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忙吗?”胡丽丽问。
“不用,该收拾的我家柏川已经收拾过了,我就扫个地。就算有我也不能让你帮忙,你这还抱着孩子呢。”秦倩倩说着走向门外,把扫的垃圾倒在门口旁边,都是一些尘土,要不然她倒灶里面了。
“孩子随便丢干净的地方让他爬就行了。”胡丽丽说道,以前在乡下的时候,伺候着一大家子,忙得根本没办法照顾孩子就是把孩子丢地上,用东西围着。
“那更不行了。”进来的秦倩倩回了一句,如果是自家的孩子丢地上任孩子玩无所谓,别人家的就不行了。
回头让人看到了,别人还不得戳她脊梁骨。
胡丽丽跟着她看了一下,的确没什么要帮忙的地方,整个看下来她除了羡慕就是羡慕。
不过她也就羡慕一下,不会因为看了晏团家后就回去要求孩子爹也买新家具,她家可不能跟晏团家比。
这人啊,得有自知之明,有多大本事就过多大的生活,强行打肿脸只会很难看。
“明天我家大的放假,下午我过来给你帮忙。”胡丽丽说道。
“那感情好,先谢谢嫂子了。”只要孩子有人带她就欢迎,要是因为帮忙忽略了孩子,到时候孩子有个什么她负不了责任。
将来她要是有孩子了肯定把孩子放在第一位。
这样想,眼睛垂下看了一眼肚子,说不定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呢。
十九岁快二十岁生孩子还行吧,正是合适的年纪。
胡丽丽跟着她来到后院,看到后院用石板铺了一条路,她眼睛一亮:“我家那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样,你是不知道,每次下雨的时候搞得家里到处都是泥巴,收拾起来麻烦死了。回头我也让我家那位搞一些石板这样铺。”
胡丽丽说完看向两边翻好的地,知道是拿来种菜,便说:“我家里有不少种子,明儿我给你拿一些,等来年开春你再种,这个时候种什么都迟了。”
“哦对了,可以种点葱跟菠菜,正好我家里有不少种子,明儿一并给你拿过来,你直接撒上就行。”
胡丽丽越说话越密,直到晏柏川回来她才停下来。
秦倩倩失笑,等晏柏川走后她就问:“他也不吓人怎么这么怕他?”
“那是你没有见过他让你害怕的一面,我可是看过他训练兵,那狠劲那当时的脸色,贼吓人。看着都脚肚子打颤。”
“前些天也没见你们害怕他。”
“那是因为人多。”
原来是这样啊,秦倩倩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东西不是特别多,晏柏川跑了四趟就把她跟他的东西都搬完了。
中午她跟晏柏川依旧吃食堂,厨房里不是没锅,是因为没材料。
她空间里倒是有,可这家里没有的东西她拿出来不就是暴露了嘛。
所以她跟晏柏川只能继续吃食堂咯。
下午,两人再次去借车,这次打算借吉普车。好巧不巧今天又是那晚值班的兵。
“嫂子好,嫂子你今天打算开什么车?”
秦倩倩看着直接被无视掉的晏柏川,没忍住笑出声。
咋咋呼呼的兵顺着嫂子的目光看过去才看到人。
“团长好,团长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晏柏川深呼吸,平复心情后说:“借一辆吉普车。”
咋咋呼呼的兵接过单子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去取钥匙。
钥匙拿过来,咋咋呼呼的兵直接把钥匙递给嫂子:“就那辆。”
秦倩倩浅笑,伸手把钥匙接住:“谢谢。”
说完向咋咋呼呼的兵指的车走过去,晏柏川跟着,从这个兵跟前过的时候瞪了这个兵一眼。
咋咋呼呼的兵咧嘴憨笑,根本不怕。
要离开就得从招待所那边走,在招待所杂货店外头晒太阳唠嗑的军嫂们听到车的声音习惯性抬头看过去,看到开车的人是晏团的爱人,一个个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没看错吧,开车的是晏团的爱人。”
“你没看错,的确是晏团的爱人。”
“天呐,她怎么这么厉害,居然连四个轮子都车都能开。”
“是啊,太厉害了,我连两个轮子的自行车都不会骑,人家就会开四个轮子的车了。”
开着四个轮车的秦倩倩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轰动。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她提了点速度。
开顺手后她又提了点速度。
坐在副驾驶上的晏柏川突然有点紧张,右手控制不住的抓上扶手。
半个小时不到,到了镇上国营点外边。
车一停,晏柏川便推开车门下去。向不远处的大树跑过去。
秦倩倩看他扶着大树呕吐,整个人惊呆了。
她把赫赫有名的晏团给开吐了???
啧,怎么回事哦。
她关上车门,锁好拉了拉车门确定锁好了后向晏柏川走过去。
走到小晏柏川身旁,她伸出手抚了抚晏柏川的后背,关心道:“你没事吧。你怎么还晕车了呢?之前你带着人去接我回来的时候也坐的副驾驶也没见你晕车啊。”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是一位女同志开的车,一个个目光炽热得很。
这年头会开车的女同志没几个,开上四轮的基本没见着,更别说现在看到有多吃惊了。
就是从车里下来的男同志瞅着有些中看不中用,这么大个块头的男人居然晕车,连人家女同志都不如。
“同志,你有对象吗?”有个梳着油头的青年上前问,脸上带着刚刚合适的微笑。
听到这话,晏柏川也不吐了,站直转身直视来搭讪的油头男同志。
“她没对象,但她结婚有爱人了。”
油头男同志听到‘没对象’的时候惊喜万分,结果还没高兴三秒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油头男同志矮了半个头,但没有因为矮了半个头就自卑,反而因为晏柏川刚才呕吐而有优越感。
“不会是你吧?”
“嗯,是我。”
“你……”
“我们是军婚,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吗?”晏柏川不耐烦听这个人废话,直接说明情况。
油头男同志一听‘军婚’两个字就清醒了,不清楚的人可能不会被吓到,恰恰他知道破坏军婚的后果。
他连忙说一声‘抱歉’,然后转身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