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下雪天的,您当心别再摔着。”傻柱见聋老太太走过来,急忙上去搀扶。
“柱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妹妹也是可怜被别人给蛊惑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贾张氏就不乐意了,大声嚷嚷了起来。
“老太太您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何雨水是被我们家蛊惑的?我们也没逼她去傻柱家偷东西,白眼狼就是白眼狼养不熟。”
“再说了!前天雨水还巴不得他哥,认罪蹲大牢呢,这也是我们蛊惑的?”
傻柱正发愁怎么给聋老太太解释呢,这贾张氏的神助攻就来了。
“奶奶您也听到了,不是孙子我不愿意认这个妹妹,毕竟是我从小把雨水拉扯大的,但是她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就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再说了一大爷,给她在居委会找了一份工作,养活自己没问题啊!可她偏偏不愿意去,这我能有什么办法?”
聋老太太闻言,拿拐杖捅了捅何雨水。
“丫头你先别哭了,为啥易中海给你找了工作,你不愿意干?你今年也十八了吧?难道打算让你哥养你一辈子!”
何雨水擦了擦眼泪,委屈巴巴的说道:“奶奶不是我不愿意干,一大爷给我找了份扫厕所的工作,我一个小姑娘跑去扫厕所,会被人家给笑话的。”
傻柱闻言,气愤的指着何雨水的鼻子,大声的质问道:“你怕丢人?当初你得了重病我没钱医治,只能背着你挨家挨户的磕头,求着他们救你,难道我就不丢人?”
“我当年才十七岁啊!比你现在的年龄还小一岁,做人要懂得感恩!,你这种白眼狼妹妹,打死我都不会认的,你赶紧找个男人嫁了,让他去养你。”
在场的一众邻居闻言,内心也是大为触动,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含辛茹苦的把妹妹养大。
可是这个白眼狼妹妹,不仅胳膊肘往外拐,还要自己的哥哥认罪坐牢,还砸开自己哥哥家的门锁,上家里偷东西。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真的不想去扫厕所啊!”
何雨水说着就要扑上来,抱傻柱的大腿,但是被傻柱一把推开。
“何雨水我告诉你,没把你从房里赶出去,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了!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逼急了我,我直接把你赶出去,让你流浪街头!”
“我看你就是不饿!继续饿你两天别说扫厕所,就是让你用手掏大粪,你也不会犹豫。”
聋老太太知道傻柱是铁了心,于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哎!你们的事我不管了,既然你何雨水拉不下脸,那就继续饿着吧!”
这时娄晓娥笑着走过来,一把扶住聋老太太的胳膊,开口说道。
“奶奶您今天就甭走了,留在你大孙子家里,我们一起聊着天包着饺子,吃过晚饭您在回去吧。”
聋老太太可是唯二,真心对傻柱好的人,所以傻柱也笑着开口:“是啊奶奶,您下午就别走了,跟您孙媳妇好好聊聊天。”
“好!那我就留下。”聋老太太点点头,在傻柱和娄晓娥的搀扶下,走进了屋里。
医院里二大爷刘海中,做了检查后并没有什么大碍,医生说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回到病房后二大爷越想越窝囊,自己怎么就被傻柱给打了,现在的他急需一个出气筒,于是盯上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狗东西给我站好了!刚才为什么不敢和傻柱动手?我真是白养你们几个了!”
二大爷恶狠狠的,手指着两个儿子的脑门,大声的质问道。
“爹!不是我们不敢动手,是因为我们打不过傻柱,万一我们在受点伤,谁送您来医院啊!您说是不是?”刘光天笑着解释道。
“是啊爹!二哥说的不错,我们也是为了您啊!您当时伤的这么重,我们没必要跟傻柱怄气。”
二大爷转念一想,自己的两个儿子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今天这口恶气说什么也要出了,于是他大喊一声抽出皮带。
“犟嘴!天下只有不是的儿女,没有不是的父母,我们都是对的!错的是你们!”
两兄弟看到皮带,立马认怂了。
“爹!您说的都对,千万别动手啊,这可是医院,给我们留点脸面!”
二大爷可不管儿子们的祈求,在医院的病房里,当着众多病人以及家属的面,将皮带抡圆了抽在两兄弟的身上。
“妈的!小兔崽子们,你们是爹我是爹?今天老子非要出了这口恶气不成。”
两兄弟被打的哭爹喊娘,原本安静的病房里顿时喧闹了起来。
“啊!甭打了爹!我们错了,我们真错了!快住手啊。”
病房里的动静太大,很快就招来了值班护士,她不满的大声喊道:“安静点!这里是医院,要打儿子回你家打去!”
“你叫刘海中是不?赶快去把医药费交一下,不然我们就要通知医院保卫科了。”
二大妈瞪着一双三角眼,眼神如毒蛇般冰冷,死死地盯着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儿子。她越瞧他们就越发觉得不爽,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讨厌的东西。
“你们两个还不快去?赶紧给我滚回家去把钱拿过来给你爸交费,顺便再做点晚饭,然后一起给我带回来!”
二大妈的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刘光天和刘光福被二大妈瞪得浑身不自在,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应道:“知道了妈,我们马上回去取钱。”说完便转身快步离去。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二大妈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之情。她心想:哼,让你们不听我的话,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等你们把钱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出了医院刘光福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道。
“二哥咱不能坐以待毙啊!我们要想个办法跑!爸妈的积蓄全给大哥结婚用了,到我们这就连毛都没有剩下,我对象这几天都跟我闹情绪了!”
刘光天摇头叹息道:“哎!谁说不是呢,我们哥俩这几年的工资,都上交给父母了,可是我一分钱没见到啊。”
刘光福见自己的二哥这样说,知道他其实也想离开这个家,于是又添了把火。
“二哥我们不如这样,把家里的钱拿出来我们一人一半,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找个搬家公司,把家里的家具给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