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生看着彭光阳把塑料袋捞起来丢进垃圾桶，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海里的垃圾可真是越来越多了，咱们得更小心才行。”
    林秋生叹了口气，随即拍拍彭光阳的肩膀，笑道，“不过有你们在，事情总能迎刃而解。走吧，我们把这些捞起来的垃圾先晾干，准备处理掉。”
    彭光阳憨笑着点点头：“好嘞！哥，你说得对，咱们可不能让这些垃圾糟蹋了鱼塘里的鲍鱼。”
    三人合力把那些捞上来的杂物集中在一起，搬到菜园旁的空地上晾晒。虽然已经是傍晚，晚霞的余晖依然有着一股暖意，洒在那些海草和垃圾上，慢慢蒸发掉它们的水分。
    林美琳拿着网兜，细心地将一些还可以利用的海带挑了出来。
    “哥，你看，这些海带虽然有点烂，但要是晒干了，用来做肥料还是挺不错的。”
    她抬起头，对林秋生说道。
    林秋生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笑容。
    “不错，美琳你这眼光好啊。这些海带打成粉末之后，能用来肥田。虽然咱们住在海边，但这片地盐碱化严重，种什么都不容易，这些肥料能帮上大忙。”
    彭光阳一边把一团海草摊开，一边接口道：“对啊，菜地里的青菜总长得不算好，要是能多点有机肥，产量说不定能上去。”
    等到所有捞出来的海带、海草和杂物都被摊开，三人站在旁边看着那一片杂乱的材料，心里却充满了希望。
    “接下来就等这些东西晒干，然后咱们就可以拿机器把它们打成粉末了。”林秋生满意地点了点头。
    约定好后，林秋生便把东西晒好，随后带着妹妹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刚刚升起，林秋生、林美琳和彭光阳就已经来到晾晒的地方。
    夜里潮湿的海风让这些杂物变得有些沉重，不过他们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光阳，今天还得靠你这把子力气，帮忙把这些东西搬到机器那边去。”林秋生笑着对彭光阳说道。
    彭光阳哈哈一笑，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没问题，这点活儿算什么，看我的吧！”说着，他双手抱起一大捆晒干的海草，稳稳地扛到一旁的小型粉碎机旁。
    林美琳也不甘落后，抱起一些较轻的杂物，跟在彭光阳身后。“光阳哥，你可得留点力气给我表现表现，别一人干完了啊！”她笑着说道。
    林秋生则负责把这些杂物均匀地堆放到机器旁，确保它们能顺利地进入粉碎机中。他看着两人忙碌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欣慰。
    粉碎机是一台老旧的机器，曾经是用来打磨谷物的，后来经过林秋生稍作改造，便能用来处理这些海草和海带。
    机器的轰鸣声响起，粉碎机的刀片高速旋转，晒干的海带和海草一股脑被投入机器中，很快就被碾碎成细小的粉末。
    “光阳，你手上可得小心点，别把手伸得太近了。”林秋生一边看着机器运转，一边不忘叮嘱道。
    “放心吧，秋生哥，我有分寸。”彭光阳一边回答，一边小心地将一捆海带送入粉碎机的入口。
    林美琳站在一旁，注视着粉末从机器的另一侧落下，堆成一小座灰绿色的小山。
    “哥，这些粉末看起来还挺细的，这样应该更容易被泥土吸收吧？”她好奇地问道。
    林秋生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
    “对，打得越细越好。这样混进泥土里，营养才能更均匀地被地里的作物吸收。虽然我们这里靠近海边，土壤盐碱化比较严重，但只要我们多加一些有机肥，慢慢改良土质，就一定能让菜地更肥沃。”
    说来也奇怪，那些黑金鲍果真没有再后退，反而缓缓从礁石缝里探出一部分，像是被林秋生手心的蓝光吸引了一般，动也不动。
    “哈哈，成了！”林秋生忍不住笑出了声，轻轻一捞，便将那只最大的黑金鲍抓在手中，仔细看了看，越看越是欢喜。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秋生哥！你这是在干啥呢？”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林秋生回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小妹王小花，手里还提着个竹篮，篮里放着一些捡到的海螺和海带。
    “小花，你可来得正好！你瞅瞅，这是什么？”林秋生兴奋地把手里的黑金鲍举起来，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王小花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黑金鲍：“这……这是黑金鲍？！天哪，秋生哥，你哪里找来的？”
    林秋生嘿嘿一笑：“这可全赖海神珠帮的忙，要不然我可没这本事。”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海神珠。
