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踏入北海靖王府,庭院中繁花盛绽,春风仿若温柔的使者,轻轻拂过,花瓣便似一群欢快的精灵打着旋儿,似在以最热烈的姿态迎接他的归来。
星彩儿与贾宛茹早已在厅中伫立良久,翘首以盼。厅内烛火明灭不定,光影于墙壁上肆意舞动,宛如为这重逢之景精心绘制的朦胧画卷,增添了几分如梦似幻的暖意。
星彩儿的眼眶微微泛红,那双眸子里水汽氤氲,恰似一泓幽潭,满溢着思念与委屈。她那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犹如风中脆弱的蝶翼,每一次的扇动,都似在低诉着这些日子以来内心的不安与煎熬。
贾宛茹亦是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脸颊上晕染着淡淡的红晕,恰似春日里悄然绽放的桃花,娇艳而动人。
子墨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快步上前,将二女温柔地拥入怀中,轻声说道:
“我回来了,让你们如此担忧,是我的不是。”
话语中满是愧疚与怜惜。
夜,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铺展。月光如水,透过窗棂,如银纱般轻柔地披洒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星彩儿身着一袭薄纱罗裙,亭亭玉立。烛光摇曳闪烁,那光影在她身上跳跃,映得她身姿婀娜,仿若仙子下凡临世。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幽微的光泽,仿佛被岁月的神祗轻轻抚摸过。
星彩儿微微启唇,声音轻柔婉转,似潺潺溪流:
“夫君,你远赴西羌之腹地,那一路定是荆棘满途,危险重重。我日夜牵肠挂肚,满心忧虑,唯盼你能平安归来。听莫娜公主所言,你历经了诸多艰难险阻,每念及此,我的心便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言罢,眼中泪光闪烁,恰似繁星坠落。
贾宛茹也轻轻依偎过来,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里,此刻满是关切与深情。琼鼻秀挺,贝齿轻咬下唇,思忖片刻后缓缓说道:
“君既已安然归来,往昔那些凶险之事,便如同过眼云烟,莫要再提。说起那莫娜公主,她性情纯善温柔,宛如春日暖阳。公子你若对她心生情愫,纳她为妾室,亦未尝不可。”
子墨闻听此言,不禁哈哈一笑,笑声在屋内回荡,他将二女搂得更紧,似要将她们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调侃道:
“我哪有这般心思,只是觉得莫娜公主和她的护卫丫头含笑,若能凑成麻将搭子,日后闲暇之时,便可陪你们玩乐消遣,省得你们在这府中孤寂无聊。”
星彩儿听闻,轻捶他的胸口,佯嗔道:
“就你嘴贫,没个正形。”
心中却也知晓他是在故意逗趣,以驱散这凝重的氛围。
此时,屋内的空气仿佛被一种微妙的情愫点燃,暧昧的气息如藤蔓般肆意蔓延。
子墨缓缓俯身,目光专注而深情,仿若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之人。他轻轻吻上星彩儿的樱唇,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星彩儿嘤咛一声,双臂下意识地环上子墨的脖颈,脸上满是羞怯与陶醉,犹如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玫瑰。
贾宛茹在旁看着这一幕,双颊羞红如天边绚烂的云霞,心跳也不自觉地加速。子墨伸手将她也拉至身旁,一时间,屋内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将三人紧紧包裹。
子墨与星彩儿的目光相互交织,那眼神中似有火焰在燃烧,彼此的呼吸也变得炽热而急促。他的手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缓缓褪去星彩儿的罗裙,那细腻的肌肤在月光的轻抚下,宛如羊脂玉般温润诱人。星彩儿羞涩地闭上双眼,心中犹如小鹿乱撞,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子墨轻吻过她的锁骨,那温热的触感仿佛电流般传遍全身,一路向下……贾宛茹在旁,也被这热情的火焰所感染,子墨转身将她拥入怀中,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庞,触感如丝般顺滑。随后屋内被无尽的缠绵所笼罩,只闻低低的喘息与深情的呢喃,仿佛是一曲爱的乐章,在这寂静的夜中奏响。
次日清晨,王府花园里鸟儿欢快地啼叫着,似在为新的一天欢呼。子墨早早起身,召集金童、玉女护法,准备开启那神秘的闭关回现代之旅。
在汉代的这段时光,他犹如一只不停旋转的陀螺,忙碌于诸多事务之中,片刻不得闲。每次穿越回现代,因时间紧迫得如同被命运追赶,他只能以方便面充饥,长此以往,现代肉身的营养严重匮乏,身体似已发出微弱的抗议。
且诸多事务如同乱麻般亟待他去处理。如今趁着在汉代,他将司隶管辖七郡之地的计划纲要和具体实施方案呈交给皇帝刘庄之后,朝廷大臣们需要时间去讨论、消化和接受。恰好在是这上任前获得的一段清闲时期,让他有了短暂的喘息之机,得以回到现代去解决那些亟待解决的问题。
他心中暗自盘算,有这十日清闲日子,虽对应现代仅仅十个小时,但他必须争分夺秒,回去搞定一系列至关重要的事情。
一是要好好补充肉身能量,让这疲惫的身躯重新焕发生机;
二是处理那迫在眉睫的辞职之事,毕竟假期已经所剩无几,如同即将燃尽的蜡烛;
三是班召提及他的拿回去的汉代古董价值甚高,需回商议拍卖之事,这其中的门道与利益纠葛,让他头疼不已;
