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题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这都能被外界影响到,又有什么资格进入决赛呢。
所以景希走到写着自己名字的座位上时,她的心境一点都没有因外被人拿着到相机拍来拍去的咔嚓声所动摇。
樱花国的几人正好分配到了景希的后面。
“肃静!”
卓威民说完示意可以开始了。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时间,拿起一个小锤子在一个古铜编钟上敲了三下。
这是m洲一直以来的规矩,以编钟的声音开启,又以编钟的声音示为结束。
全场最紧张的人属于渡边一郎,他对陈天阔有信心,那人不会蠢到拿假题来忽悠自己,那样对他又没有好处。
况忧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他昨晚临时出的题可是没有手下留情。大半夜的不睡觉,让他白熬一个晚上。那是想都别想。
他也很久没有找到好苗子了,也不知道…嘿嘿,洲主会不会回来,要不把人拐回m大,反正又没什么不同!
“咳,老卓,你之前有听说过她回来了吗?”
“老况,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你看我像知道吗?他们几个可能会知道。”卓威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醉猫。
“岑副总?”况忧眯起来的眼也亮了,这几个年轻人是知道洲主回来了才跑来看比赛的。
“还瞒得真严实!”
“可不是嘛,老复怎么来了?”卓威民看到自己的老朋友。
“来就来,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害我熬夜!”况忧最不满的就是这一点了,他可是一个早睡早起的老头子。
拿到卷子的参赛代表们表情各异,慕容闳托着下巴,见到几道类似做过的题,一目了然。
“还好,还好!”他拍拍胸口。
程煜风拿着笔,咬着笔帽,这题有点眼熟啊!
他记得没错的话,他们特训时有做过类似的。
真不愧是希神和夜神,压题压得真准!
端木夙嘴角一勾,他如果做不出来,特训就真的白白浪费了十天了!
拿起笔就刷刷写了起来。
冯浩也是心无旁骛的写着。
景希更不用说了,这就是她的主场。
反观其他参赛代表就不一样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写了几下又停下来,只能写一下思考一下。
观众席上的记者们都看出了端倪,小声的议论着怎么一回事。
“有的学生为什么还没动笔?”
“不知道,我们又不懂!”
比赛题目暂时不公开的,都是比赛完后才会对外公布试题。
所以大家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
只有寥寥几人在答题。
渡边一郎难以置信的看着,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一样,不一样,陈天阔骗我!”
他回头看了一眼观众席上的陈天阔,“骗子!”
陈天阔看出来了他说什么,手一紧,看来m洲的办事效率是真的高,一个晚上就出了一份全新的试题。
“二爷,渡边为什么看着你?”那怨恨的眼神,迟顿如曲沙都注意到了。
“出了点小意外,不会有问题,除非他自己蠢。”陈天阔拿出手机,给复明亮发了条短信。
【试题被换了,不是你给我的那一份,合作取消!】
没用的棋子该扔就待扔了,m洲这边能换试题,就代表着已经知道是谁泄题的,这个复明亮实在是太用了,小事都办不好。
复家,宿醉醒来的复明亮头晕眼花的,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从窗户上照进来。
眯了一会眼睛适应了亮度,他才慢吞吞的扶着床坐了起来。
“几点了”
他捶了一下头,刚才朦朦胧胧中听到手机响了,他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十点了?”
那比赛不是开始了吗?
解开屏锁,弹出来了一条陌生短信,看到上面的内容。
手机滑落到了地上,“不可能,陈天阔是骗我的吧?”
试题他明明去看过,放在那个房间里的,拍了几张照片,又没有拿走,怎么会有人知道泄题了?
杨洁推开门走了进来,温柔道:“老公,爸去了比赛现场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她早就想跟去了,但复明亮没醒来,她只能等等他。
“爸去了?”复明亮脸色苍白,那他做的事。
“爸有没有打电话回来?”他紧紧的抓住杨洁的肩膀。
“怎么了?老公你是不是生病了?”杨洁不顾肩上传来的痛感,仍关心的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复明亮推开了她的手。
“那你再睡一会!”杨洁只以为他没有睡好发脾气。
关上门就离开了。
重新跌坐回床上的复明亮害怕地抱着头,上头的人应该还没有查到泄题的人吧?
都没人来捉他,想到这,他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监控他可是处理过的,谁能知道是他。
于是他快速洗漱穿着西装下了楼。
“老婆,我们去看比赛吧。”
“现在去?”杨洁看了一眼时间,比赛都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了,加上他们过去需要半个小时,过去比赛就结束了,过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嗯,下午不是还有计算机组的比赛吗?最近公司缺一个这方面的人才,我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复明亮带着她就上车朝着会馆去。
会馆内,一眨眼两个小时过去了。
钟声响起,“请参赛者放下笔,试参赛者放下手中的笔!”
景希其实一个小时就做完了,旁边几个人都以为她是放弃了,匆匆瞥了她一眼后就没管了。
做不出来的人又不止她一个,在别人看来都是这样。
慕容闳无奈地笑了,嫂子可真强,他做了快到时间才把最后一题解了出来。
有些人垂头丧气的走了。
渡边一下在最关键的时刻也扔下了笔,他是做完了,但正不正确又是另外一回事九。
观众席上的迈克尔皱眉,他是不太懂数学组,但看到归来的学生只有一两个露出笑容,剩下的都哭丧着脸。
“你们三个怎么回事?”
“教授,那题太难了,我只做了两道,后面的我看得两眼一抹黑。”
“教授你就别怪他们三个了,题发出来你就知道有多难了。”
迈克尔看向自己的同事,负责数学组的教授。
“他们说的真的?”
奥莱特耸耸肩,“迈克尔,你不懂我们数学组的含金量,我打听到了今年出题的是m洲顶级学府的数学院的院长况忧出的题,我就猜到了这次不会有太多人进入半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