    王小花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海神珠：“秋生哥，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这黑金鲍那么稀有，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找到？”
    林秋生摇了摇头，一脸郑重地说道：“真没骗你，刚才我想着多找几只黑金鲍，海神珠还真带我找到了，你说这不是巧合是什么？”
    王小花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地盯着黑金鲍：“秋生哥，你不会是开玩笑吧？这黑金鲍……五百块一只呢！”
    “对呀，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这不都是真的嘛。”林秋生举起黑金鲍晃了晃，“小花，咱们一起再找找，万一还有别的黑金鲍呢？”
    王小花想了想，点了点头：“行啊，那我就陪你一块儿找找。”说完，她兴奋地把竹篮放下，和林秋生一同翻起了礁石。
    两人仔细翻找了半天，海神珠仿佛也在暗中指引他们，接二连三地发现了几只黑金鲍，数量比林秋生预料的还多！
    “秋生哥，你今天简直是走了大运啊！这些黑金鲍加起来至少有十几斤吧？咱们发大财了！”王小花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忍不住感叹。
    林秋生笑得合不拢嘴：“哈哈，这下子村里人可得刮目相看了！不过说实话，这运气也太好了吧，简直像是神明保佑！”
    正当两人笑得开心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小花，秋生！你们在那儿干啥呢？”伴随着喊声，一个中年汉子大步走了过来，正是村里有名的“张大力”，个子高大，身材健壮。
    林秋生和王小花回头看见是张大力，连忙挥手打招呼：“张大哥，来得正好，咱们今天可是有大收获啊！”
    张大力走近了，看到林秋生篮子里满满的黑金鲍，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道：“我去！这黑金鲍咋这么多？你们捡的？”
    林秋生点了点头，得意地说道：“张大哥，可不是我吹牛，今天是海神珠带我找的这些黑金鲍，咱可算是沾了神的光。”
    张大力挠了挠头，显然有些将信将疑：“你可别瞎编啊，什么海神珠的，这世上哪儿有这种东西？”
    林秋生笑道：“我不骗你，要不是这珠子，咱哪能找到这么多黑金鲍？”
    王小花在一旁附和道：“大力哥，我看秋生哥说的不像是假的，今天确实很灵验的。”
    张大力看着那颗微微闪光的海神珠，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行吧，不管怎么说，你这收获确实惊人。要是黑金鲍真能卖出好价钱，你们可是赚大了！”
    “那是，等这批黑金鲍卖了，村里孩子上学的费用、家里老人看病的钱也有着落了。”林秋生感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张大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秋生啊，这么好的运气，你得小心点，别让其他村的人知道了，不然他们也会来这儿抢地盘，到时候咱们可就不好办了。”
    林秋生点了点头，明白张大力的担心：“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咱们这片海域资源有限，要是大家都来抢，谁都赚不到钱。”
    王小花也点头说道：“就是，咱们还是低调点，别张扬。”
    张大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就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免得村里人起疑心。你们自己小心点，有啥事随时找我。”
    林秋生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惊动了这群宝贝。他拿出小刀，悄悄地凑过去，轻轻地撬起一只黑金鲍，嘴里不忘小声嘀咕：“小家伙，你可别怪我啊，跟我走一趟，我可是找了你们好久了！”
    正说着，忽然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林秋生吓了一跳，赶紧回头，才发现是老伙计王叔扛着鱼篓走了过来。
    “哎哟，秋生啊，怎么那么兴奋？又找到啥好宝贝了？”王叔笑呵呵地问。
    林秋生指了指手中的黑金鲍，得意洋洋地说：“您瞧，这可是黑金鲍呢！才一斤多一点，一只就能卖个五百块！”
    王叔一听，立马凑过来瞅了瞅那黑金鲍，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啧啧，果然是好东西啊！这么个宝贝，市面上可不常见。你小子运气真好啊！不过你怎么知道这后面会有黑金鲍的？”
    “嘿嘿，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心里想着再来几只黑金鲍，没想到真让我找到了。”林秋生一边说，一边继续搜寻着四周的黑金鲍，不一会儿又撬下来几只。
