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住处。
当管家打开门的瞬间,玉衡直接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
“小姐,你怎么了?”管家连忙走上前去,把玉衡从地上扶起来。
仔细检查了一下玉衡的状况,尝试着叫了她两声,发现没有什么反应。
管家冷笑一声,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注射器,对着玉衡的喉咙就要插进去。
就在他刚刚抬起手的时候,在他怀里的玉衡猛然睁开眼睛,“你要干什么?”
眼看自己的意图被发现,管家一咬牙,猛然把自己手里的针头朝下扎去。
玉衡舌头一翻,用力一吹,早就藏在嘴里的两根绣花针猛然飞出,各自射中了管家的一只眼睛。
双目失明带来的痛苦,让他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
也正是这一会儿,让玉衡找到了机会,伸手拿出一把匕首,猛然插在管家的喉咙上。
管家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鲜血不断涌出。他徒劳地伸手想要抓住玉衡,却最终无力地垂下。
玉衡疲惫地站起身,靠在墙边大口喘气。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掌声。
“精彩,真是精彩!”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玉衡心中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你是谁?”玉衡握紧手中的匕首,警惕地问道。
男子微微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插翅难逃。”
玉衡冷笑道:“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男子不再废话,身形一闪,瞬间就到了玉衡面前,抬手就是一拳。
玉衡侧身躲开,匕首朝着男子的腹部刺去。男子反应极快,一把抓住玉衡的手腕,用力一扭。
玉衡吃痛,匕首掉落。但她并未放弃,抬腿踢向男子的下身。
男子没想到玉衡如此泼辣,一时躲避不及,被踢中要害,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臭女人,你找死!”男子怒吼着,再次向玉衡发起攻击。
玉衡且战且退,身上又增添了不少伤口。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墙上挂着的一把剑。
玉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拿到了那把剑,朝着男子砍去。
男子躲闪不及,被剑划伤了肩膀。
趁此机会,玉衡冲出房间,向着外面逃去。
现在的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被到处追杀。
一个小时之后,在一栋烂尾楼里面,玉衡一脸疲惫的坐在地面上,手里拿着一卷绷带给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包扎。
“真狠呐!天枢、天璇、天玑、天权还有摇光,你们五个给我等着。”
等伤口处理的差不多,她朝外面看去,正好看见有一个人在那边的地里劳作。
玉衡咬了咬牙,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人。
汉子看见她这狼狈的模样,连忙开口问道:“呀,姑娘啊,你这是咋啦?”
“大叔,我没什么事,你带手机了吗?我想报个警。”
“好。”
是的,在面对组织那铺天盖地的追杀之下,玉衡心中无奈,最后只得选择了报警。......
在另一边的医院里面,萧云山经过抢救,终于脱离了危险。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钟阿离。
“醒了,醒了!”见他睁开双眼,钟阿里一脸惊喜的跑出病房,“医生,他醒了!”
萧云山还没有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的时候,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冲进了病房里。
他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按着做了一堆检查。
“好了,现在他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了下来,接下来就是需要静养了。不出意外的话,过一段时间他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得到这样的结论,钟阿离一脸惊喜的点点头,“谢谢你医生。”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医生说完,便离开了这里。
同时,文浩研手里拿着一个果篮走了进来。
“云山醒了,”钟阿离一脸兴奋的对他说道,“浩研哥,他终于醒了。”
萧云山看见文浩研,又一脸茫然的看一看钟阿离。
“怎么了?”文浩研问道。
萧云山现在还很虚弱,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把目光投向钟阿离。
后者立马会意,连忙说道:“你还活着呢,只是受了点伤,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萧云山的目光动了动,朝钟阿离的心口看了一眼。
“你这人,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好色呢?”文浩研皱眉说道。
“什么呀,浩研哥你误会他的意思了。”钟阿离轻轻打了他一下,开口道:“他的意思是问我怎么样了。”
话音落下,她继续看向病床上的萧云山,“你放心吧,我已经痊愈了。倒是你,这次可伤的真的不轻,差点把我们几个给吓死了。”
萧云山喘了几口粗气,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能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你是说可可?”钟阿离说道,“她昨天晚上在这陪了你一宿,我刚刚让她回去睡觉去了。”
萧云山的眼睛动了动,钟阿离继续说道:“开阳在牢里自杀了,我给他验的尸;那个女主播小雯是开阳手底下的人,被浩研哥击毙了。”
萧云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皮现在十分沉重,不自觉的便闭上了双眼。
“云山,你......”
“好了,”不等文浩研说完,刚才的那个医生便开口说道:“现在能醒过来已经很不错了,让他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这一觉萧云山睡得并不是很安稳,他梦见了潘小冉当初开枪打他的场景,梦见了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所经历过的种种。
他也梦见了自己的父母在出事那天时的场景。
可能是由于这段回忆过于痛苦,在睡梦中,他的眼角流出了眼泪。
“他这是怎么了?”文浩研问道。
“估计是做噩梦了,”钟阿离一边为他擦汗一边说道,“估计是梦见他的父母了。这些年来,他每一次梦见自己的父母都会这样。”
“梦见他的父母?”文浩研疑惑道,“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他还没有从那件事当中走出来?”
“怎么可能就这么走出去,那是他的亲生父母啊!”钟阿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