四是八一建军节来临,他与军中的生死兄弟有着一年一度的约定,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怀的相聚。
子墨穿越回现代别墅,外面阳光正好,灿烂得有些刺眼。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如碎金般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图案。
他无暇欣赏这美景,匆忙赶到蜀省图书馆,递交辞职申请时,心中五味杂陈。这一份工作,承载了他过往的许多回忆与努力,如今却要亲手告别,难免有些不舍。但他心中也清楚,自己的生活早已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有更多的责任与使命在等待着他。
马不停蹄地,他又奔赴与班召相约的五星级酒店。酒店大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衣香鬓影间,是都市繁华的缩影。在酒店咖啡厅的一个角落,班召正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
今日的班召身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那裙子的颜色恰似清晨的天空,纯净而淡雅,将她那苗条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仿佛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肌肤白皙如雪,一头棕色的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俏皮地落在脸颊,更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俏皮。她那一双大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水,波光潋滟,眼神中满是对子墨的思念与期待,仿佛在这喧嚣的世界里,唯有子墨的身影才是她眼中的焦点。
微微蹙起的秀眉似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焦急,她不时地望向门口,每一次的张望都饱含着深情与渴望。咖啡厅里弥漫着咖啡浓郁醇厚的香气,那香气如无形的丝线,缠绕在每一个角落。轻柔的音乐如潺潺流水般流淌在空气中,似在为这等待的场景轻轻吟唱。
看到子墨出现的那一刻,她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璀璨夺目。她忙不迭地招手,那动作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与激动。
子墨走近,班召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她在心中暗自思忖:
“每次见到他,心中总是这般欢喜,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彻底着了他的道?”
子墨看着班召,心中亦泛起一丝暖意,他深知这女子总是为自己的事情如此上心,这份情谊,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珍贵而难得。
子墨落座后,侍者优雅地端上班召早就点好的咖啡。班召迫不及待地开口,朱唇轻启,语速稍快,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子墨哥哥,你那东汉“常乐未央”千年黄花梨木盒装的纯金上古四大神兽雕像,父亲看了以后,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他认为其价值之高,连他都无法评估。他建议上世界级拍卖会,只有在那样的舞台上,才能真正体现出它的独特价值。这也是我们一家人一致的看法。”
子墨听闻,心中知晓这阴太后赏赐给星彩儿的礼物定非凡品(读者可在本书第四十八章查阅来历),可自己对这文物拍卖之事,简直就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一切都只能依靠班召。
他看着班召,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望与信任,眼睛微微睁大,眉毛轻挑,那模样仿佛是一个迷路的孩子在向大人寻求帮助,又似在无声地请求:
“小召,你是我在这黑暗中的唯一曙光,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心里默默道:
“这小召,总是在我陷入困境之时,毫不犹豫地倾力相助,我却无以为报。这份恩情,我该如何偿还?”
嘴上则说道:
“小召,你知道的,我对这一行就像文盲进了科学实验室,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所措。这件事……”
他给了班召一个略带滑稽的表情,嘴巴微张,眼睛眯起,仿佛在说“我已无计可施,全靠你拯救了,你可千万不要抛弃我”。
班召见子墨这副模样,心中一软。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想道:
“罢了,谁让我喜欢他呢?这份喜欢,让我在他面前总是毫无招架之力,总是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请求。哪怕明知道会很辛苦,我也心甘情愿。”
便开口道:
“看你这副像是迷失在迷宫里的小可怜样子,本小姐也是无奈,遇到你这么个‘麻烦精’,我这劳碌命算是没跑了!好吧,这一切就交给我来处理,但是,如果达不到你的预期,可别到时候哭鼻子怪我哦?”
