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认真,严厉的眼神,舒苒不自觉的点头答应了。
裴津西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真乖,回去吧。”
有人从外边给她打开车门,她记得这个大块头,上次给她上车牌的时候,被舒苒好一顿骂,骂的都抬不起头来。
裴津西自顾打开车门下车,绕到车头来到两人身边。
黑衣大块头,“老板好。”
男人点了点头,看向舒苒,“他叫夏乐,以后你的贴身保镖,上下班他给你开车。”
“为什么?我有凌风保镖,干嘛用你的保镖。”
舒苒嫌弃的眼神简直不要太明显了,站在一边的夏乐,面露无辜,他这就被舒小姐嫌弃了?这未免有点太草率了点,上次无缘无故骂他一顿,这次又那么明显的嫌弃。
他太难了,在国外的时候,每次任务都完成的非常好,怎么刚回国不过两三天的时间,他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裴津西淡定道:“凌风最近一直跟着你哥,舒家的分公司正是发展的阶段,又不在当地,所以你哥那边需要人手,你呢,安心上班,想做什么找夏乐,你记住我说的话,别叛逆。”
男人说完,上车,掉头离开舒家别墅门口。
站在路灯下的两人,看着那里那辆幻影离开了,像是家里的小孩被托付其他家长照顾一般,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保镖夏乐更是不敢出声,微微低下头,要是有个洞啊,他就钻进去了,尽量避开存在感。
既然裴津西走了,留下这么一个出气筒,那舒苒可就不客气了。
“大块头,抬起头来。”
保镖,讪讪地笑,很小声的回答,“舒小姐,我叫夏乐。”
你爱叫啥叫啥,舒苒才不在乎,才不关心呢。
“我告诉你哈,你赶紧给我离开这里,我不需要保镖,也不需要你开车,明天早上你要是敢给我开车,我就打车去上班。”
大块头为难,“舒小姐,这个好像有点不可以,我只服从老板的命令,老板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还真是个老古板,跟他老板一样的德行。
舒苒才懒得搭理他呢,转身进了别墅,还不忘气呼呼的把门给关上了,这段时间她父母不在家,哥哥也不在家,爷爷奶奶都去国外姑姑家过一段时间。
家里只有舒苒和保姆在,晚餐被郑南寻给搅和了,也没吃多少,只吃了那一小块的草莓蛋糕,让保姆给她做点吃的,她在客厅等吃的时候,想起了那蛋糕,确实很好吃。
于是,她在网上搜了那家经常吃的牌子,看了看时间,人家还给送,正在考虑是买个什么尺寸的。
别墅敲门声传来,管家去开门。
“二小姐,草莓蛋糕来了,你现在吃还是等着潘姨给你做完菜再吃?这个需要放冰箱吧。”
舒苒看着是她经常吃的牌子蛋糕,“谁送来的?”
管家蒋伯,“就是裴少爷派来的保镖,叫什么,夏乐好像。”
“帮我切一块吧,有点饿了。”
“好的。”
第二天,舒苒不让大块头开车,结果大块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车,一直跟在她身后,不管去哪,他都能追上去,后来,舒苒也懒得管了。
前几次,她那辆小奔驰雇了司机,还担心同事看见,特意避开上下班的高峰期。
还是一如既往的,画廊,家里,两点一线的距离,没事就是画画,不然就开始规划她开画廊的事情。
一晃之间,她在画廊工作已经快四个月了,此时,已经入秋了,特别适合写生,舒苒这些天画廊不怎么忙,每天开始到处找地方写生,短短一周的时间,画出二十多幅画。
卖掉了五幅,算不错的了,一般中秋前的时候,卖出去的作品多,中秋过后,顾客就少了很多,能在中秋之后卖出这些已经算好的了。
这天,郑南寻开着一辆敞篷跑车,出现在画廊门口。
“你怎么来了?”
“上车。”
舒苒二话没说坐进车里,“能不能把车盖盖上,怪冷的。”
“矫情,我们舒大小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低调了呢。”
舒苒不想理他,问:“你要带我去哪呀?”
“带你找乐子去,出发了。”
“你慢点开车,这是市区,小心飙车被抓,你不要命我还要呢,我告诉你哈,你再不慢点,我以后拉黑你。”
一句话成功的让郑南寻降低了车速,“舒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了,真没劲,最近你也不跟我们出来,你说你要干嘛?”
“我要搞事业,才不跟你们这些纨绔子弟掺和在一起呢。”
笑话,从舒苒嘴里说出‘搞事业’三个字,简直就是侮辱这三个字,舒苒以前就喜欢玩,生活里除了追求裴津西,就是到处玩,现在倒好,每天按部就班的上班。
郑南寻带她去了郊区一家餐厅吃的饭,当然,以前玩的那些公子哥,千金大小姐们都在。
看到舒苒出现的那一刻,还有点震惊呢,这位小公主好长时间不出现在圈子里了,听说朝九晚五的上起班来了。
一个月的工资连买个包都不够,也不知道咱们的小公主为什么干的这么起劲,真是让人不理解。
十几个人的大桌吃饭,有人端着酒杯来跟舒苒喝酒,被她拒绝了,一晚上不管谁的面子都不给,滴酒未沾。
大家也不敢说什么,小公主不给面子的时候,多了去了呢,也都习惯了。
饭后,大家提议去离这里不远处新开的一间酒吧,老板他们都认识,刚开业没几天,今晚刚好在这里吃饭,所以大家想着一起去玩玩。
“走吧,来都来了,你家里没人,你回去干嘛?玩一会呗。”
舒苒就这样被郑南寻拉扯着坐进车里,她真的很不想去,感觉那种地方好呱噪。
一群人很快出现在了这家酒吧,包间提前预定好了。
酒吧里喝果汁,也就舒小姐干的出来这件事,又不会有人笑话,每个人手里几乎都拿着酒杯。
服务员敲门进来送酒,点的名贵酒一一摆在桌上,“顾客请慢用,有需要直接按服务。”
听着声音有点耳熟,舒苒抬眸看过去。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