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出来的两个人,是那种丢到人堆就分不出谁是谁的长像,穿着将军府下人的装束,惊恐的抓着被石头击穿的眼睛,耳朵,惨叫不止,他们一看到梅若林更像是看到妖怪,慌不择路的想逃。
梅若林瞬间移步过去,抓着两人的喉咙摔在地上,“谁让你们在这嚼舌根,说。”
能毫不在意死活,躲在将军府里散播这种违禁之事,而且还故意在她身边散播,很明显就是为了让她听到。
两人尖叫着直摇头,梅若林冰冷一笑,手指迅速划过两人的面门,两个齐整的鼻子被切了下来掉在地上,噗嗤一下,鲜血如同喷泉般喷洒了一地淋淋的艳红色,他们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又惨叫的捂鼻子上两个冒血的肉洞。
“我最喜欢嘴巴硬的人了,嘴巴硬说明可以多玩几把,这次我要挖眼睛了……”不等她说,那两人尖叫着扑在地上,“是公主,是公主……呜呜呜,是安宁公主让我们故意散播给你听,呜呜,放了我们,求求放了我们,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怎么敢说大将军的事,是大将军得罪她,她要让大将军身败名裂,他本身就出身不好,不需要我们说也这样,啊……”
两声尖锐的惨叫。
两人的脖子在她的手上被极致扭曲变形,像麻花一样断成两节,抽搐着死去了。
梅若林最讨厌别人羞辱不好的出身,她身为妖在仙界混,一向是仙界人人喊打,人人可诛杀的卑贱妖异,仙人高高在上,统领一切,为了修练他们可以肆意虐死成了气候的妖怪,无论大小都取之皮肉骨髓练丹,练器,甚至是吃掉,妖成了连魔与鬼都不如的消耗品,可随意交易,而她与仙人狭路相逢之时,她的妖身就被口诛笔伐的攻击,连最下等的小仙也可羞辱她的出身。
对于这种事,她的处理方法很简单,讨厌的全杀掉,看起来还算不错的拖回洞里先凌辱,他们最在意的就是修练,毁他们道心肉身,吸了元阳让他们再也修练不成,彻底成为废物,渐渐就没有人再提她的出身了。
那般高高在上的仙人,还不是在她这个妖的手里坠落成泥。
梅若林拍了拍修长白皙的手,像是拍掉灰尘那样简单,冰冷冷的转过身去,看向不远处站在墙边的孤独城,他一脸茫然就那样注视着梅若林,眼神无法焦距,但又确实在看着她,似乎是想露出个笑容。
可怎么也笑不出来,整个人苍白到无力。
“……女君……”
他的声音飘忽不定空洞又脆弱,想笑着邀请她另外在入新的酒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呆滞着,天气这样寒冷,刺骨一样,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体只有麻木跟碎裂,他慢慢低下头软倒的坐在地上,任凭地上的污秽泥泞染脏他的白衣。
本是这般污秽,穿着白衣又如何,依然掩盖不了他的肮脏。
即使穿上厚重的衣服,不露出一丝肌肤,还是会被艳俗的目光穿透,被淫邪的话语伤得体无完肤。
梅若林顿了下,淡然道,“怎么了,杀了你两个仆从心里不高兴,他们嘴那么碎,声音还那么难听,到处传播流言蜚语该杀,以你的手段,怎么就收了这样的人在身边,找个时间多查查,不想听的,不想看的,全都处理掉好了,遇到这种刁奴直接活埋喂狗算便宜他们,你不会连这点事都做不成吧。”
她冷笑一声,没再多言语,向景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
孤独城抬起头怔怔看着她,突然扬起脖子笑出了声,冰冷的泥水粘到身上,冷得很,他从地上爬起来,她说得对,有些人就该处理了。
梅若林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以他们那样的关系,为了报复,安宁公主连独孤城这个自己人都敢算计羞辱,今天她那艳舞明显主要是为了勾引景,此时景一个人,会不会也被她算计?