子墨见班召答应下来,心中满是兴奋与感激,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忙道:
“小召,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满意,更不要提我有什么预期。只要是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我都放心,绝对信任,绝对支持。”
子墨脸上堆满了真诚的笑容,眼神中满是爱意。班召又言道:
“如果顺利,拍卖会现场你必须参加!我可不想你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不然你就像那守着宝藏却不知道挖的小笨熊,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机缘。”
子墨心中有些为难,他想到自己在大汉还有那么多紧迫的事情,犹如一座又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心头。他根本不可能在现代社会呆上十天半月,否则古代那边早已沧海桑田,过去了一年半截的时光。看来只能借皈依弟子的身份与师父的闭关修行安排来说事了,虽然心中有些愧疚,但此刻也别无他法。
子墨缓缓说道,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苦笑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嘲:
“小召,你也知道的我是皈依弟子,经常与师父一起闭关修行,这是我无法推脱的责任与使命。如果拍卖会在蜀都,我拼尽全力也定会参加,可若在其它地方,我真的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分身乏术,难以脱身啊?”
班召假装生气,微微嘟起嘴唇,眼神中却有些委屈,她想着自己一心为他谋划,不辞辛劳,他却似乎不太上心,心中不禁有些失落,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像个调皮的小泥鳅,滑不溜秋的呢?你要弄清楚这是我在为你做事啊?我再怎么能干,也不能像孙悟空一样定住拍卖会在什么地方举办吧?我只是想让你能多参与一些,多了解一些,可你却总是这样推三阻四。”
子墨摊了摊手,一脸无奈与耍无赖的表情,眼睛看向别处,不敢与班召对视,心中却有些心疼班召的付出,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自私,但现实却让他别无选择,言道:
“好妹妹,如果在其它地方举行,只有辛苦你了。你就当是多了一次免费旅游,顺便帮我这个‘不靠谱’的哥哥把事情搞定,回来我送给你几件汉代的小玩意,虽然可能是些古古怪怪的小东西,但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它们都是我祖传的好东西,每一件都承载着我对你的感激与情谊。”
班召听了,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爱意交织,有点不满地言道:“谁贪图你什么传家宝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总是这样,让我又气又无奈。”
说完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口气喝了个干净,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如同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子墨见班召一口喝完了桌上的咖啡,时间也差不多快中午了。他心中一动,想到战友们也应该已经到酒店的包间里了。于是子墨起身拉着班召言道:
“小召.今天是八一建军节,也是我和战友们一年才相聚一次的重要聚会,你陪我一起参加吧?再说也到饭点了。”
班召听了子墨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暖流,她心中暗自思忖:
“这是要把我做为他的女朋友隆重推荐给战友们的节奏吗?如果是这样,那他对我的感情是不是……”
想到这里,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而子墨给她的这个惊喜也太突然了,同时也太令人感动!班召一改刚才的模样,终于又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她高兴地挽起了子墨的手臂,那手臂仿佛是她此刻最坚实的依靠。随着子墨向酒店二楼的包间走去,每一步都走得轻盈而欢快,仿佛脚下踩着幸福的云朵。
来到包间,八个子墨熟悉的战友和一个子墨既陌生又熟悉的美女,齐齐起身向子墨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那军礼整齐划一,充满力量,口中同时喊道:“欢迎老班长光临!”
今天来参加聚会的这八个战友,都是子墨曾经在八一军校任教时的战友和学生。这些人个个都是在全军各项大比武中斩获荣誉称号的优秀代表人物,他们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在战场上英勇无畏,以自己的热血与青春,书写着属于军人的荣耀与传奇。
子墨在八一军校担任教官时期,与这些被各大兵种部队选送的精英们朝夕相处,一同训练,一同成长。在那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相处中,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更在一次次的并肩作战与相互扶持中,铸就了坚不可摧的战友情谊。这份情谊,如同钢铁般坚硬,又如美酒般醇厚,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珍贵而难忘。
一番寒暄之后,子墨向大家介绍了班召。众人看着班召,眼中满是赞赏与友善,纷纷夸赞班召的美丽与优雅,班召面带微笑,应对自如,不失风度,每一个回答都恰到好处,让人如沐春风。
酒过三巡之后。子墨这才看向刚才进门以后,一同随战友们向自己敬军礼的美女。这不看则已,仔细一看,心中不禁大惊失色。
这美女竟和他在汉代西羌之行中遇到的青城山清音阁掌门子棋姑娘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神态和气质都毫无二致!这奇妙的缘分,如同命运编织的一张神秘大网,将不同时空的人紧紧相连。有缘之人在任何时空都会遇见,难道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子墨内心无比震撼,犹如平静的湖面被一颗巨石砸中,掀起千层浪涛。
但他表面上仍然努力保持着淡然,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学会了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镇定自若,不轻易表露内心的情感。然而,他的内心却在急速地思索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缘分的因果循环纠缠难道是累生累世吗?
