧钢厂打听一下，看这件事是否确凿？”
    “听说在轧钢厂这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无人不知。妈妈，您难道真希望看到您的掌上明珠嫁个这种情况的人？”娄晓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委屈。
    “你这个傻女儿，我怎么可能会让我的宝贝出嫁到如此境遇的家庭呢？”
    “你是我最宝贵的孩子，我怎么会害你自找苦吃？”
    “你马上叫吴嫂过来，我这就吩咐她去轧钢厂探个究竟，查明那许大茂到底是何许人也。”
    于是，娄夫人立即命人叫来吴嫂，详细吩咐了一番后，便让司机小孙开车载着吴嫂前往轧钢厂，继而去锣鼓巷深入了解情况。
    必须全面调查清楚许阿姨时常提及的这位儿子许大茂的事情。话说，当吴嫂到达轧钢厂时，她在稍远处停下了车。
    她向厂区入口走去，正好遇到了正在值守的老顾。
    “请问您是在寻找哪位吗？”
    “是来认亲还是访友呢？”
    “我们现在正处于上班时间，非厂人员不允许进入，请理解。”
    “如果你是在这里寻找某个人的话，可以在工厂外等待，待到了下班时间，被找的人就会出来了。”老顾走出门卫室，仔细打量了一下吴嫂，非常谨慎地说明道。最近那场激烈的肃清运动仍在他脑海中历历在目，那次因为师傅何雨柱及时揭露了易中海的特务行为，才使得厂子里揪出了两名特务，这让整个工厂提高了警惕，以至于如今老顾对于每一个出现在工厂附近的陌生人都是格外警觉。
    “同志，您好，我没有找特定的人，我是来打听点情况。”
    “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说是厂里的工人。我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这位工人的情况，看看他的品行如何？” 吴嫂微笑着解释给老顾听。
    听到这是来打听人的事情，老顾的心情明显轻松了很多。
    “你想打听哪位？你可以告诉我，或许我认识。”
    “我们厂人数很多，有好几千，但大多数人我还是有些了解的。”老顾微笑着回应。
    “你们厂宣传部门放映员许某的儿子许大茂，不知道您是否知晓此人？”吴嫂接着说道。
    吴嫂笑眯眯地问起来，这可是她调查许大茂的第一个落脚点，得摸清底细，以便回去后向上司娄夫人汇报。
    “咦？你说谁？许大茂？”对方疑惑道。
    “别告诉我，有人给你的侄女儿提许大茂这门亲事吧？”吴嫂试探道。
    “唉呀，这位大姐，您这话可真吓我一跳。现在的厂子里，谁不知道许大茂是个绝症患者啊？”那人答道。
    “这小子，根本就没办法生育，娶了这样的男子，等于把女孩子往苦海里推。”老顾丝毫不避讳地说道。
    老顾毫无保留地透露出他所知道的信息给吴嫂。
    尽管心里已有预期，但吴嫂依旧惊讶不已：“这话当真？许大茂确实是这种情况吗？”
    “就是这话，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不过提亲的人总是说好话，比如夸许大茂多么优秀，他父亲做的是放映员的工作，将来儿子也肯定是接班，工作环境和出身都很不错......”吴嫂半信半疑地说道。
    不待她说完，老顾便插嘴道：“这些条件虽好，但他那个致命的缺陷却是改不了的。除非你侄女已婚带子，否则这婚事想都别想了。”
    “要是你那未出阁的侄女，你就应该好好教训那介绍人，让他别再误人子弟。”
    “这不是明摆着害人家女孩儿吗？”
    “那介绍人可真是没有良心，简直要把你们的女孩子往坑里领！”
    “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事你自己跟侄女商量吧。”说罢，老顾作势挥手，打发吴嫂离开，自个儿回房了。
    外面风寒刺骨，呆一会儿便冻透心肝，还是在家里靠着暖炉更舒心。
    吴嫂深知不能单凭一言半语断定事实，便在外等候良久，直到瞧见几个身着红星钢厂制服、手持电工作具箱的人走出工厂，认定他们是电力维护师傅。
    上前一询问，这些工人的言论与看门的老人家所述大抵一致。
    吴嫂心中更加确定，原来关于许大茂的事，在厂子里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随即她乘上轿车，让司机小孙送她至锣鼓巷，继续深挖许大茂的信息。
    不打听便罢了，一经探查，不仅坐实了许大茂的身体缺陷，那些大妈大娘更是添油加醋地说起了他过去的诸多不堪：诸如品行低劣、经常惹是生非、曾经行窃甚至 ** 女性的丑行。
    这些意外获得的情报让吴嫂颇为震惊。
    她实在无法理解那些街坊邻居为何如此乐意于揭短扬丑。
    回到家中后，吴嫂便急忙向娄夫人汇报此行了解到的情况。
    每一个细枝末节，无论大小好坏，都被她详细告知娄夫人。
    随着叙述深入，娄夫人心头的忧虑愈发加剧。
    显然，许大茂不仅生理存在巨大缺陷，性格方面更是极其恶劣：道德沦丧、好斗 ** 、有过偷盗以及**妇女等恶劣行为。
    这简直就是个十足的恶棍，社会的寄生虫！
    怎么保姆许母就把她儿子夸成那样呢？
    娄夫人心中一转念，豁然开朗了。
    自家孩子自己疼，自然是觉得好的。
    她心下一合计，便上楼去找正在整理房间的许母，开口道小娥还小，不必急于相亲或订婚。一听说这事，许母马上慌了神。
    “夫人，您不是说，赶紧让小娥找个出身好的工人订婚吗？” “今天为何又变了主意呢？”
    许母一着急，说话声调都提高了些。这话听起来让娄夫人甚是不舒服。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行了，许母，这事不要再提了。”
    “我女儿不会嫁给你的儿子，还是让你儿子另觅良缘吧。”娄夫人冷冷撂下这句话，气鼓鼓地下楼去了。
    许母原本心怀热望地等着娄夫人的答复，希望能替小娥和自己儿子撮合一下。
    她也是急得不行，前天夜里许富贵回家，一五一十讲了厂里的事情，听得许母直跺脚。
    许母脾气上来，对着她儿子许大茂一顿臭骂。
    后来在许富贵的安慰下，她的情绪才渐渐平复。
    她心想许富贵说得对，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让儿子订婚、结婚，早日生个胖小子。
    那些恶意诽谤她儿子是天阉的消息就会不攻自破。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今天娄夫人竟突然变卦，不再让她的女儿与儿子相亲了。
    这个变化让许母怒不可遏，气得直哆嗦。
    此时此刻。
    娄家厨房里。
    娄晓娥听说了娄夫人的决定，不用再勉强去和许大茂相亲，心中感激不尽，特意跑到厨房向何雨柱表示感谢。
    “何师傅，真是太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你告诉我，那许大茂其实无能，我可能就被妈 ** 迫跳入火坑了。”
    娄晓娥走到正在做菜的何雨柱身边，朝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没事，晓娥，我只是说了实话。”
    “像你这样的绝世 ** ，如果嫁给许大茂那个无能之辈，那真是浪费人才。”
    “这可比‘鲜花插牛粪’的说法还要严重呢。”
    何雨柱将刚炒好的鱼香肉丝盛到盘子里，微笑着对娄晓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