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白加道半山别墅内,李峰端着一杯红酒,站在露台栏杆前,俯瞰绚丽多姿的维多利亚港湾,心情无比轻盈畅快。
就这样,轻轻松松到达人生巅峰?
不!不能贪图享乐,失去进取心。
“努力!”
“奋斗!”
李峰放下酒杯,用手比作喇叭,放声大喊。
“喊什么呀?神经病!”
在房间内听音乐的王竹贤炸毛了,披着一件绒毛睡衣走了出来,四月的天气,晚上怪冷的。
“我在激励自己,要继续努力奋斗。”
“噗嗤!”
王竹贤掩嘴一笑,这个男人傻傻的好可爱。
王竹贤抱住李峰的后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一脸幸福之态。
“佳欣呢?”
“沐浴去了。”
“回房吧。”
三人没羞没臊生活在一起,俨然一个和谐的大家庭。
“各位大哥,求求你们别打了!”
与此同时,赤柱监狱东仓监舍内。
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被囚犯们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这个倒霉蛋,正是司徒杰。
他因包庇罪,滥用职权罪,受贿罪等多项罪名,被判入狱八年。
今天刚进来,‘好巧不巧’被分到曾经的下属阿荃公子一个监舍。
没错,这是李峰操作的结果。
赤柱监狱,充满着肮脏与黑幕,典狱长,狱警,包括里面的狱霸,都有利益关系的存在。
《监狱风云》里,训戒科科长杀手雄,明着跟狱霸大屯来往。
李峰花了一百万贿赂典狱长,将司徒杰安排到阿荃公子所在的监舍。
这一百万,典狱长不可能一个人独吞,会分给狱警一部分,狱警们会在司徒杰遭受‘特殊关照’时装聋作哑。
三年前,邱刚敖五人入狱时,就有人花钱打点过,要不然也不会将五人分在不同的监舍。
公子是被虐得太惨,后来换监才跟阿荃住同一间监舍的。
不换的话,公子早就被打死。
公子阿荃经过三年的血与火的洗礼,已成了这间二十多人监舍的狱霸。
公子的脸被毁容,被人捅菊造成不举,心性已经扭曲了,手段变得异常狠辣。
之前这里的狱霸火炮,被公子戳瞎一只眼睛,成了独眼龙。
“放开他!”
公子叫了一声,囚犯们松开司徒杰。
鼻青脸肿的司徒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喘着粗气。
“招志强,求……你放……我一马吧!”
“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
“我现在坐牢,也算是受……遭到报应。”
司徒杰喘着气说道。
公子闻言,满是肉疙瘩的半边脸,变得更加狰狞恐怖。
“你看看我的脸,比鬼还吓人!”
“我们五个被你害这么惨,你踏马的轻飘飘一句话,已经过去了?”
“你让我们怎么过去啊?!!”
说到最后,陡然拔高音量,歇斯底里吼叫起来。
“你为了自己的前程,当庭否认对敖哥下达采取‘非常手段’的指令,比婊子还无情!”
大个子阿荃说道。
接下来,司徒杰遭受囚犯们非人般的虐待。
………
一周后,司徒杰的伤势基本康复,不过屁股到现在还隐隐作痛,走路有些不利索。
这一周内,公子阿荃没虐他。
司徒杰以为雨过天晴了,殊不知,公子阿荃是在等他养伤,一下玩死了,后面没得玩。
“我现在要去拉屎,你去旁边候着,给我擦屁股。”
公子冲司徒杰说道。
“好好好。”司徒杰连忙答应,心想把这家伙伺候好了,以后不会找自己麻烦。
洗手间,司徒杰拿着草纸,蹲在公子身旁。
公子不知吃了什么,窜稀得满坑都是。
那气味,差点将司徒杰熏死,但他不敢表现出不适,连鼻子都不敢捏。
“好了,给我擦。”
司徒杰猫着腰,伸出手。
“靠近一点!”
司徒杰往前挪了挪。
下一刻,公子突然出手,猛地将他的脑袋往蹲坑里按去。
“哈哈哈……”
公子自己擦屁股,提上裤子大笑着离开。
这一幕,让穷凶极恶的囚犯们都犯恶心,变态啊!
呕……呕……
司徒杰在洗手间冲洗,一边冲洗一边呕吐,足足吐了半小时。
“阿敖,想不想知道司徒杰在监狱里是什么状况?”
李峰特地打了个电话给典狱长,对方告知他司徒杰大致的情况。
“司徒杰被逼吃米田共,你那两个兄弟,真够变态的啊。”
“司徒杰这个王八蛋,也有今天!”
邱刚敖冷酷的脸上,出现难得的兴奋之色。
“我想去见见他。”
“ok,我来安排。”
邱刚敖是‘越狱’出来的,去监狱被人认出来不好,不过监狱上下都被李峰打点过,相信除了他的兄弟和司徒杰,没人‘认识’他。
次日晚上,司徒杰面带惶恐回到监舍。
他算是看明白了,公子阿荃不会轻易放过他,会以虐他为乐,无休止折磨他。
白天出去做事还好一些,一到晚上就是梦魇。
司徒杰想要找狱警换监。
“,有人探监,跟我来!”一名狱警在门口喊话。
司徒杰一喜,屁颠屁颠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