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兴致上来了,难免的事
作者:翳月   娇娇柔软可欺,疯批总裁上瘾最新章节     
    凌桬嘴唇翕动了好几下,“是,我本来已经逃出来,谁知道最近重遇了他,所以……”
    易辛顿了两个呼吸,望向她的眼神怜惜与心疼。
    瑾公馆在半山腰,整个区域是私人区域。
    倒不是说整个半山腰都是唐家的,这是这片区能住进来非富则贵。
    不是业主的话只能止步于山脚的小区门外。
    易辛的车如今正停在小区门外的一条道路上。
    凌桬到了地,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听到易辛微微压抑着的声音:“小桬,其实我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凌桬眼皮微动,嘴巴比脑子动得快,话一出她就后悔了。
    这属于隐私问题,以她的身份,她觉得不该问。
    易辛脸上没有任何为难的神色,盯着方向盘上的车标,缓缓开声道:“我前妻,也就我同学,我结婚后才知道她一直暗恋我,那一次其实是她做的局,为了这件事,我跟她争吵过很多次,我根本不喜欢她,原本是要离婚的,她却不肯还跑去自杀,所以我之后就没敢提。但我和前妻无论三观还是兴趣完全相反,三天一小嘈,五天一大嘈。日子久了,她也慢慢淡了,最后才肯离婚。”
    他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一声叹息从凌桬的唇齿间溢出,她自己感情都一团糟,识人不清差点成个生育机器,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轻轻拍了拍易辛的手臂。
    易辛轻轻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她青葱般的手指上,放在身侧的手不受控地抬起,却又停了下来,手指渐渐收拢,往回收,不敢触碰。
    “像你说的,都过去了。”
    他学着她的话,温和一笑。
    凌桬怔了一秒,耐不住也弯起唇来。
    “你还是笑好看。”他望着她,没有发觉到自己的眉目多出了几分柔情,笑了笑说道:“易哥哥如今自己开了公司,终于不用受制于人了。以后要是有困难,就跟易哥哥说。这一次,我豁出性命也会帮你的。”
    最后易辛还强调了一下,“任何事,都可以。”
    凌桬迟疑了一瞬,还是软了声音地叫了一声:“易哥哥,谢谢你。”
    “可算叫哥哥了。”易辛很高兴的样子,笑着朝她挥了挥手:“回去吧,到了就跟我发个信息。”
    那微笑背后藏着他无法释怀的愧疚。
    好似有种亲手送她进入虎口的感觉。
    就在凌桬步行回瑾公馆的路上,胡南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接听键一按下,听筒就出来快速而焦灼的声音:“凌桬,你跑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你人呢?”
    胡南珍刚被两个无赖缠上,后发现不见凌桬的人影,她不禁联想到会不会凌桬也被骚扰了,声音不由得拔高了两分。
    “南珍,我没事,我差不多到家了。我不是发了信息给你,我遇见一个朋友,他送我回家吗?”
    “你给我发了信息啊?”胡南珍一直未来得及看信息,因为迫切想知道凌桬的安全,就直接打了电话。
    她抱歉道:“不好意思,凌桬,我没看信息,你没事就好。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吧。”
    “好。”
    凌桬挂了电话,抬眸就看见“瑾公馆”的牌子。
    黑夜笼罩下,房子的轮廓如鬼魅一般模糊缥缈,给人一种诡秘而压抑的感觉。
    凌桬回到卧室,换上一套最简单的睡衣,进入了浴室。
    调试了一下水温后,凌桬将整个人浸泡在了浴缸中。
    舒缓的温度极大程度地放缓了她的神经,然后,她又想起了姜菲的话。
    唐书亚要结婚了啊。
    这次好像来真的。
    这个认知让她好像看见一丝希望。
    毕竟他要是结婚了,肯定没有时间来纠缠她。
    她知道这样豪门,在结婚之前肯定清理干净外边的关系。
    避免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丑闻。
    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半年?还是一年?
    还有易辛,没想到他们还有重逢的一天。
    他失约的原因,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出了车祸,临走脱逃,又或者比唐书亚捉了去。
    没想到,事情最后是这样的。
    唐书亚进来的时候,看见凌桬露出对称圆润的双肩,耸拉着脑袋,呆呆盯着水面,不知在想什么。
    他开门的动静太大,她看向他的方向,眼底却是一片死灰一样的情绪。
    他西服外套脱掉了,面料精贵的衬衫扣子也解了三粒,露出清晰性感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袖子也卷到手肘处,多了几分慵懒散漫。
    “今晚出去了?”
    听到声音,凌桬才回过神来,身子沉入水里,脸颊染上淡淡的红,脸也立即转了过去。
    “出去了。”
    但唐书亚很快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去了哪儿?”
    她没想隐瞒,“跟朋友去了酒吧。”
    他似乎笑了,“好玩吗?”
    他坐在浴缸边缘上,她的眼眸恰好对着敞开的衣领上。
    那里有一个口红印。
    她今天都没见过唐书亚,肯定不是她的。
    那就是别的女人。
    凌桬表情愣了一瞬,眼波闪动,没有回答。
    唐书亚微微含首,也顺着她的目光,发现了自己衬衫上的东西。
    他眉心蹙了下,刚想要跟凌桬解释什么,但很快,他目光略斜,唇角弯起轻浅的弧度,“可能刚刚弄的,有时兴致上来了,难免的事。”
    语气漫不经心却又暧昧极尽。
    只要她生气了,嫉妒了,或者难过得要哭了,他就再好好解释今晚的事。
    她就知道她错怪他了。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错得离谱。
    以上描述一概没有发生。
    凌桬只顿了顿,然后轻轻地“哦”了一声,脸色平静如湖,毫无变化。
    哦?
    她怎么能是这样的反应?
    他眼镜后的墨眸闪过一丝别样的光,扭住她的下巴的手指加了几分力,“你说什么?”
    丝丝疼感从下颔传来,凌桬面露茫色,艰难地动唇,“我,我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清冷的目光将她上下扫了一遍,他唇角微翘,“哦,对了。我都忘记了,你巴不得我和其他女人滚床单,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