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没想到盛谨言的胃口这么好,她点头,“嗯,留给你。”
她看了一眼那鱼翅,“你怎么不吃了?”
盛谨言偏头浅笑,“有点热,等一会儿我在吃。”
他拉过容琳的手,“我给你讲讲s.r投资人计划。”
原来,s.r就是盛谨言和容琳,姓氏的缩写,这个计划则是拿出丰厚的资金启动新兴产业与领域的投资,给新产业赋能,给新技术注资,让一些有才华的年轻人,有实力却没有资金投入的企业得到盛荣集团的资金支持。
盛谨言轻笑,“现在科技进步迅速,新兴领域的潜力很大,原始的重工业和加工业已经不是最好的投资方向了。”
容琳听盛谨言解释完,她眼睛晶亮对盛谨言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因为眼前这个男人高屋建瓴的思想是一般男人没有的,至于眼界更是如星辰大海一般,广阔宏大。
盛谨言偏头看向容琳,“计划支出,需要好好宣传,容容,你有空把这个消息往你的母校,京华大学还有宁科大送一送。”
“优秀的年轻人都在这两个学校呢,”盛谨言眼角含笑,“你和你以前的老师联系下,搞个公告或者宣传文本给学校,广而告之。”
容琳点头,“好,别的投资公司都是投资现有产业和公司,你这个...一定很受欢迎。”
盛谨言不置可否地点头,但也说出压力,“这种投资的风险也大,看走眼了,血本无归。”
而后,盛谨言说晚上想吃容琳的手擀面将人支走了。
容琳一走,他就把小八和小五给提了过来。
盛谨言将鱼翅和燕窝拿给了小八,“尝尝这个,能不能复刻出这个味道。”
刚才叶温言来的时候说她吃了一碗,显然这次燕窝和鱼翅炖品没有问题,至于下次.......
小八一脸懵,“先生,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开店呢!”
盛谨言要不是身上不方便,一定捶这小子一顿,最后还是忍住了,“别跟我扯着没用的,复刻,懂吗?”
而后他又对小五说,“晚上你去找秦总,让他带你去看看叶温言家的保姆,把照片给我拍回来,拍他家的保姆。”
小五也是一脸懵,他不解,“先生,你要把叶小姐家的保姆撬过来伺候太太?”
盛谨言捏了捏眉心,而后叹了口气,“小五啊,你知道有些人就是死于话多吗?”
小五一听就闭嘴了,只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秦总。”
盛谨言摇头,“别去,现在他没空,而且我只是佐证我的猜测而已,现在还不是兴师动众的时候。”
小八仔细品尝着这些东西,“我觉得我能做个八九不离十吧,不过先生,我没做过这么精细的吃食,太太不喜欢怎么办?”
盛谨言拿过手机给小八转了20万元,“这是给你的失败基金,我觉得20万浪费完了,你也能出师了吧?”
小八在做饭烧菜这方面的天赋还是很高的。
交代完两人,盛谨言闭目沉思的躺在床上,刚才他吃的那个味道,他太熟悉了,是林可敏炖鱼翅的味道。
以前,他在晋城上学,每次回盛家,林可敏总是给他炖鱼翅说是滋补身体,怕他一个人在晋城照顾不好自己。
也正因如此,他熟悉这个味道,他当时也因为这份照拂之情对林可敏一直很尊敬,即便做不到母慈子孝,但他是尊敬的。
若林可敏不是白芷蓉的母亲,或许他们这种平和的关系会一直延续下去,可事与愿违,她不仅是白芷蓉母亲,而且恨毒了他和容琳。
想到这,盛谨言觉得一切都不是巧合,林可敏一定是有目的的去叶温言身边做保姆,至于目的就是他和容琳。
其他人跟林可敏或多或少的有交集,很熟悉,无论是秦卓,肖慎还是彭朗,都熟悉她。
而叶温言是明星的身份,无论是他还是容琳都不会贸然去她家里一探究竟。
盛谨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难为你想得这么周全。”
他闭上眼睛不去想,只等结果,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容琳拿着手机在看,笑得合不拢嘴。
盛谨言睡眼惺忪,“老婆,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会儿了,”容琳起身将酱料和面条混在一起,在保温桶里搅匀,“你先吃嘛?趁热?”
盛谨言点头,起身开始吃面条,容琳又贴心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笑着问,“你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看二叔官宣啊,笑死人了!”
容琳嘴角上翘,将手机递了过来,盛谨言一看就说,“啧,老狐狸的段位是真高,之前单身完全是没有找到喜欢的人。不然,孩子都得生几个了。”
原来,秦赫骁一出门就让跟拍记者拍了够,他只做到了一点,温柔体贴外加时不时露个脸,视频一爆出来,高颜值的男人十分抢眼不说,神态举止只有一个字就是——宠。
当吃瓜群众纷纷猜测秦赫骁和叶温言去医院,还去男性生殖科干什么的时候,秦赫骁转发的大v的视频,贴出一份男性备孕的资料图片。
而后只写了一句话就让全网嗨了起来。
老狐狸的原话是——蹉跎半生才遇真爱,结婚生子是找补之前的错过,温言,我的余生是你@叶温言,也只能是你。
盛谨言突然觉得嘴里的面条都没秦赫骁的告白香,“我都佩服二叔,五体投地的。”
“快吃吧!”
容琳又拿过手机去看实时的评论了。
盛谨言晶亮的眸子看向容琳,“老婆,你对婚礼有什么想法?”
容琳手上一顿,抬眼看向盛谨言,“嗯?”
盛谨言咬着筷子,顿了半秒,“二叔都加速了,我也有必要提速吧?”
容琳偏头想象又说,“简单一点吧,咱俩....亲戚都不多,朋友多,生意伙伴多...可这没必要大办。”
盛谨言心里一抽,确实他和容琳亲戚朋友不多,容琳是不多,他是没有,生母死于非命,生父身陷囹圄。
婚礼时,他这边父母空置,到底是不好看的。
盛谨言收了收笑容,“我来筹备,说不定我就要大办呢,我这人离经叛道也不是一两天了。”
而后两人都没说话,容琳却转了话题,“我让凌茵把宣传资料发过来了,我转给了一个在京华留教的学长。”
容琳起身倒了杯水,“他说我本科时期特别优秀的一个学弟,家道中落了,但他回国创业改组家族企业,现在急需资金。”
盛谨言吃完正在擦嘴,他将湿纸巾丢进一旁的桶里,“他们家企业之前做什么的?”
容琳想了一下,“汽车发动机和零配件生产。”
盛谨言皱了皱眉,“啧,零配件?一个生产汽车螺丝的企业,他能改组成什么?”
“他们家企业,我不看好,但他那个人,我很看好,”容琳似乎想起了她的学弟,嘴角勾出一抹笑,“他人聪明好学,跟你有点像。”
盛谨言这是头次听容琳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怎么怎么好,他不耐烦地问,“你学弟叫什么?”
“傅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