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仅仅食品厂的员工感受到了关注,柳家堡上上下下也感受到了食品厂的热闹和兴旺。
直到八点钟,村民才散去。
柳家人非常开心,柳依依把刚才拍到的视频发给了沈冰竹,让他也感受其中的热闹。
沈冰竹看到柳依依在镜头那边笑靥如花,也为柳家那边的人开心。
晚上等到柳依依洗漱好,躺到床上,开始跟沈冰竹视频。
沈冰竹轻笑,“累吗?”
“不累。”柳依依摇头,“很开心感觉一切都很顺利,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对了,今天柳正阳他们一家人过来了,很热络的样子。”
沈冰竹轻笑,“他也知道了?”
“嗯,他知道我和你订婚了,所以急吼吼过来!”柳依依笑道,“虽然我知道这是商人,本性总是趋利的,但是也做得太明显了!”
沈冰竹轻笑,“很正常呀!柳家的那些产业很多都是传统产业,现在想要进行产业升级,国内市场已经饱和了,需要开拓国际市场!
只是国际市场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如果有人帮忙引荐的话,那么就相对容易一些!”
柳依依听到沈冰竹这么说,然后仔细想了想,“反正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你觉得对顾家有利,那么你顺手帮帮忙也行;如果对顾家没利益,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不想帮忙,那你就说无能为力!”
沈冰竹笑了笑,“我本来就没打算跟柳家那边有太多的联系!”
柳依依诧异,“为什么?”
沈冰竹表情微冷,“因为曾经你跟我讲过,说我们现在生活在一本书里。虽然那不是你,但是那本书里的柳依依被欺负得那么狠,难道就没有柳正阳和夏暖月的责任吗?
我觉得跟他们有莫大关系,他们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帮凶,我很不喜欢,所以不愿意帮忙。”
柳依依点头,也想到她的情况,的确没必要帮忙,“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没必要帮他们!怎么能够给顾家带来最大利益,你就怎么做!
不用顾忌我,我一个乡下的姑娘能够嫁到顾家那样的好人家已经十分难得了!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左右顾家当家人的想法了?
在外我就以这样的说法推搡,你呢,也表现得冷一点,这事情就解决了!”
沈冰竹笑笑,“不掺和太多,以后也少麻烦!不管是柳佩佩还是柳暖暖,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跟她们相处的时候一定要多个心眼,不要被她们欺骗了,也不要被她们欺负了!”
这一点柳依依更加能够体会到柳佩佩和柳暖暖的做派,一直提防着呢。
柳依依回答:“是的,每次跟她们见面的时候,我都多留一个心眼!”
“好了,不说她们了!”沈冰竹笑道,“我顾家的父母已经找大师,根据我们的八字,定下来正月十六去你们家提亲。
二月初二龙抬头那一天,在凤凰大酒店举行订婚典礼!你觉得怎么样呢?”
柳依依点了点头,“挺好的!我会通知爸爸妈妈的!”
沈冰竹见柳依依没有意见,“那行,就这么说好了!大年初一那一天,我会上门给你们拜年!”
柳依依笑道:“那就恭迎沈姑爷上门了!”
虽然两个人不能在一起过年,但能够知道彼此很好,柳依依已经很满足。
就在所有人准备过个幸福年的时候,柳暖暖买通了家庭医生,然后得到了柳佩佩的病历。
柳暖暖弄了一个黑号,加了尤静雅的微信,并且备注柳佩佩的病历,然后把柳佩佩的病历拍了照片,发送到了尤静雅的微信上。
发完之后,直接删除了,并且直接烧坏了那个电话卡,扔到了垃圾桶里。
当尤静雅看到手机上的病历内容,大吃一惊,从内容和病历新旧程度,能够判断出来,不像是作假。
另外,尤静雅特地找人了解柳佩佩曾经住院的医院,很快也得到了证实,这上面都是真的。
尤静雅看到之后,沉默不语。
沈振南从外面进来,看到妻子表情难看,问:“怎么了?心情不好?大过年的,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放放。”
尤静雅把手机递给沈振南,“你看看吧,柳佩佩的身体不好,如果生孩子,很有可能丧命。我也打电话去医院,证实了。现在该怎么办?”
沈振南一愣,仔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叹息一声,“博彦难得正经谈恋爱,居然还谈了一个身体不好的。这不能生孩子,到时候沈家这一大摊子该怎么办?给别人吗?”
尤静雅点头,“是哦,这也是我犹豫的原因。明年就是新年,还是等过年之后再说吧。”
沈振南摇头,“不行,如果不提前知道,博彦还要去拜年,越陷越深。他年纪不小了,该知道怎么决定这些事情。
如果他非要跟柳佩佩结婚,我们也不能强求她生孩子,毕竟柳佩佩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我们没有资格要求柳佩佩拼了命地给我们沈家生孩子。
身体不好,就算生下来孩子,又能陪孩子几年呢?”
“那怎么办?”尤静雅皱眉,愁死人了。
沈振南想了想,然后说:“我跟博彦说明利害关系,如果他非柳佩佩不娶,那我也不为难博彦。我会请人给我生一个孩子。”
“给你?”尤静雅声音拔高,很生气,“你想在外面找其他女人?”
沈振南摇头,“我年轻的时候没找,到了这个年纪更不会找,但不代表不能生孩子,反正我绝对不会允许沈家的产业葬送在一个不生孩子的继承人身上。”
“那也可以用博彦的名义啊,也不用你的啊!”尤静雅担心丈夫找别人生孩子,万一惹出来乱子该怎么办?
她可不想快到老年了,丈夫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到时候人财两空,家庭破裂,功亏一篑。
沈振南看向妻子,“你确定柳佩佩能像对待亲生的对待那孩子吗?既然不能,那我就多生一个儿子。”
尤静雅苦笑,“非要这样吗?好好的一个家,我们被人称颂了三十年的婚姻,难道要破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