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对她不公平
作者:灵玲零   暴富养王爷?我的超市通古今最新章节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贺兰临在现代世界活了下来,但是在夏朝那边有长孙成几人在背后做推手。
    估计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这可不是件小事情,短时间内历史变化太大恐怕会引起一连串的后果。
    “朔雨他们跟我许久,我在路上都已经留过了记号,他们会知道的。”
    “意思是你还是会回去吗?”
    一直不吭声的贺知意开口,眉头紧锁。
    他确实是有些不太赞成贺兰临这段时间再回去,还是应该从长计议。
    贺文远正色咳了一声,贺知意便不再开口说话了。
    “先祖有自己要承担的使命,小辈不要妄加议论。”
    “爷爷,我知道,可是在意的人就不重要了吗?”
    贺知意的语气不是非常友善,带着几分抱怨。
    这个“在意的人”说的是江雨蘅,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贺仲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病房。
    小老头出了病房就摸摸自己的胸口,还好溜得快,这种场面他最烦了。
    病房里贺文远知道自己这个孙子存了些心思,在为江雨蘅抱不平。
    贺兰临也没有出声反驳。
    对便是对,错便是错,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自己错了。
    听他们刚才说的,江雨蘅一直在忙,忙完了还要照顾重伤的自己。
    “他应该回去。”
    江雨蘅说话打破了僵硬的局面,贺知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这件事情如果不解决的话,没了贺兰临的牵制,只怕是长孙一族会把夏朝搅得天翻地覆。”
    江雨蘅的想法很简单,夏朝是华国数千年历史中最辉煌的朝代。
    其中不少的功劳都在于贺兰临。
    但是历史上的贺兰临没有死在这里,如同贺屿之前所说,甚至有可能历史上的他压根就没死。
    和所谓的四王妃隐退,过着自己的生活。
    之前她还会担惊受怕,这劳什子四王妃会在什么节点出现。
    她甚至还经常翻看一些野史,也算是见惯了各种各样离谱的记载。
    从中她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没有必要为了一些根本就摸不着边的事情去焦虑。
    但眼前的这件事情是他们能触碰到的。
    如果贺兰临真的“死了”,长孙一族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刚刚贺兰临也说了,太子已经有了异心,估计过不了就会宫变。
    但贺兰阳没有治国之才是事实。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走向,夏国的历程会更加艰难。
    内有败政拖累,外有强敌觊觎。
    而且贺兰阳为了一己私利,连外敌都敢联合,放在现在就是妥妥的奸细。
    估计夏朝压根也到不了千年,撑过这一代都难。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贺知意都要被气笑了,明明自己那么在意贺兰临,现在他死里逃生回来了,江雨蘅又要把人放走。
    江雨蘅才是真的奇怪贺知意为什么是这般反应。
    “我当然清楚我自己说什么,不过我有些不太理解你了,你怎么比我还激动。”
    “我只是觉得先祖如果回去,长孙氏心思叵测,归途必定重重埋伏,这次能回来,下次呢?”
    “放肆!”
    贺文远气的跺了跺拐杖,后知后觉自己声音大了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贺兰临。
    随后恨铁不成钢地对着贺知意说:“你是我贺氏继承人,贺家先祖之事容不得你质疑,还有,江姑娘不是你能够无礼对待的。”
    贺兰临对于江雨蘅的感情是明面上的事情。
    就像之前贺仲考虑的那样,虽说没有正礼,但是严格算起来江雨蘅就是贺知意的长辈。
    贺知意只能闭嘴,暗中咬紧了牙。
    他还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贺兰临开口:“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回去。”
    这话是看着江雨蘅说的,刚刚贺知意说的有一半也没说错。
    他亏欠江雨蘅太多,放在夏朝,男女定情之后聚少离多的,姑娘家总遭非议。
    他在夏朝改制,也是想改变这种局面。
    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困在这旧制的牢笼之中,从来没有挣脱过。
    王爷是他的担当,但不是江雨蘅的。
    江雨蘅本不该因为他而承担这么多,等了他一次又一次。
    其实如果不是他贺兰临,是另外一个人的话,加上江雨蘅自己的才智,定会过得非常非常幸福。
    可人心总有自私的一面,他贺兰临也有不堪的一面。
    江雨蘅的好他想独占,不愿意让任何人窥探。
    江雨蘅站在一旁摆弄水杯,给贺兰临倒了一杯水,意思很明显了。
    贺文远也知道继续待下去也只是耽误人家的相处时间。
    “江姑娘,那我们就不叨扰了,有任何事情还请江姑娘知会我们。”
    江雨蘅客气地点点头,想送一送他们,但是贺文远让她留步。
    等出了医院,上了车,贺文远才冷脸对着贺知意说:“知意,你实在是太失礼了。”
    “我知错,爷爷。”
    贺文远很少斥责自己的孙子辈,尤其是这个向来懂事知进退的大孙子。
    可今日就跟脑袋犯了轴一样,非要去杠人家江姑娘。
    “我早就跟你说过,人不是想什么就一定能得到什么,有些事情有些人,早已是命中注定。”
    贺知意在前面开车,手握紧了方向盘,眼尾有些微微发红。
    “可这对她不公平。”
    贺文远握着手杖的力都松懈了,叹了口气,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无力。
    “我是你爷爷,论年岁,也比江姑娘要长上许多,我看的出来你的心思,也看得出来江姑娘的心意。”
    说着,他看着前面开车的贺知意,良久才开口:“江姑娘无意于你,她与先祖之间是情比金坚的关系,而且也有主见,公平与否不是你一个外人说了算的。”
    贺文远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太过于伤人。
    但是贺知意迟迟不明白这个道理,终日让他担心。
    “论起来,医院那位不是我们的嫡祖,可我贺家祖祖辈辈信奉他,是因若不是他,可能压根就不会有什么后辈。”
    说这些话一是为了劝诫,二也是警告。
    今日贺家能有这些安逸日子,也是当初贺兰临帮衬,一人拼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