    王叔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道：“秋生啊，有时候赶海真是靠运气，你这运气得好好珍惜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不会真相信什么‘海神珠’吧？”
    林秋生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王叔，您别笑话我啊，我是真觉得这东西挺灵的！我一念叨黑金鲍，马上就碰到了，是不是有点邪乎？”
    王叔哈哈一笑，摇了摇头：“说不定呢！海里的事儿咱们哪能全弄明白？不过这‘海神珠’也算给你带来了好运气。要是有啥特别的感觉，记得喊上我啊！”
    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继续在礁石周围翻找，不一会儿，林秋生已经装了小半篓的黑金鲍，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王叔，咱这次真是收获满满啊！这篓黑金鲍回去能换不少钱呢！”林秋生说道，眼神里满是满足。
    王叔点了点头，满意地笑道：“没错！不过秋生啊，赶海靠的不仅是运气，还得有眼力劲和耐心。你这次能找到这么多，说明你赶海的本事也涨了不少！”
    “嘿嘿，那可多亏了王叔您平时教我，什么礁石下、海沟边，您都给我指过。”林秋生说着，回头看了看礁石，“话说，这地方要不是您以前提过，我还真想不到来这里。”
    王叔摆了摆手，谦虚地说道：“我这不算啥，只是时间长了，总能找到点规律。倒是你小子，能把这些本事都记住，这才是真不简单啊！”
    话音刚落，海面忽然泛起一阵波动，林秋生和王叔齐齐停下动作，警觉地看向海面。
    “秋生，你看那是什么？”王叔皱眉问道，指着不远处海面上浮动的东西。
    林秋生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忽然眼睛一亮，兴奋地喊道：“王叔，那好像是章鱼啊！”
    “章鱼？”王叔一听，也来了精神，“哎哟，这可是好东西，章鱼的价格比黑金鲍还要高呢！不过咱得小心，这玩意儿可滑溜着呢！”
    林秋生点点头，把手上的工具收拾好，小心翼翼地朝着那章鱼所在的方向靠近，王叔紧随其后，随时准备帮忙。
    刚走近，章鱼似乎察觉到他们的接近，迅速地滑动着向更深的水域爬去。
    “快！别让它跑了！”王叔喊道。
    林秋生立即加快步伐，伸出捞网，迅速地往章鱼的方向挥去，但章鱼灵活地一扭身，从网中溜了出来，继续朝着深水处游去。
    王叔也不甘示弱，立即抄起另一只捞网，左右包夹，两人一人一边，终于将章鱼堵在了浅水滩。
    “这下你可跑不了了吧！”林秋生得意地说，眼神里满是胜利的喜悦。
    章鱼见无路可逃，猛地一喷墨水，两人脸上一黑，满脸墨汁。
    “哈哈哈，这家伙可够狡猾的！”王叔大笑着，用手抹了抹脸上的墨汁。
    林秋生一边笑，一边又伸出捞网，迅速地将章鱼抄了起来：“嘿，还是我技高一筹！”
    王叔拍拍他的肩膀，赞叹道：“不错，今天你可是连黑金鲍带章鱼，全都收获了！咱们这趟出海，绝对值了！”
    林秋生捧着那只还在蠕动的章鱼，心满意足地说道：“王叔，这真是我赶海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嘿，那还不够呢，等你再多练几年，指不定还能捞到更稀奇的东西！”王叔鼓励道。
    两人相视一笑，肩并肩往回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海风吹拂着，带来丝丝咸味。
    林秋生望着远方的海平面，心里暗自感叹：“海里宝贝多，真是藏龙卧虎。以后还得多多出海，说不定还能碰上更稀奇的宝贝呢！”
    王叔看着他的神情，忍不住笑道：“怎么？又在打啥主意？等明天再来一次？”
    林秋生笑着点头，眼神坚毅：“只要海里还有宝贝，我就永远不会停下脚步！”
    林秋生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抹了抹嘴巴说：“咱们这可是地道的海里石斑鱼，没被养过，这种天然的味道，城里人都不一定吃得到呢。怎么样，没白跟我出来吧？”
    张科英点了点头，满脸的真诚，“秋生哥，真没想到这赶海还能这么有趣！你看那螃蟹，刚才差点儿把我夹住手指头！”她说着还抬手看了看，笑声伴着海风荡漾开来。
    “哈哈，那算你幸运！我小的时候可是经常被这些小家伙夹到手指。”林秋生哈哈一笑，接着往火堆旁的鱼片上撒了些盐，“不过话说回来，赶海就是要靠运气，今天刚好风平浪静，咱们钓到这些都是运气好。”
    “原来如此！”张科英眼中满是好奇，“秋生哥，你们这些渔民每天都这样赶海吗？”
    林秋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远处的海面，眼神里带着一丝岁月的沉稳与沧桑，“不全是。赶海其实是一门手艺，一年四季要看时机、看潮汐。像今天这样的日子比较少，才会轻松一些。平时都是在凌晨出海，还得看风浪，有时候为了躲避台风，我们还得提前几天收网。”