或许是子墨看着对方的眼神过于专注,那个美女也很自然地端起了酒杯,主动向子墨敬酒。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忸怩作态,眼神中满是对子墨的敬意:
“老班长,为了表达我微晨对你的敬意,你随意,我干了!”
说完一口喝掉了怀中的酒水,那酒水顺着喉咙流下,如同她此刻坚定的决心。
众战友齐声喝彩,声浪如潮,在包间内回荡。其中,一个叫杨庭远的家伙大声说道:
“老班长,这微晨小师妹可不得了!在我们 xx 军不仅是武功技压群芳,如同一朵盛开在军中的铿锵玫瑰,而且在现代军事新科目——虚拟场景系统战作指挥中,更是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才华,荣获全军第一名。她是我们 xx 军的骄傲,文武双全,有你当年的风范。看着她,就仿佛看到了曾经的你,在战场上英勇无畏,在训练场上一丝不苟。”
“哦?”子墨转过头来,非常赞赏而又好奇地看着对面叫微晨的美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她的发言,想要从她的话语中探寻出一些关于这奇妙缘分的线索。
做为军人,薇晨并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或者忸怩作态,她自幼在军队中成长,早已习惯了这种干脆利落、直来直往的行事风格。她大方地站了起来,身姿挺拔如松,笑言道:
“报告老班长,我是 xx 军 xx 部的薇晨,您的这些战友和学生都是我的学长和哥哥。我与他们一样已经离开部队这个大家庭,今年七月才刚刚转业回来,目前等待分配。报告完毕,敬礼!”
薇晨身姿笔挺,如同一棵苍松傲立。她有着一头利落的齐肩短发,乌黑发亮,每一根发丝都似乎有着自己的倔强,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着军人特有的干练气息。
她的脸庞线条分明,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透着一种冷峻的美感。眉毛细长而有型,像是两片墨色的柳叶,微微上扬,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英气。双眸深邃有神,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清澈而坚定,目光中始终带着军人的果敢与执着。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略显苍白却线条紧致的嘴唇,此刻正紧紧抿着,彰显着她内敛的性格。
子墨看着薇晨一本正经的样子,知道这是多年军旅生涯刻下的习惯反应。他心中暗自感叹,这姑娘身上有着和自己相似的气息,那是对军队深深的眷恋和对纪律的严格遵循。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但内心却对薇晨多了几分好奇与亲近。
可旁边的班召却差一点没忍住笑声。在她看来,薇晨这般严肃的模样在这轻松的聚会氛围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赶忙也快速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借助咳嗽的声音掩饰自己的失态情绪,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薇晨,心想这女孩还真是与众不同。
这时候,一个叫郑先伦的家伙接着薇晨的话语言道:
“小师妹,以你的实力和才华,找一个国企工作没啥问题。可我们就惨了!你看,在座的哥哥们,退下来之后,不是做安保,就是做打杂的。我吧都已经转业了三年了,民政局安排的工作我也换了几个地方了,可就是工资太低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大家人的生活费用全靠我一个人承担,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郑先伦说着,脸上满是无奈与疲惫,眼神中透露出对生活压力的深深忧虑。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酒中的苦涩仿佛是他此刻生活的写照。
紧接着,又一个叫苏泽红的家伙也叫了起来:
“先伦兄,你这是什么话呢?现在这个社会,是靠真本事才能挣大钱的。我们在座的各位,除了一身的作战功夫以外,还有其它的特长吗?电脑高端系统操作会吗?有研究生,硕士生学历吗?还有任何履历大公司,大企业集团经理工作岗位经历吗?”
苏泽红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内心。他眉头紧皱,表情严肃,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似乎在寻找着答案,又似乎在质问着命运的不公。
众人听了苏泽红的问话,所有人都沉默了。包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苏泽红接着言道:
“所以,战友们别他妈的东想西想,吃些不长,守着一亩三分田,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就不错啦。”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响亮,但却带着一丝无力与自嘲,说完便瘫坐在椅子上,端起酒杯,独自喝了起来。
子墨见到气氛突然变得沉闷起来,想起自己银行里还躺着过亿的资金,而目前连这些在部队里非常优秀的人才都面临这样严峻的现实压力,想到自己光愰一个,复员后的收入和过的日子,可想而知还有多少战友也是如此的状况。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战友们的同情与心疼,又有对这社会现实的无奈与感慨。
也许是这一善念,让子墨头脑里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己何不用这笔资金为战友们创造一些机会,让他们能够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才能,不再为生活所迫,重新找回那份属于军人的骄傲与尊严。
这个想法一旦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他开始在心中默默谋划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决然,仿佛已经看到了战友们未来的希望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