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家里,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坐一起,为首的是聋老太太,
不过好像混进来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挺着个大肚子的秦淮茹。
聋老太太瞥了一眼秦淮茹,她非常清楚秦淮茹在想什么,但是傻柱子已经完全入套,现在也是没办法。
“老太太,这可怎么办?”
一大妈着急的想出来眼泪。
今天从医院一出来,她就陪同着聋老太太去了一个大院子,她也不知道聋老太太在里面聊了什么。
半晌之后,只有聋老太太黑着脸出来,
也没有直接去派出所,而是回来四合院直接就召集(妇仇者联盟)。
没错,(妇仇者联盟)。
聋老太太黑着的脸,此刻仿佛有如寒冰,看一眼就令人发寒。
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小畜生,回来之后闹出来多少事情,你们想想?”
“老易他们现在都已经是二进宫,接下来还会到谁?”
“所以我们必须把他赶出去四合院。”
“最好是把他送进去。”
聋老太太觉得黄智超在待在院子里,绝对是对她的养老大计是莫大的危害。
这不才半年时间不到,原来风平浪静的四合院,发生多少事情。
“可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呢?现在老易他们都在派出所,我们都是一个妇道人家,能办什么事情。”
一大妈哭泣道,今天晚上的事情,
已经是她用最大的能力去干,才把大家组织起来,希望通过全院的道德压力给黄智超,
得到原谅老易,让老易出来。
二大妈、三大妈此刻也是眼泪直哒哒的流,也是没个主意,
聋老太太看到这情况,内心也是崩溃,
“这些老妇女真的没用,平日里在院子里东家长,西家短的比谁都厉害。”
“真遇见事,一个个只会流马尿,什么都不行。”
“连贾张氏那个废物都比不上,要是贾张氏那个废物还能靠着撒泼打野来恶心一下那个小畜生。”
聋老太太的眼神不由看向挺着个大肚子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聋老太太眼睛看向自己,不由一怔;
“我不就是来看个热闹,看看打听一下傻柱这个血包的事情的吗?”
“怎么还看向我呢?总不能我一个大肚子,马上就要生的人,去和黄智超那个莽汉拼吧。”
一想到黄智超刚刚直接拧断棍子的手臂,她不由感到一阵心惊;
但是又有着一丝无法形容的感觉,要是这么有力的手臂,把自己拥在怀中那是多么。。。。。。。。
秦淮茹不由脸上微微一红,有点发烫。
她确实不知道,聋老太太在想什么;
“要是这秦淮茹现在把孩子生下来,以这个妖艳货的本性,让她去色诱一下。”
“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哪里能承受的住,到时候我们再。。。。。。。”
聋老太太的眼神不由一直盯着秦淮茹的肚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淮茹被聋老太太的眼神盯着心里发毛 ,暗自思索,
“老太太这么看着自己的肚子,难不成她很喜欢,要不等孩子出来之后,让他拜老太太为奶奶。”
聋老太太却是在思索着应该用什么药才能让这个秦淮茹早点生出来,还不能伤害到秦淮茹,
年纪大 了,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
“我有办法。”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贾张氏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贾张氏那独特的声音可是具有非常辨别性。
此刻所有人都转身看向门口,
贾张氏嚣张的摆弄着自己的小短腿晃悠着进来,她此刻有种无比兴奋的感觉,
你这个死老聋子,平日里不是号称院子里的老祖宗吗?
怎么这会不行了。还有你一大妈。
平日里靠着我老易的身份,在院子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老易不在,这个得靠我出马吧。
贾张氏无比嚣张的走进来,直接坐下,也不管其他的目光,
就是直接拿起来一大妈今天下午做好的馒头,直接吃起来。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面面相识,她们看到贾张氏有如饿死鬼投胎吃相,
刚刚心中泛起的一丝喜悦瞬间不见,她们觉得这贾张氏只不过是过来骗吃的而已。
聋老太太看着贾张氏吃了一个,两个,三个。
连口水都不喝,终于忍不住道;
“咳咳,贾张氏,你有什么办法?”
她决定要是贾张氏后面说不来话,看她到时候怎么收拾贾张氏,居然敢嚣张到自己的头上。
“怎么连口水都没得喝啊?”
贾张氏还是无比嚣张的态度,示意一大妈赶紧给自己倒水。
这馒头吃多了,还是呛喉咙。
“我说一大妈啊,你这白面放的有点少啊,呛喉咙。”
贾张氏无比嫌弃看了一眼一大妈,这玩意,跟老易那么多年,居然连口馒头都弄不好,
却不知道自己到现在连口吃的都做不出来。
聋老太太看到贾张氏越发嚣张的态度,脸上都开始变,
贾张氏也是人才,她不怕一大妈,倒是怕聋老太太,一见聋老太太眼神不悦,
立马正色道;
“我刚刚在黄智超家里发现一些好东西?”
贾张氏她可是何许人也。
整个四合院的(妇仇者联盟)出动,她会不去看热闹,
只不过是被黄智超收拾多几次,现在都是对黄智超心存顾忌,
在聋老太太带着人进去黄智超家里的时候,她就混着人群,偷偷的躲在后面。
不过她注意力可不是在黄智超人身上,而是在黄智超家里的东西身上,
自从东旭走之后,黄智超家里也没留下什么好吃的,她都馋了。
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光明正大的进屋,她还不好好的先探探路。
当她看到黄智超家里居然没有她想要看到的那些肉,内心大为失望,
就在她收回目光想要认真看热闹的时候,她却发现黄智超那几箱茅子和十几条华子。
眼睛都快要瞪出来,虽然她不知道这些酒的价值,
也不懂华子代表的含义,但是她只知道,这些酒都是好东西,可都是有封条的。
就在聋老太太带着人围攻着黄智超的时候,她确实一直在计算着这些烟酒的价值,能换成多少钱?
能换成多少肉。
最后她放弃了,脑子太痒了,算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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