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在这仨月的劳改过程中经历了什么,让他有点性情大变,有点癫狂的意思在里面。
许大茂看见林立站在门口看他,看着林立细皮嫩肉的样子,他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喉头咽了几口口水。
咧开嘴朝着林立笑了笑,时间长着呢,没有什么好着急的。
他父母给他弄了火盆,叫他跨过去,浑身还给他用艾草熏了熏,叫他把晦气扫去。
“林立,等我忙完了,请你喝酒啊,这感觉好久没跟你一块喝酒了,还怪想的呢。”
“没事大茂哥,你先去忙,喝酒什么时间都可以去。”
许大茂叫他等着,一准叫他喝酒。
林立其实都不想跟他说,以前到他家喝酒,都是为了娄小娥,吃他的喝他的,最后还送他一顶绿帽子。
这话可不敢给他说,这要是说了,搞不好他敢拿着刀,找林立拼命,这可能在四合院又得出一起血案。
许大茂还没说完,就被他爸一把拉到了屋里。
“你还觉得光荣了是不是,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让人放心,我跟你妈都那么大岁数了,还得为你奔波,一张老脸全都被你丢尽了。”
许富贵老当益壮,训起许大茂来那是一点也不客气,再大在他跟前也都是孩子,老子教训儿子那需要看年纪吗。
“我给你讲,你给我少出去胡混,抓紧时间把病瞧好了,你要是连个孩子也生不出来,让咱老许家绝了后,你就是罪人。”
许富贵的声音都变了,像是一只索命厉鬼,尖叫着,扑向许大茂。
直震的许大茂耳朵直痒痒,他伸出手,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把掏出来的耳屎轻轻弹了弹。
“你他娘的什么态度,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许富贵看他这个混不吝的态度,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兔崽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许富贵抄起靠在门后的顶门棍,就要朝许大茂身上抽去。
这许大茂非常平静,一张长脸上两撇小胡子颤抖着,朝他老子不屑的看了两眼。
“我给你说,你最好打死我,要不然我连养老都不会给你养的,你别看我混不吝,可我好歹也是个男丁不是。”
这话一说,许富贵更气了,挥舞着棍子打在了许大茂身上,疼得许大茂龇牙咧嘴的。
连着抽了两棍,许大茂也不喊疼,只是忍受着,许富贵还不收手,想要打第三棍,棍子打下来的那一瞬间,许大茂伸手接住了棍子。
“我说老头,让你打两棍行了,我这当儿子的不跟你计较,你要是打个没完,那父子情份也没法说的过去了。”
说着一把夺过了木棍,扔在了地上,许富贵多少还是有些年纪大了,力气比不过许大茂,被他拽了一把差点跌倒在地。
许大茂目露凶光,吓得许富贵心中咯噔一下,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颤,他突然对自己这个儿子感到陌生了,许大茂以前虽然性格混不吝了点,人还有好色,可是本性并不坏,可是这个眼神真是把他吓着了。
这位老先生对他儿子的认识有点不到位啊,看来眼光有点问题,他儿子那也是坏到骨子去了,不说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吧,可也好不到哪去。
许大茂眼里的凶光也就是一闪而逝,可还是把许德贵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走,老婆子,收拾东西走,我管不了了,以后叫他自生自灭去吧。”
许富贵喊着他媳妇,收拾了一下东西,拎着包走了。
这下估计是真伤心了,自己养的儿子成这样,许富贵他媳妇那是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就没让他多打几下嘛,孩子那么大了,本来就不能打了,他咋这么大年纪还不懂这个道理。
许富贵也不解释,带着自己老婆子就一路往外走,坐了公交车,晃悠着往自己家走了。
走在路上,许富贵脸上突然挂上了笑容,弄的他媳妇还以为他出啥毛病了呢,还伸出手在他额头试了试,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老头子,你咋了啊,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嘿,胡扯啥,我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啊,以前老为大茂担心,现在看来他是立起来了,以后啊没人能欺负他了,老怀甚慰,老怀甚慰啊。”
他媳妇搞不懂,他这一会板着个脸,一个又笑得跟个菊花似的,为了个什么。
不过她有一点好,就是不懂也不问,她这一辈子就是围着许富贵活着,也没有别的想法。
许大茂看着他爸妈收拾东西走了,也没挽留,不走干嘛,留在这还要给他俩管饭不成。
他收拾了两件衣服,准备去泡个澡,好好洗洗身上的腥躁气。
他又想到在农场的日子,自从在何雨柱身上尝到甜头以后,让他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满足,他发现自己慢慢的喜欢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这不像是钻小寡妇的门,还得担惊受怕,怕被人堵到家里,怕怀孕,怕这怕那的,这男的多好,什么也不用担心,还不怕被人怀疑。
他在后面的日子里,就伙同李青经常偷袭何雨柱,在他身上发泄兽欲。
这何雨柱毕竟是有伤在身,行动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再加上他们是两个人,何雨柱多少有点双拳难敌四手,屡屡叫他们得手。
许大茂感觉自己每次听着何雨柱的哀嚎,自己心里就特别舒坦,以前受的那些气也就慢慢消了,胸中的郁气也慢慢化解了。
他感觉现在自己整个人都是轻松的,像是自由的,好像卸下了沉重的包袱。
到了澡堂子,花了两毛钱好好泡了个澡,还找搓澡师傅给搓了一下,浑身舒坦。
这才是爷们过得日子,这洗完澡还有点困了,他得找个地方去睡个觉去,那啥胡同有个他以前照顾过的小寡妇,这太长时间没去了,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他得去看看,去关心一下。
一路溜达着,吹着小口哨就去了,离得不远,他走路就到了,到了一看,门虚掩着,他嘿嘿一笑,推门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