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之后两个人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时间周辉才姗姗来迟。
“怎么这么晚才到?”白玉雪问道。
“师傅让我有点事情。”周辉看着张凌云:“师傅你猜的不错,徐凡的脖子后面的确有一朵血红色的梅花。”
“嗯”张凌云点了点头:“没有错,这就是血红梅花阵。”
“血红梅花阵?”
“这是当初一只千年蜘蛛精所研究出来的阵法,其就是抽取人类的鲜血在经过阵法的加持让其的妖元更加的强大。”
“三百年前,龙虎山天师下山抓妖;将那只千年蜘蛛精给诛杀,为其所创造的阵法被封印。”
“难道说,封印被那些妖邪给解除了?”
“天师设下的封印除了天师之外任何邪祟都不可能解除的。”
“难道说解除封印的是天师?”
“亦或者是当时的天师继承人。”
“这是怎么回事?”白玉雪有些疑问。
“这是我们天师府内部的事情你们不需要知道。”张凌云冷冷的说道。
“可是师傅,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的线索又断掉了。”周辉无奈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些许沮丧和无助。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是啊,人都已经死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坐在周辉旁边的白玉雪也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他们原本以为找到了关键人物,但却没想到事情发展得如此之快,让他们措手不及。
“呵呵,忘了现在跟你们在一起的是谁了吗?”张凌云的嘴角此时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没错,徐凡虽然已经死去,但他的灵魂尚未消散。
只要知道他的出生时间、死亡时间以及其他相关信息,张凌云就有办法将他的魂魄召唤回来。
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道士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张凌云大小还是一个天师。
周辉和白玉雪两个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们突然意识到,与张凌云一起行动意味着拥有更多的可能性和解决问题的方法。
是啊,他们只能审问人;但是张凌云可以审问鬼。
“今天你们有福气了,可以看到我招魂。”张凌云轻声的说道。
夜晚深夜十二点,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宁静之中。
张凌云、白玉雪和周辉三人静静地站在警局的一处空旷的广场之上。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张凌云身穿一袭黑色长袖,在其旁边,白玉雪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白玉雪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她美丽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好奇。她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周辉站在一旁,神情严肃,手中拿着一个笔记本,准备记录下这一切。
这就让张凌云感到一阵的无语。
白玉雪与周辉两个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张凌云,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招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到了午夜时分。
张凌云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自己的手指,此时在手指指尖处,一道金光闪耀,张凌云在虚空之中书写着有关徐凡的一切。
一边写着张凌云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响起,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凝重起来,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突然,金光照亮了整个广场。光芒中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逐渐显现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形象,随着金光慢慢的暗淡,那道身影终于的是显现出来。
白玉雪和周辉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白玉雪和周辉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次经历将成为他们人生中的一段难忘记忆,同时也让他们对张凌云的能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你们是何人,召唤我之魂魄来此有何事?”徐凡看着张凌云等人低声的问道。
“我们是警察,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白玉雪壮了壮胆子上前一步对着徐凡的鬼魂问道。
“何事?!!!”徐凡的鬼魂再一次问道。
“我们想要问你,四十年前青阳市工商学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玉雪继续问道。
就在白玉雪提起四十年前的事情的时候,徐凡的面容突然变得有些狰狞。
他瞪大双眼看着白玉雪,眼中闪烁着一股愤怒的光芒。
“你问这些干什么?”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敌意。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找死”徐凡怒吼一声;说着,徐凡的魂魄快速的向前,面容也是变得十分的恐怖,看这样子是想要攻击白玉雪。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道耀眼的金光从徐凡的头顶洒落下来,将他的魂魄笼罩在内。
这道金光明亮而温暖,宛如阳光穿透云层般璀璨夺目。
徐凡的魂魄感觉到这道金光就像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无论他如何用力冲撞,都无法冲破。
那层金光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
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的魂魄在金光的照耀下逐渐融化,就像一块被烈日暴晒的冰块一样。
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灼热感,仿佛被火焰吞噬一般痛苦不堪。
“大胆,居然想要恶意害人!!”张凌云这个时候走出一步冷冷的看着徐凡的鬼魂严厉的说道。
声音如同是惊雷一般,徐凡的魂魄都差一点被震散。
“你是何人?”徐凡吃惊的看着张凌云,他感觉到张凌云很是不简单。
“我是何人就不用你管了,现在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个女鬼的身份,还有四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张凌云冷冷的说道。
“哈哈哈哈……”徐凡的鬼魂这一刻是仰天长笑看着张凌云:“你认为我会告诉你们吗?复仇已经开始了,我们等待这一天已经等待了四十年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