看这个公主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梅若林心里有些不安,迅速去找他。
而景这边,果然如她所担心的一样,在没察觉时喝下一个宫女送来的茶水后,他突然燥热难捱,身上热汗淋淋,脑子里全是梅若林绝美的容颜跟她让人安心的臂弯,更是疯狂的想与她缠绵交合的各种遐想。
越是控制越是想得厉害,身体如火炉在燃烧,他知道自己被人下药了。
惊慌之下,立马想推门出去找她,一个女人却突然进来逼退他,发出甜腻的娇笑声缓缓关上了门,那双娇媚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残忍光泽,他惊恐的后退,看清这个女人就是大跳艳舞的安宁公主。
“……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呵呵,反正迟早是要进洞房的,不如你我……今天就做成夫妻,好不好。”
她笑得更娇媚也更放肆,将披在身上的红色外衣用一只白净的素手慢慢扯了下来,里面的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单衣,甚至能看到贴身的小兜上绣着的鸳鸯图,她一步步靠近,景不断的后退,惊恐的叫她不要过来,可身体却越来越软,口干舌燥,热到连发丝都湿透了,他一下撞到了桌子跌倒在地就在也起不来。
冰凉的地板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呻,让安宁公主在也忍不住扑上去扯他的衣服,疯狂的笑道,“很痛苦是不是,很想发泄是不是,身体里像小蛇一样钻来钻去很渴望是不是,哈哈,这种药是我最喜欢用的,无论多么贞洁的烈男烈女,吃下去,会在最快的时间变成淫娃,我知道你不会做这事,但我会教你的……哈哈。”
“不要,不要……”
景拼了全力卷起身体,泪水流了一脸,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想要靠近女人的身体,也越来越软在也抵抗不了,只有无尽的欲望刺激着身体每一处,把他拉入深渊,他的泪水流得更急,满腔的绝望,扬起头,模糊的视线看旁一旁的花瓶。
“女君,救我……救我……女君救我。”
他不要这个女人碰他,强撑起最后一丝理智,撞向旁边的花瓶。
安宁发现他的动作,一把扯住他的衣领甩开到一边,讽刺道,“……你个男人,做装什么清楚,我们是未婚夫妻,做了又怎么样,你竟想寻死……你是什么守节的烈妇吗,来人,拿剑了,你穿的什么衣服这么繁琐,还穿这么多,这腰带又是怎么回事……扯不开,到底打了多少个结啊,来人,人死那去了,拿剑来,我要割断这些布料。”
砰,门被暴力的一脚踹开。
梅若林冷若冰霜迅速走了进来,她两只手上各提着一个死掉的宫女,这两人正是安宁公主的贴身侍婢,在看外面,其他守在外面的侍卫全都死光了,安宁惊愕的跳起来向外大叫,“你,来人,来人啊,刺客……啊。”
尸体被甩到她身上,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
梅若林一把抱起陷入无意识而癫狂的景,似乎感受到是心爱之人的气息,他愣了下,一把搂住她的脖子,扬脖吻住她的唇,几乎是野蛮的啃咬着,那一片他早就想尝试的地方,与她死命纠缠,直到快要不能呼吸才松开发出满足的低吟,还不够,他拉起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衣摆下。
梅若林没有拒绝,直接给他缓解痛苦,他不断低声娇喘热气腾腾,刚才还解不开的腰带在他的手上迅速滑落,那些厚重繁琐的宫服,也如无人之境迅速松开掉在地上,宝石饰品坠落时与地板撞击出迷离好听奢靡之音。
他每一处都在勾着她,眸子里全是放浪形骸,让她来品尝自己这一身莹白干净的身体,带着他一起沉沦。
安宁公主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嫉妒的尖叫不止,“……他是我的,他是本公主的未婚夫,你放开他,放开他。”
梅若林冰冷的眼神撇到她身上,她做的事跟她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两个样,脸上冰冷,眼中寒气森森,嘴角边的怒意似乎想要吃了她,可手上却是变着花样的玩弄着。
那男人已经沉醉不知归路,彻底沦落到了欲海中,旁若无人散发无尽的焰火。
公主被梅若林的眼神吓到了,她本来被尸体砸伤了,想离开又离不开,想阻止又阻止不了,气到眼睛通红,把唇瓣咬出了血。
换好衣服的独孤城震惊的站在门口,望着里面一片狼藉,当看到梅若林跟光着半边身体的景拥在一起时,他的心一抽,怔怔站在那没有动。
公主见他出现,疯了的尖叫,“独孤城,快叫人来拿下这个贱女人,敢亵渎本公主的未婚夫,叫人啊。”
独孤城没有理她,脸上同样冷冰。
挂在梅若林身上的景发出一声低语,抱她更紧了,仰头索吻,似要把她的脖子勒断,身体也轻轻不断抽搐,梅若林松了口气,终于把这淫毒给泄了。
把他抱到墙边靠着,景已经累得晕睡了过去,散落的长发遮住了他美丽得脸,大片的泪痕让梅若林恼火不已。
一转身,她的手上也多了个药瓶向走安宁,冰冷道,“我这里也有一瓶好东西,大罗金仙吃了都会变成欲望的奴隶,制造它的药材很金贵,我一向不会随便给谁吃,而你,很幸运的能尝试它的威力。”
安宁公主惊骇的尖叫,她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独孤城,救我,救我……啊。”
一颗白色的药丸弹进她的嘴里,瞬间化为流水滑进了喉咙里。
她本不会解释得这么清楚,说清楚是因为让她有无尽的恐怖,而且也的确是给金仙吃过,效果出奇的好,从清冷寡欲到欲火焚身的样子也美到极致。
人家金仙不会死也能控制自己,但她就说不定了。
安宁公主瞬间倒在地上,发出一连串不知名的语调……药效的速度快得像闪电,一下将她的浴火百分百挑了起来。
梅若林将景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他脱掉的大衣围在他胸口上包严实,抱起他就大步向外走去,没有人敢拦截她。
孤独城也没有说什么,默默看着她离开。
外面寒风凛冽,屋里热火朝天。
独孤城听着公主了无法控制的欢欲声,冷冷向外面喊道,“来人,把她丢到永巷,这么想要男人就让她要个够。”
一个属下担心道,“大人,她是公主……”
“公主?一个没用的公主还不如一条狗,让她贴心的讨好人家王爷,她却给人家下药?这婚事已经被她砸了,还以为能继续当公主吗,丢出去。”
属下点头,一招手带了二个壮汉进去,拉了张床单将公主包裹得严实,直接往外面抬,还没出门,安宁公主已经双眼赤红大叫着要男人,竟将床单撕破,抱住了抬着她的人,独孤城没有理会,迈开轻巧的步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