    张科英点头，感叹地说道：“原来这么辛苦。平时在书上看到过一些描述，但真没想到亲身经历竟是这样一番滋味。”
    林秋生轻笑着摇了摇头，“人嘛，生活总得过下去，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说完他又端起一片烤好的鱼片递给她，“来，再尝一块，今天这鱼真是鲜得不行！”
    张科英接过鱼片，又是一口，吃得津津有味，“秋生哥，我真有点儿羡慕你们了！这种简单的生活，不用每天去挤公交、坐办公室，反而是我最向往的。”
    “那你可以留下来呀，”林秋生半开玩笑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认真，“这大海有的是鱼，只要你愿意，这日子可一直过得去。”
    张科英一愣，没想到林秋生会这么说。她低头沉思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留下来？秋生哥，真有这么简单吗？”
    林秋生见她有些动摇，索性认真起来，“当然了。其实很多人都不明白，在大海边生活虽然辛苦，但也有它的乐趣，特别是像今天这样，吃着自己钓的鱼，喝着大海带来的甘甜，这份满足是别的地方找不到的。”
    张科英抬起头，看着林秋生的脸，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份热爱与执着。她点了点头，“秋生哥，我确实觉得这种生活很吸引人，但我还要考虑一下……”她说着笑了笑，“不过我真心佩服你们这种海边人的毅力与坚韧。”
    林秋生也笑了，“你呀，城里人总是这样，什么都得‘考虑考虑’，我们渔民哪有那么多想法，活在当下就够了。”他耸耸肩，看着远处渐渐开始有橙色光芒的天际，“不过啊，科英，有时候真的是这片海教会了我们，越简单的生活，反而越能看到人心里最真实的部分。”
    “嗯，说得是。”张科英点头，“秋生哥，你的心里好像装着很多故事呢，要不今晚你讲讲你的故事给我听吧？”
    林秋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那我可要从小时候说起了……你听说过渔民的‘送潮’吗？”
    张科英好奇地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什么是‘送潮’？”
    林秋生露出神秘的微笑，缓缓说道：“这是我们渔民的习俗，每逢大风大浪前，我们会把一碗米饭放在海边，点上蜡烛，送给海神，祈求平安。小时候我爹带我去过一次，风浪那么大，蜡烛却一直亮着，那一刻我感觉仿佛海在听我们的话。”
    张科英听得入迷，忍不住轻声说道：“这种仪式真的好神奇……感觉和海洋之间有一种特别的纽带。”
    林秋生点头，“是啊，不是我们在驾驭海，而是和它共生。这片海带给我们食物，也带来挑战。很多时候，只有对海心怀敬畏，我们才能活得长久。”说完，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张科英看着林秋生的表情，轻轻地问：“秋生哥，是不是这片海里……也带走过你身边的人？”
    林秋生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点了点头，“是啊，这片海虽然慷慨，但也残酷。三年前，我的一个朋友——阿旺，我们一起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平日里也是赶海的好手。有一次，海浪突然变大，船被掀翻……他再也没回来。”
    张科英轻轻握住林秋生的手，眼中满是安慰，“对不起，秋生哥。我……我不知道这些。”
    林秋生拍了拍她的手，勉强笑了笑，“没事，都过去了。我只记得他的笑声，那个爱笑的阿旺，也许他还在某个浪花里陪着我吧。”
    张科英默默地点了点头，“秋生哥，你们这种情谊真的让我很感动。城里人虽然也有朋友，但像你们这样一起面对风浪、一起经历生死的情感，很少能体会到。”
    林秋生眯起眼看向远方，海面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似乎回应着他心底的思念。他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重新露出笑容，“所以啊，科英，既然来了这里，就好好享受。来，今天咱们不说伤心的事儿，晚上多烤些鱼，好好庆祝一下！”
    “好啊！”张科英用力点了点头，脸上重新恢复了笑意，“秋生哥，今天我给你做个特别的鱼汤，算是我学来的新手艺！”
    林秋生露出好奇的表情，“哦？那我可得好好见识见识！不过啊，你做汤，我可是还得钓些新鲜的鱼才够吃！”
    张科英故作认真地看着他，“那秋生哥可要抓紧啦，我这手艺可不等人，等会儿鱼少了，可怨不得我！”
    林秋生哈哈大笑，站起身向海边走去，“好，等着瞧，今天一定钓最肥的鱼给你！”
    张科英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内心竟然有了一丝说不出的温暖。这片海，这片天，还有眼前这个为了生活而奋力拼搏的男人，让她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