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芙蓉景苑,盛谨言停好车,他拉着容琳下了车。
他桃花眼满是温暖与爱意,“容容,这是我自己手中有了钱就买了的一套庄园别墅,我亲手种的木芙蓉,年初又栽种了玫瑰。”
容琳已经看到了郁郁葱葱,长势大好的木芙蓉。
盛谨言拉着容琳的手,开了门禁进去。
他笑着说,“本打算木芙蓉花期的时候,我再带你来,可我等不了了。”
容琳看着这里一切,眼眶泛红,长得这么好的木芙蓉显然是因为盛谨言养护了多年。
她鼻子泛酸,“阿言....”
盛谨言在门房的监控室内打开了院落里的灯,暖黄色的灯光如梦似幻,这里的一切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美丽花园。
他拉着容琳的手十指紧扣,“进去看看,我打算将来用这里做婚房。”
容琳披着盛谨言的西装外套,任由他拉着往里面走,“容容,我这人品味就那样,所以装修风格大同小异。”
他贴近容琳耳边,“不过,我留出了婴儿房,到时候留给我们的孩子。”
容琳感动得半晌无话,她温柔地说,“你考虑的倒是长远,你这么想让我给你生个孩子?”
盛谨言挑着嘴角,“不止,我要你给我生好多孩子。”
他拉着容琳四处看着,他指了指后面,“后花园我种了玫瑰,但还留了一块空地,将来你喜欢什么就种什么。”
盛谨言按了电梯,“走,去看看主卧。”
容琳脸颊泛红,看得盛谨言心痒痒,他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带,“宝贝,你脸怎么红了?”
容琳见盛谨言明知故问,她打了一下盛谨言的胳膊,“死相。”
盛谨言推开门,打开了灯。
室内装潢的格外温馨又温情,又给人以沉静。
盛谨言却闻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他往里走了几步又打开了衣帽间的门,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容容,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容琳往里走了几步,吸了吸鼻子,“好像是汽油味。”
盛谨言心底一惊,他转身拉着容琳的手往外走,“快走!”
这时,白芷蓉拿着一个点燃的汽油瓶出现在了门口。
她笑容潋滟,“盛谨言,你去死吧!像你妹妹盛谨予一样。”
她笑声犹如雕枭,“你不是好奇当年的火是谁放的吗?是我放的,是你爸盛必行让我放的,我俩都说好了,烧死杂种盛谨予,而后我去救你,你会更加依恋我...你从此就是我的了!”m.qqxsnew
白芷蓉揩了一把眼泪,“结果,你竟然爱上了容琳这个贱女人,你不是爱她吗?那就跟她死在一起好了,我送你们合葬!”
说完,她将点燃的汽油瓶扔进了房间,早已喷洒了汽油的房间顿时陷入了火海。
白芷蓉因为汽油瓶里汽油洒在了身上,她的身上也起了火。
她尖叫着跑了出去......
容琳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紧紧拉住盛谨言的手,“阿言....”
周围火光四起,多年前盛家大火再次呈现在盛谨言的眼前,他眼眶尽是湿润的,他呆呆地站在那。
容琳看到床上的被子已经开始起火,她甩掉高跟鞋跑进了衣帽间,看到里面还有两床被子,她抱着被子进了里面的洗漱间。
她将被子放在了浴缸里,而后打开水将被子浸湿。
哗哗的流水声让盛谨言匆匆回神,他捂着嘴进了洗漱间。
他抽过毛巾打湿后,递给了容琳,“容容,捂住口鼻。”
而后,盛谨言捞起浴缸里的湿透的被子将自己和容琳裹住,一人一只手撑起一个被角,一只手拿着湿毛巾捂住了口鼻。
二人出门时,外边已经烧着了。
盛谨言大声说,“容容,走楼梯。”
楼梯里通道里被白芷蓉蓄意放了一些窗帘等物,但楼梯不是木质的。
盛谨言为了安全考量,选择了大理石楼梯,栏杆也是理石和金属的,所以,楼梯的火没有烧起来。
两人快步下楼,但别墅正门被白芷蓉锁了,而且她把烟感系统也关了。
所以,楼下的火势很厉害。
盛谨言搂着容琳,“容容,别怕,我去把落地窗砸开,你裹好被子。”
容琳点头,“阿言,你要小心,你绝对不能有事....”
盛谨言点头,“你放心,别怕,我马上就带你出去。”
他拿下手中的毛巾拍灭了一个矮小的沙发椅上的火苗,而后扛起沙发椅扔向了一旁的玻璃窗,哗啦啦的玻璃碎片掉落的声音。
室内的滚滚浓烟顺着那破碎的窟窿往外滚,盛谨言被呛得剧烈的咳嗽着,容琳快步跑了过去,把湿毛巾捂在他的口鼻处。
盛谨言伸出胳膊搂住了容琳两人披着棉被跑了出去。
外边的木芙蓉已经烧了起来,整个就是一片火海。
容琳眼角的眼泪喷薄而出,盛谨言被烟气熏得眼睛通红,他拥紧了容琳往外边跑。
出了芙蓉景苑的门,周边才没了火。
盛谨言扯掉被子将容琳上下打量了一番,“容容,你有没有受伤?”
容琳摇头,“我没有。”
她转头看向了芙蓉景苑,盛谨言精心设计,悉心照料的一切都被大火吞噬了。
盛谨言看着眼前的大火,心中怅然若失,他的眼泪此刻才大滴大滴的掉落。
容琳却折返车内拿出了手包,她抖着手拨打了火警电话,而后又把电话打给了秦卓。
秦卓扫了一眼手机,接起,“容琳?”
“秦律,白芷蓉放火烧了芙蓉景苑,”容琳看了一眼呆呆看着大火的盛谨言,“阿言情况很不好,你把封子玉带来。”
秦卓听此眉宇紧皱,“你和阿言没事吧?”
容琳摇头,“没事,但是芙蓉景苑的火很大,阿言应该是想起了盛谨予.....”
秦卓挂了电话,拉着玩手机的封子玉,他轻声说,“阿言出事了,你跟我走。”
封子玉,“......”
秦卓又和在与叶温言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秦赫骁说,“二叔,我们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你看到肖慎让他给我打电话,这边您帮着照应下。”
秦赫骁,“......”
他冷嗤,“我不是来当嘉宾的吗?”
秦卓俯身低声说,“阿言出事了,我要赶过去。”
秦赫骁听此,眉宇中闪过一丝冷峻,“需要我派人跟你过去吗?”
秦卓摇头,“先不用,我带谭泽他们过去。”
说完,他和封子玉匆匆离场。
另一边,肖慎按了秦卓打过来的电话,他将时蔓堵在了会场休息室的角落里。
时蔓冷笑,“肖总,你不让我出去又说不明白话,你到底要干什么?”
肖慎结结巴巴地说,“蔓蔓…我喜欢你!我刚才太紧张了……说话咬了舌头,不是我不说,是我说不了。”
时蔓微微一怔,“你...你有病吧?”
肖慎舔了下嘴唇,探身向前,“你看看都咬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