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祖父一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阮心婉说的咬牙切齿的。
“司徒承宇那个疯子,是有病吗?”
哗啦一声,一套珍贵的茶盏直接被摔了粉身碎骨。
“二殿下息怒,三殿下估计也是黔驴技穷了,才会想到这么个办法,逼迫二殿下您。”
“哼!以前看着他还挺聪明,还想着他能跟本殿下较量一番呢!现在看来也是个蠢得。
身后没有了贵妃娘娘的指点,就成变成了一只无头苍蝇,做事毫无章程。真是蠢不自知!”
“那殿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总不能任由他的人在外面胡说吧?
虽说现在想要为宣武将军说话的人不多了,但是也会有那么一两个死脑筋的。
要是把殿下您牵扯出来,恐怕事情也不好办啊?
而且皇上那边的态度,现在谁也猜测不出来。
殿下我们还是要以稳妥为主啊!”属下分析了一番利弊,说道;
“嗯!这事情现在还不能传出。
苏虹楼现在下落不明,对我们也是一大祸患。
这人一定要快点找出来收拾掉。
不过幸亏当初,本殿下,并没有用真是面貌见人。
不然恐怕早就暴露了。
要是被苏虹楼知道这背后之人是本殿下,他一定会来找本殿下寻仇的。
这事现在一定不能暴露出去。
你去联系司徒承宇,就说本殿要见他。
也叫他的人,关好自己的嘴巴,本殿不想在听到一句关于此事的闲言碎语。”
属下知道,这是自己主子低头了。
但是没办法啊!谁叫当初的事情,被三殿下的人看到了呢!并且萧息还顺利的把消息送回到了三殿下那里。
“是、属下这就去联系三殿下。”
”哼!现在想跟本殿下联手了,可是本殿下却是不需要了。
去告诉二殿下,本殿下想了一下后。觉得父皇不管是宠爱那个妃子,都是父皇的权利。
我们当儿子的,本来就不该质疑什么。
以前是本殿下心胸狭隘了,光想着本殿下的母妃被禁足,受了委屈。
如今也算是想通了,既然父皇让母妃禁足,那就说明还是母妃做错了什么。
本殿下现在想开了,什么也不想做了,等父皇气消了,说不定就把母妃放出来了。
你回去跟我二哥说,本殿下最近事情也挺忙的,就不去跟二哥喝茶聊天了。”
来人没想到,会被三殿下拒绝了。被人送出府时,整个人还是云里雾里的呢!
等属下把话给司徒承泽带回去后,司徒承泽整个人都暴怒了。
“这个混账,是什么意思?这是打算把本殿下拉下水咯!本殿下还真是小看他了呢?”司徒承泽是真没有想到司徒承宇会决绝,难道不是自己抛出橄榄枝,他就应该拼命抓住吗?
“哈哈哈!刚刚可真是解气,本殿下前几天是怎么低三下四求他的,他又是什么态度。
现在也叫他尝尝被人拒之门外是个什么滋味。”
司徒承宇转头满意的,看了不远处站的男人一眼。
这人自称出自神医谷,不光一身毒术了得,更是有着过人的计谋,真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
自己得了他的帮助,那不是如虎添翼?
“ 先生,接下来本殿下该怎么做?”
司徒承宇说话时,语气都放柔了不少。
男子一身黑色长衫,几乎把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只留下一双如深潭般的黑眸,他要是定定地看着一人,会给人一种被死神眷顾的错觉。
“三殿下,接下来我们就等。”男子一出声,嘶哑刺耳十分的难听。
司徒承宇听了后却是一脸笑意,罔若未闻。
“那好,就听先生的。
本殿下,早就叫人安排了美酒,一会先生一起喝一些。”
“殿下诚心邀请,某自然甘愿奉陪。”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达成了什么。
司徒承宇也不是轻信他人的主,还是最近的叫他忙的焦头烂额却是没有结果的两件事。
到了这位先生手里,人家轻松就给他解决了。
司徒承宇看到了他的本事,也彻底信服了下来。
倾心院%
……
“阮心瑶小产了?却没找到下手之人?”阮心婉扶着额头,一脸的凝重。
“是!二小姐发了疯。
把整个西园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可疑东西和人。
二爷与老侧妃也出手帮忙了,可是结果一样,一无所获。”这会是白芷带回来的消息,她生怕白术粗心大意,自己还亲自走了一趟。
带回来的消息,就是这样的。
阮心婉眯眼沉思起来,半会后才问道;
“三皇子那边最近没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三皇子那边最近都没有送东西过来。
就是安插在府上的暗桩也都十分的消停,咱们的人说。
二小姐小产的消息一出,她们也是震惊的,咱们的人都是在暗处打探的,那些人应该是不会作假的。”
“三皇子没动静,就不对劲。
前些日子还上蹿下跳的,要不是咱们暗中相助。
阮心瑶的孩子早就掉了。
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手的,如今孩子掉了。
估计还是他下的手,只是怎么下手的,就要好好查查了。
去查一下,三皇子最近与什么人有来往?”
阮心婉觉得这件事,就是司徒承宇做的,如今就只差证据,指控了。
白芷领命转身离开。
阮心婉则是继续凝眉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现在事情都被司徒承宇解决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他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他要是停手了,自己现在做的一切不是都要白用功了吗?
阮心瑶能在司徒承宇的眼皮子下怀上身孕,那还是阮心婉的出手帮忙的呢!
为的就是逼迫司徒承宇出手,结果事情就这么轻易的被解决了。
阮心婉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点消息,怎么能就这么被掐断了呢?
就在阮心婉想着对策时,屋子里的一角有了响动。
她转眸看去,红木的衣柜缓缓移动着。
一个黑漆漆的入口出现在眼前,一个道颀长的身影在里面缓步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