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叶离开后,霍敬渊把院子的铁门给锁上。温辞主动贴着他,抱着他紧实的肌肉手臂,笑着说:
“外面好冷啊,但你是个大火炉。”
“大火炉?”
霍敬渊语调上扬,唇角微微勾起,凑到温辞耳边,轻声道:“到底我是大火炉,还是它……”
温辞已经习惯霍敬渊的荤话。
她松开霍敬渊的手臂,绕到身后跳到男人的背上,头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你的意思是,你虚?”
只有身体虚的男人体温才是冷冰冰的。
“我虚不虚,你还不知道吗?”
温辞勾唇:“我不知道。”
闻言,霍敬渊双手托着温辞的臀,做了一个下蹲的动作。突如其来的下蹲,让温辞措手不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她的心都停了一瞬,等男人重新站起身。
温辞发出娇嗔的声音,伸手轻拧了下的耳朵,“姓霍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装听不懂,是不是?”
霍敬渊背着温辞回客厅。
忽然,温辞想起白天苏婉晴说过的话,凑到霍敬渊的耳边,先朝他吹了口气,明显感受到他身体颤了颤,
旋即,不急不缓地问:
“听说你和苏医生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霍敬渊:“……”
感受到耳边那股热气时,霍敬渊眼眸幽深,刚准备背着温辞直奔卧室,心头瞬间紧张起来。
团委说,如果不好好解决这件事。
他会和温辞生嫌隙。
霍敬渊将温辞给放下,清俊硬朗的脸表情严肃认真,举起手指,嗓音沉缓道:“我霍敬渊对天发誓,我和苏婉晴算不上青梅竹马之交。”
“那你们是?”
霍敬渊之所以会认识苏婉晴,是因为每年的寒暑假他会到国外和姑姑一起度过。苏家是他姑姑的领居。
温辞听完霍敬渊的解释,“那你们认识挺久的。”
霍敬渊摇了摇头:“没多久,十八岁当兵后我就没再出过国。”
当兵的人不能随意出国,他身为西北最年轻的军官,出国一趟非常麻烦。所以每年姑姑会回来一趟。
霍敬渊眼神幽深,主动凑上去吻了吻温辞的眉眼:“阿辞,你以后可以无条件的相信我。”
“无条件?”
温辞环住他的脖子,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勾唇道:“要是在霍团长脖子上留下痕迹,会不会被下属们嘲笑?”
从温辞嘴中说出的‘霍团长’三个字。
这个称呼好似充满了引诱,让男人深邃的眼眸逐渐幽深,目光灼灼,仿佛随时要将她拆骨入腹。
“不会。”
从前西北军区的男人们甚至将女人留下的痕迹当做炫耀资本,嘲笑那些还没结婚的雏儿。
霍敬渊是被嘲笑的雏儿。
尽管和温辞不是第一次,但她从未主动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温辞主动提起,他欣喜若狂。
“阿辞,我能不能嘲笑别人就你的了。”
说着,他揽住温辞的腰,一把将她扯到怀里,手掌磨蹭着她敏感的细腰,嗓音磁沉:“在脖子上多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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