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肌肤被反复摩擦……
她不受控制地哼唧出声。
理智慢慢被侵蚀。
身上的睡裙也不见了。
惑人的妖孽咬着她的耳朵呢喃,“要吃吗?”
她眼神迷离,抬手软绵绵地推拒着。
娇媚嘤吟,“不要……”
“宝贝,你不乖哦~”
话落,他低头吻她。
霸道入侵。
激荡摇曳中,年迈的竹床“咔嚓”一声。
塌了。
傅九思怔了怔,继续。
……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花柒眼球微动。
身后贴着一个大火炉,脖子底下枕着他的胳膊。
腰间沉重的压感让她微微蹙眉。
不用想也知道,是傅九思的胳膊。
每次做完,他总是喜欢抱着她睡。
但在她的观念里,相拥而眠,是需要感情基础的。
不是单纯靠身体欲望就能做到的。
奈何她力气太弱,拗不过他。
把他惹急了,他就再来一次。
花柒闭着眼睛抬手,拿走腰间那条死沉死沉的胳膊。
这时,后颈落下一吻,酥酥麻麻的感觉散开。
“醒了?”
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清晨的困倦,颗粒感满满。
“傅九思,我需要给你立个规矩,”花柒背对着他说。
傅九思轻笑,额头轻轻蹭着她的后脑勺。
“你是嫌次数少了,还是时长不够?”
花柒伸手挠他,却发现手臂上全是抓痕,一道道的,或深或浅。
转过身看他身上,除了抓痕,还有牙印。
上次咬他留下的牙印还没有完全消除。
左边锁骨那一处,被她反复咬伤,估计要留疤了。
看着满满的战绩,她笑了。
明明彼此没有感情,却可以如此亲密地纠缠。
这跟发情的动物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不说话,”傅九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是次数和时长都不满意?”
花柒闭上眼睛叹口气,“我承认,你很勇猛,不必再继续展示你的实力了。”
“以后,一天只能一次,一次不许超过一个小时。”
傅九思唇角弯起,温柔打趣,“你确定,每天一次?”
花柒怔了怔,强调,“我指的是,做的那一天,不是每天!”
傅九思捏捏她的脸蛋,“好。”
每天都做,每天都是做的那一天。
细水长流,比饱餐一顿再饿好几天要好呢。
他答应的过分爽快,花柒狐疑地打量着他,不会有诈吧?
傅九思亲她一下,翻身下床。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抱她下楼。
还开玩笑说,“床榻了,你不能窝在床上坐月子了。”
花柒:“……”
一楼客厅茶几上,已经摆着丰盛的早餐。
美味的早餐,帅气的床伴,低谷期的早晨也没那么丧了。
吃完饭,傅九思像往常一样,收拾残羹碗碟去厨房打扫卫生。
忙完又回客厅,擦拭茶几,打扫地面。
花柒抱着手机看他忙活,暗暗感叹,养一个傅九思堪比请了一支团队啊。
要不要签个合同,把他后面二十年都买断?
“想什么呢?”傅九思在她身旁坐下来。
拎着昨天买的diy材料,打开包装,摆在茶几上。
花柒眼神亮起,“我之前还苦恼怎么保存那些向日葵种子,这个就很好哎!”
她拿起滴胶,欣喜地摇一摇,“有多余的给我用吗?”
“就是给你买的,”傅九思拿过那个曲奇饼干盒子,打开。
“你想想看,这些种子摆个什么造型好?”
花柒心头一暖,看他的眼神多了些许情愫。
片刻的失神,她掐着大腿暗暗告诫自己:清醒点,别掉进他的陷阱!
桌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硅胶模具,傅九思微抬下巴,“你可以先摆摆看。”
花柒把种子全部倒进去,铺开目测一番,“摆个向日葵吧。”
傅九思打个响指,“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把种子倒回饼干盒子,拿着模具去洗手间冲洗干净。
很有耐心地拿着纱布一点一点吸干模具中的水分。
接着,递过来一个不锈钢盆,a胶,b胶。
“把这两个一起倒进盆里,混合之后搅拌。”
花柒搓搓手,握着胶瓶左右开工。
傅九思就像个老父亲一样,在旁边举着手机记录,“我家宝儿真棒!”
花柒斜他一眼,“闭嘴!”
傅九思翘着嘴角,“乖哦,手稳一点,不然两种胶用量不均。”
花柒怼他,“你行你来,你来。”
傅九思笑着微微后仰,“好好好,我闭嘴。”
“哎哎,控制速度,慢点倒,气泡会少一点。”
花柒直接放下胶瓶,不干了。
傅九思拿起来,讨好地塞回她手里,“消消气,我保证什么都不说了。”
过不了几分钟,他又开始指导。
花柒闹脾气,他就宠溺地哄。
吵吵闹闹,历时两天,向日葵种子标本做好了。
楼上那六颗种子也发芽了。
傅九思带着她一起种下。
她偷偷许了个愿:向日葵啊,请把哥哥带回来吧。
这时,莫迟咬着棒棒糖,探头探脑地走进院子,“有人在家吗?”
“你瞎啊?”傅九思拿起水管呲他,“两个大活人站这你看不到?”
莫迟欠欠地笑着,“乡下串门,不都这么问吗?”
“有事?”傅九思在他脚前呲出一条线,禁止他继续往前。
莫迟抬手指指他,脸上写着:重色轻友大舔狗!
傅九思直接呲他脸。
“我擦!”莫迟背过身去,撩起t恤擦着脸。
“花律师,你小心这个舔狗,卸磨杀驴很有一套。”
说完,他扭头就跑。
跑出大门,趴在篱笆墙,朝着傅九思大喊,“我这有个特大喜讯!”
“你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