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道铁栅栏,张云鹤从背包空间取出一物。
他抬着的手掌上突然出现一把带鞘的唐刀,刀鞘精美却又带着古朴沧桑。
这是一把唐代横刀,以剑鞘上精美的纹路和宝石装饰,它曾经的主人绝非一般人。
拔出刀身,一道冷冽的寒光迸射出来照在张云鹤的脸上。
退后一步,他双手握住刀柄举过头顶,“哈——”的一声吼,他挥刀连劈两次,铁栅栏上的十几根铁条钢筋如同豆腐一样被轻易劈开,这一刀倒是劈在人身上,只怕当场要劈成两半。
这把唐代横刀是他从杨树码头仓库劫走倭军从各地搜刮来的巨额财富之后,从古玩文物当中发现的,也那批古玩文物当中唯一的一件唐代刀制兵器。
张云鹤曾经用这把刀与他的铁血腕刃比试过锋利度和坚韧程度,让他没想到的是铁血腕刃竟然完败,两者在刀锋在互相碰撞之后,这把横刀刀刃完好无损,而铁血腕刃却缺了一个小豁口。
后来他又用这把横刀与铁血长矛比试穿透力,用相同的力道,这把横刀可以刺穿2公分的钢板,而铁血长矛却不行。
但铁血装备有这把横刀不具备的优势,他身上的所有铁血兵器拿在手上在开启隐身功能的时候都能够跟身体同时隐去形状,外人看不见,但是拿着这把横刀却不行,他的身体虽然处于隐身状态,但是横刀却如同悬浮在空中一样,无法隐去。
“嗤——”张云鹤挥刀横切,上下两次。
“哐当”一声,一块铁条网掉落在地上,铁栅栏上出现了一道空门,张云鹤收刀迈步钻了进去。
下水道内,地上泥水被脚步踩踏飞溅的声音传出老远。
大量的老鼠、蛇类、蟑螂听到动静纷纷逃离。
走到下水道的尽头,张云鹤抬头看了看前上方一个井盖,伸出双手抓住用力向上一顶,井盖被推开,挪动到旁边露出了洞口。
张云鹤从下水道进口钻出来,他扭头看了看,这里应该是污物冲洗间。
粪便、洗澡水、各种污水都集中流到这里,再从这里流入下水道。
在这里,张云鹤闻到了血腥气,通过面具扫描分析,他甚至看到了人体组织和尚未烧掉的毛发。
种种发现,让他心中感到疑惑,甚至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从污物冲洗间出来,张云鹤手腕一动,弹出了腕刃,以战斗姿势慢慢沿着走廊通道前进。
这里果然戒备森严,前面通道的拐弯处就有两个背着步枪的士兵站岗。
张云鹤为了不惊动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经过他们身边继续往前走。
“喂,怎么这么臭?”一个守卫捂着鼻子说道。
另外一个士兵也闻到了,“还真的很臭,从从哪儿来的臭味?”
“不知道啊!”
张云鹤知道这臭味肯定是从他身上散发出去的,因为他刚刚从臭烘烘的下水道钻出来,身上不臭才怪。
渐渐的,张云鹤听到了痛苦、凄厉的嚎叫声,隐隐约约还有无力的痛楚呻吟声。
“啊——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我只是贩卖了一些棉花啊,你们凭什么把我抓人这么折磨我?”
“放了我,我可以把所有钱都给你们!”
“你们这些恶魔,该死的小鬼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畜牲,你们就是一群畜牲,啊——”
张云鹤听着这些惨叫声听得眉头直皱,他顺着声音来到了一个房间外。
推一道门缝,只见房间内,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男女在观看一个穿着手术服的中年男人用锋利的手术刀解剖一具被绑在解剖台上的尸体。
张云鹤刚开始还以为解剖的是尸体,但那尸体的上方正挂着一瓶药水,药水顺着管子从静脉滴注进尸体的血管之中。
“尸体”剧烈的挣扎,大骂:”啊——畜牲,你们都会遭报应的,我干xxx”
“他太吵了,把他的嘴堵上!”中年解剖师皱眉说了一句。
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立即拿过一块纱布塞进“尸体”的嘴里。
站在门口的张云鹤看见这一幕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这群畜牲分明就是在用人做活体解剖,而这个人是他的同胞,此等行为已经不配称之为人!
张云鹤咬着牙,钢牙都几乎要被咬断,他呼吸变得沉重,脑子里瞬间想了很多。
如果此时大开杀戒,势必破坏之前的计划,可如今他看到了这群小鬼子恶魔般的行径却视而不见的话,只怕他今后每晚都会再也睡不着觉!
只是权衡了三秒钟,张云鹤就有了决定。
房门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正围在解剖台旁的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畜牲们却毫无察觉。
张云鹤决定暂时制止这群畜牲的野兽行为,等待会儿再过来解决他们发泄一下心中的戾气。
一根管子出现在门口,一缕缕青烟从管子里吹出来。
房门又被悄声无息的关上,只过了七八秒,房间内恶魔们就一个个栽倒在地上。
当房门被再次推开,张云鹤走进了房间内,穿着白大褂的畜牲们全部晕倒在地上,被绑在解剖台上的同胞此刻也昏迷过去,但其胸腔、腹部已经被剖开,心脏还暴露在空气中跳动着,腹部器官肝脏、胃、大肠、小肠呈现在眼前,胰腺、脾、肾脏也被掏了出来,双手手臂也遭到了解剖,一根根动脉和静脉血管被从皮肤下和肌肉中分离出来。
张云鹤感觉到了胃部一阵难以名状的难受、恶心,即便他如今已经到了杀人如麻的地步,可看到如此惨绝人寰的行为和场景,依旧难以承受这种视觉冲击。
这得有多么残忍才能干出这种事情出来啊,这群穿着白大褂的小鬼子畜牲简直罪该万死,这些畜牲一定要被人道毁灭,否则难以平息心中的怒火。
被绑在解剖台上的同胞肯定是活不成了,为减少对方的痛苦,张云鹤走过去直接在其心脏上扎了一记毒针,让其毫无感觉的解脱了。
“等老子办完了事情,再回来好好炮制你们这群畜牲!”张云鹤说完转身离开了这间解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