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
咽了咽口水,此时的白缘脑袋里嗡嗡作响,他在思考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唉,又是个思想与封建的迂腐之辈,你们现在这年轻人太不开放了。
来来来,难得有如此机会,你不去哪还等着别人去~嘿~嘿~”
甲若彤一本正经的在那批评。
“小子无福消受,而且小的思想保守,这种行为有点过于前卫了。”
“一点敢于尝试的胆子都没有,若不是我想给年轻人一点机会,我早就自己上了。
你求求甲哥我,我就不让你上了!”
一巴掌呼在了白缘后脑勺上,甲若彤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屑。
“求你了,真不行!”
“啊?你有没有一点底线?你小子怎么这么怂?
你能不能跟我学学?我这个人向来不委曲求全!
果然,这个世界上像我一样坚定思想的人很少啊,这个时代的人还是真的缺乏锻炼呀!”
惋惜的感慨了一句,甲若彤也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怂的这么快,他还以为这家伙是那种脑残热血青年一激他,他就上了果然,在现实中,那种傻子真是不好找呀!
“甲哥,我是怂包,确实是没法接受奸尸这个事,那个我出去了,您自便!”
其实觉得自己怂一下也不是不行,这种事情真的会有脑残愿意做吗?
“啊?我又没说我要上,我都多大岁数了,我这身子骨累坏了怎么办?
年轻人怎么不懂自尊老爱幼呢?你怎么说也跟在我旁边将近一天了,你就没发现我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吗?
这姑娘明显是被强迫的,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做事!”
不争气,太不争气了,给你机会你都不中用!是让你脱单的大好机会!
“哈?”
“哈什么哈?我说的不对吗?我哪一点不像正人君子了?”
甲老魔直接双手插线一瞪眼,你小子还质疑上我了。
“是!甲哥说的是!”
这一眼可给白缘瞪的不轻,这种事情无非是面子上的事,答应就答应吧!可别一生气再给自己整死了,现在先生可不在自己身边。
“唉!这个世界的人就是缺少我这种充满了优良品德文韬武略的世间绝无仅有的帅哥!
啊~等哪天退休了,我一定要写一本自传来像世人展示我优秀的品格和傲人的灵魂!
我都把书名想好了,你要不要猜猜看?”
这么想确实不错,这个主意好呀!
“老魔记事录?”
“真没文化!你能不能有点文采呀?这种土鳖的名字怎么能匹配的上我的书呢?
你小子真是粗鄙之人,不堪大用!不堪大用!”
没文化真可怕,连个名你都不会起,要你有什么用?这么一想,突然觉得再揍这小子一顿,也不是不行!
“您教训的是!我才疏学浅请问您这书的名字是?”
白缘的文化水平也确实只在认识字这个水平,他确实还真是没什么文化,所以他也认了。
“咳!咳!
重生之我在缘荒积德行善怎么样?”
“啊?………呃儿~甚好!”
“好小子有眼光!我看你选择打小就行!
有没有兴趣投资一下这个伟大的项目!等书出完大火之后,一定给你分红!”
“其实小子没钱!”
“没事,之前老金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照顾你!就当你的投资了!你记得到时候还给老金就行!”
就这样年纪轻轻的白缘被迫的投资了一大笔钱。
“去吧!亲一口~看好你呦~”
“?!!!”
白缘有些僵硬的看着眼前的尸体。
这是一具年轻的女尸,长得非常清秀,粗布麻衣的打扮,看起来不是富贵人家的姑娘。
说实话其实白缘看见的时候有些不忍和愤怒,这姑娘他四肢被棺材钉在一处木板上,眼耳口鼻都比黑色的只有拇指粗的线缝住,一缕长发被分成了六撮分别拉的绷直了,定在了六个方向。
“你别觉得你吃亏,这姑娘死之前都是清白的。”
“如果我亲了会怎么样?”
“可能她解脱的会快一点,谁知道呢,我又不敢保证。”
“甲哥,给个准话!”
“没准!”
“那我不亲了。”
“嘿,你小子!唉!好东西没流传下来,多少这种东西倒是流传下来了。”
甲若彤还以为这小子会正义附体去亲上一口,没想到还是个谨慎的家伙。
“这东西是阴神祭的一种,女孩是阴时阴月的人,这种方法还算是残忍—在女孩成年那天将她的所有至亲,在其面前折磨至死,保证让怨念存在12个时辰。
再用她至亲的骨灰制成棺材钉,把她活活钉死,在涂抹了他双亲脑浆的木板上。
然后再施秘法,把他的灵魂召回来在封在的体内,每天献祭活人让活人的怨念啃食她的灵魂,这样以此反复十三年三天,然后这女孩的灵魂就会彻底的被折磨死。”
甲若彤简单的回想了一下,其中很多步骤他都想不起来了,大致是简单的几步,就是这样。
“那目的是什么?”
白缘有些惊愕的,看向旁边的这位。
“啊?没有什么目的,在当时妖族作为一种玩乐的手段,很正常,你们那个时代没有吗?”
这反而是让甲老魔有些惊讶,单纯喜欢折磨人,需要什么理由吗?
“没有。”
这样的邪恶东西怎么会用正常一个词来形容,甲若彤的时代在也太黑暗了。
“那你们还真是幸运呢!”
这句话属于是发自肺腑的,这个时代的人族看来没有经历过特别多的风霜这倒是不错。
“亲她一口,我帮她解脱吧!如果她足够幸运。”
听闻这话,白缘犹豫了一下,眼中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亲了上去。
“其实如果你不动的话,我也会弄。只不过你还是个处,你的阳气和人气比较纯正。”
“所以说,你是可以自己处理的,对吧?”
“要是我,我就不处理她的死活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是你让我救了她,不是我要救她。
就把你嘴边的尸油擦一擦,这姑娘都死了有十多年了。”
帮这小子撇清了关系,表示自己确实是不太想管这事。
其实甲若彤从内心里说实话,就是想拿白缘找找乐子,想恶心恶心这个小子。
毕竟身处的时代就证明了他的三观比较扭曲,这小子表现还比较不错来都来了,就当玩了。
“我试试吧。”
说完之后,他就开始施法,一缕缕黑色的魔气,顺着他的手指钻入了女尸的身体,经过漫长的十多分钟后才出来。
“怎么样?”
“走吧,死了!”
“甲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没救了?”
“难说~谁知道呢~”
“多谢!”
“收尸吧,给你两个时辰。”
最后,白缘那个女孩身上的钉子和线都给拆了下来,手法没有那么温柔。因为那些东西经过长年累月已经镶在了女孩的血肉里,女孩整个都是僵硬的,身上糊着一层厚厚的包浆,那是长期经过尸油和血融合过的特殊粘液反复涂抹形成的。
“烧了。”
“嗯!”
白缘也同意这个做法,两个人出了村子来到了马路旁,在一片空地上白缘将女孩的尸体烧掉了,浓烈的黑烟伴随着难闻的气体,足足燃烧了三个多小时,甚至不需要任何引燃物,就那么静静的燃烧着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响声,在夜间这诡异的火光显得那么突兀而安静。
最后只剩下一小撮算不上是骨灰的黑色粉末。
白缘本来想挖个坑把烧过的残留物埋掉,只可惜未能得偿所愿。
“不错的东西,怨念很深~好东西埋掉也是浪费了。”
甲若彤摩梭着手里的戒指,白缘怎么看怎么别扭,他其实于心不忍,但是奈何自己属实能力有限无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