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昂点点头:“为父明白。你呀,以后切不可同为父这般客气,我是你爹,就你这么个儿子,白家先放一边,你成也好,败也罢,为父都支持你的决定,只是为父还是忍不住要告诫你,虽然,目前看来,女帝为人平和,但是政治终究是政治,政治面前,感情微不足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为父希望你有自保的能力,也不要颓废,你可明白?”
白墨重重点点头,坚定道:“孩儿明白,孩儿定当谨记父亲的告诫!”
白子昂欣慰道:“可能是为父老了,虽并不想把人想的那么坏,也希望你们能一起走下去,过好自己的日子,但是人生在世,怎一个贪字了得!”
白墨:“爹,您放心吧。孩儿相信她,即便真到了那一天,孩儿定然有自保的能力!”
白子昂点点头。
墨星瑶此时正看着太后写给她的信。两个月没见自己的母后,她也是非常想念。
(ps:以下的信经过白话处理)
“
吾儿,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还是天下太平了?没人惦记你的皇位了?还是以为那些人希望你长命百岁?一国皇帝,怎能说走就走?还瞒着哀家?带了几个人就敢去西疆那种地方?竟联合太监和大臣欺瞒哀家?你看这次凶险?自得知道你被刺杀的消息,哀家险些掀了这个朝堂,你若出事,让哀家怎么独活于世?你父皇说走就走,把偌大的朝堂交予你,本就让你心力交瘁,你倒好,现在又想身先士卒,怎么?养这么多大臣,你要给他们养老?要是大臣都不行,就换了他们,这天下,好官不好找,想当官的人甚多,还怕空出位子来?只吃饭,不干活,要他们作甚?
即便这天下没人跟你治理,哀家帮你,你大可放心,哀家始终在身后给你撑腰。此番,哀家定然查出来是谁动的手,哀家扒了他的皮,即便拼了这条命,也要拉那贼人垫背,让他们知道,咱们虽是孤儿寡母,那也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
吾儿,当皇帝这几年,跟那群老家伙玩权谋也累了,趁此,养养伤,养养神,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若乱就便让他乱着,有哀家给你看着,谅他们也翻不了天,你就再做一做那无忧无虑的明珠公主。
等你回来,哀家也给你寻一门婚事,你是这史上第一个女皇,自然也不能逊于那些男人。你先莫要拒绝哀家,你看看自己都多大了?哀家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快把你生下来了。也不能为了朝廷,不顾自己的终身大事,哀家就剩你这么个女儿了,如今你是皇帝,每日有多少事情等你处理,在这偌大的深宫,没有人陪陪哀家,你若成了婚,再诞个皇子皇女,也能陪陪哀家。
罢了,说的够多了,等你回来哀家定然好好责罚你!
吾儿安好。
”
看完信,她双眼泛红,这次出来确实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幸好遇到白墨,这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只是信的最后,太后要给她招亲?要不要把白墨的事情告诉太后?
思来想去,还是先不说,万一白墨没有能力处理张家的麻烦,到时候只会害了他,害了白家。
她真心希望白墨能处理好张家的麻烦,这是一道考验,若不能通过考验,那就将白墨给她的,加倍还给他吧。
白墨来到小院,见墨星瑶正在看发呆,好奇地走近,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娇躯一颤,马上收好手上的信,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到:“没事儿,朝中送来一些折子,正在看。”
白墨见她收起一封信,也没有多问,毕竟,皇帝的密信,自己现在可没资格看,万一是什么国家大事,不便外人知道呢?
墨星瑶收好信,拿起和信一起寄来的折子看了起来。
由于和朝中三人重新建立起联系,所以一些折子会被三人封好,通过夜莺送到她这里。
墨星瑶看着这些折子也无可奈何,本想着能趁着外出这段时间好好养伤,没成想,又要批阅折子了。
白墨见她开始忙起来,不做打扰,继续去研究炸药的载体了。
原本打算用陶罐,但后来觉得陶罐太大,决定改成便于手中拿的小陶罐,在里面掺一些铁钉来增加杀伤力。
由此,他绘制了两幅图。
大的威力较大,用于战场上震慑敌人,小的便于携带,用于手中投掷。
做完这些,他出门交给瓷器作坊的掌柜,定制了大量的陶罐。
白墨付了定钱,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来到这个世界光花钱了?好像这段时间,花的钱比前身长这么大花的所有钱都多。
不过很快就释然了,今年过完,白家也不是富商了,没必要纠结这些黄白之物,未来赚钱的门路多了去了,现在不宜太过张扬,容易被人惦记。
吃过饭,又去了一趟白羽卫的训练场地,众人此时的面貌,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有明显的变化,穿着他设计的野战服,拿着连弩相互配合,有序做着进攻和防守演练,看着此景,就让人赏心悦目。
白起在这里面算是除了白宇之外,最拔尖的一个,虽然他比别人的起点都低,但是心中仇恨在支撑他不断突破自我。
他默默看了一会儿,便回家去了。
墨星瑶已经看完所有的折子,单独挑出一些,放在桌上,反复阅览,希望能找到一些解决的办法。
等白墨到家,见墨星瑶看折子发呆,叹了口气。
“这都一天了,养伤呢,注意休息。”
只见对方摇了摇头,看向他,无奈道:“这些折子有些已经压了一个月了,丞相他们都无法决断。”
白墨:“那你现在能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