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要算这些?”闫解成彻底傻眼了,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个家,他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简直是“人间不值得”。
“当然要算!你以为这些年,你是白吃白喝白住的吗?我这是开‘养老院’的吗?”闫埠贵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我……”闫解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感到一阵绝望,像“被判了死刑”一样。
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还不清这笔钱,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好了,我们现在来算算总账,看看你到底欠了我多少钱。”闫埠贵拿起笔,开始计算起来。
他的手指在纸上飞快地写着,发出沙沙的响声,这响声像“催命符”一样,让闫解成的心跳越来越快,跟“跑马拉松”似的。
“你这些年,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这些费用,我也不多要你的,就按一个月2块钱算吧,这已经很便宜了,外面租房一个月还得十几块呢。”闫埠贵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施舍”的味道。
“你今年23岁,23乘以12再乘以2,嗯,我算算,23乘以12,再乘以2,23乘以12等于……276,276再乘以2等于552,对,是五百五十二块,这数字吉利,‘我爱’的意思。”
“五百五十二块?!”闫解成再次惊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怎么又多出来五百多块?!我这是欠了‘高利贷’了吗?利滚利啊!”
“这还多?你这孩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闫埠贵瞪了闫解成一眼,“你以为这些年,你吃的饭,喝的水,住的房子,都是大风刮来的吗?那都是‘真金白银’换来的!”
“老头子,你别逼他了。”三大妈说道,“他现在哪里有钱还给我们啊。”
“那怎么办?”闫埠贵说道,“难道就这么便宜他了?”
“这样吧,让他给我们打个欠条。”三大妈说道,“等他以后有钱了,再慢慢还给我们。”
“打欠条?”闫埠贵想了想,点点头,“这倒是个办法。”
“闫解成,你听到了吧?”闫埠贵说道,“给你妈打个欠条,就写你欠我们一千九百块零七毛,等你以后有钱了,再慢慢还给我们。”
“我……”闫解成彻底无语了。他感到一阵悲哀,他没想到自己在父亲眼里,竟然是一个如此沉重的负担。
“好了,现在我们把这些费用加起来。”闫埠贵说道,“一千三百四十八块七毛,加上五百五十二块,一共是……一千九百块零七毛!”
“一千九百块零七毛?!”闫解成惊呼出声,这个数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对,就是一千九百块零七毛!”闫埠贵说道,“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
“我……我……”闫解成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感到一阵窒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怎么?你不想还?”闫埠贵眯起了眼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我告诉你,闫解成,这可由不得你!你欠我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可是……可是我没钱啊……”闫解成哭丧着脸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没钱?”闫埠贵冷笑一声,“没钱你还敢跟我提断绝父子关系?你以为这些年我白养你了?”
“我……”闫解成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他感到一阵后悔,他不该一时冲动,提出断绝父子关系。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我……”闫解成无奈地说道,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这样了。
“这还差不多。”闫埠贵看到闫解成埠不敢说话,满意地点点头,
“我……”闫解成看了看闫埠贵,又看了看三大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默默地转身不敢面对闫埠贵和三大妈。他感到一阵孤独和无助,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老头子,你这又是何必呢?”三大妈叹了口气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同情。
“我这也是没办法啊。”闫埠贵说道,“这个不孝子,我是管不了他了,只能用这种办法,让他以后能收敛一点。”
“哎,希望如此吧。”三大妈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他妈,你刚刚算那个营养费是不是少了点,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闫埠贵突然说道,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不少了,老头子,我跟你说,我那时候怀着解成,嘴巴可叼了,我不仅每天要吃一个鸡蛋,还要吃肉,那时候猪肉可贵了,我记得是七毛钱一斤,我一个月至少要吃五斤肉,那就是三块五毛钱,再加上鸡蛋的钱,一个月五块钱的营养费,只少不多!”三大妈掰着手指头,仔细地算着,生怕算少了。
“还有啊,你别忘了,我那时候还想吃水果呢,苹果,梨子,橘子,这些我都吃过,这些也要算钱的。”三大妈继续说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对对对,还有水果钱。”闫埠贵一拍脑袋,“你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还有啊,我那时候还想穿新衣服呢,哪个女人不爱美啊,我那时候怀着解成,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下了,我就让你给我扯了几尺布,做了几件新衣服,这些也要算钱的。”三大妈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
“对对对,还有衣服钱。”闫埠贵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还有啊……”三大妈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闫埠贵打断了。
“行了行了,他妈,你别算了。”闫埠贵说道,“再算下去,解成那小子,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那怎么办?”三大妈说道,“难道就这么便宜他了?”
“不然怎么样?总不能真的逼死这个儿子吧。”
闫埠贵无奈道。
这个只不过是他来收拾闫解成的手段,他也没真的想要和闫解成断绝父子关系。
现在闫解成所有的东西,都是在自己手上,看他还怎么办。
这孙猴子想要跳出我这佛祖的五指山,还早着呢?
闫埠贵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腿上的伤此刻也忘记了。
就在闫埠贵得意的笑的时候,红星街道办,王主任此刻脸色阴沉的仿佛就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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