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莎莎姐人还蛮好的。”
    莎莎姐走后夏言说道，遇到熟人夏言自然是开心的，乖乖的跟着娜娜走了。
    “嗯。”娜娜没有多说。
    “我骗主管没来这工作过，拜托帮我保密一下呢。不然他非得把我赶出去。”夏言贴近娜娜小声的说道。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娜娜带着笑意，整个身体却在防备。
    “哈哈，也是哦，那我们交换吧，你帮我，我也帮你做一件事。”夏言道。
    “再说吧。”娜娜顿了顿又问，“不是有人付了你女儿医药费么?怎么还来这?”
    夏言苦笑道：“好心人付的五万块确实很多，我打工两年都不一定能存到这么多钱，可在医院，几天就没了。我得多赚点钱，等涵涵身体合适的时候就可以动手术了。”
    娜娜想了想，说：“你跟我来吧。之前教的你记得么?”
    夏言努力回想，无论是脑海还是小说，好像都没有说怎么做ktv的工作。
    现实里夏言倒是听过同事八卦过，陪客户去ktv，点了几个小公主，一结账就要好几万。
    夏言每次去ktv都是很常规的去聚会唱歌，并没有点人陪同，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工作。
    有次同学聚会完，第二场去酒吧，有个装大款的男生倒是点了一个小姐姐陪同喝酒，但那小姐姐酒量是真的好，一直比喝酒，把他们都干趴了。
    “可我的酒量真一般……”夏言自言自语道。
    “什么?”
    “奥奥，我是说我好像完全忘记怎么做了，我酒量也不算好，喝啤酒喝三瓶会晕，喝五瓶要吐……”
    夏言不知道自己喝多少会断片，因为她从来没敢让自己断片过，都一直掌握着分寸。
    “也没什么要教的，第一，想办法让客户开心，多点酒，他喝的酒越多，你工资越高，说不定还有小费。第二条，保护好自己。”
    “可刚刚莎莎姐说没人敢在陆总的地盘闹事……”夏言担忧说道。
    “对，之前是这样的，可两年前主管换了，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也被主管压着不让上面知道。”娜娜贴近夏言耳边小声说道。
    夏言脸上更凝重了，也是，女主在这可没少挨揍，这怎么能算安全呢。
    “这两天你就跟着我，先看我怎么做的。少说少做，保持微笑就好。”娜娜看脸色不好便换了轻松的语气大声说道，并用手指比了一个微笑。
    “嗯嗯，那就麻烦你了，等你有空，我请你吃个饭吧。”夏言真心说道。
    夏言也是工作四五年的人了，这点职场礼貌还是懂得，前辈带新手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自己作为新人还是嘴巴要讨巧一点。
    “吃饭就不用了，别给我惹麻烦就行。”
    夏言看娜娜一脸严肃说道，夏言心虚的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一晚上夏言就是娜娜的小尾巴，娜娜去哪个包厢，夏言就跟着去，但娜娜把她护的很好，都让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不让她和客人直接接触，有客人要她喝酒，娜娜也圆滑的挡了过去。
    一直到凌晨三点她们才正式下班，娜娜喝了至少十瓶啤酒，但她一点都没有显醉意，倒是一晚上光坐着的夏言，变得晕晕乎乎的。
    下午六点开始上班，凌晨三点下班，工作九个小时，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甚至上厕所的自由都没得，看来无论是哪种打工都难。
    虽然大多数客人点陪酒小姐姐或者小哥哥，都是带气氛，让她们唱唱歌，喝喝酒，说说之类的，但是伸咸猪手的人也不少……
    想到那咸猪手在人腿上，腰上，手上摸来摸去，夏言都忍不住犯恶心，别说还要面带微笑的看着对方了……
    “真是一份伤胃又伤心的工作呀……”夏言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
    “你以为只要长得漂亮就有钱来么？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姑娘，你可要长点心，别钱没赚到，把自己搞没了。”娜娜已经换好衣服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包准备走了。
    “是呀，我果然是干一行厌一行的人，还伤脚，特意买了这低跟的高跟鞋鞋，还是很累，佩服你们踩这么高的高跟鞋还能连蹦带跳的。”
    “还不是练出来的，你多穿两年也就习惯了。”
    两人边聊边走出大门。
    “你还是去医院?”
    “嗯嗯，哪里好打车呢?”
    “算了我也没其他事，我送你去。”
    “不用不用，怎么能老让你送，我以后也得自己回去呢。”
    夏言望了望，马路边上代驾蛮多，出租车暂时没看到，哎，如果有共享电动车就好了……
    “这不好打车，来这的人都有车，没车的人都会借辆车来撑门面，你不好意思的话，就把打车的钱给我。”
    “行，那就谢谢你了呢。”夏言笑着说道。
    一上车，坐在副驾驶的夏言，看着窗外面街道，感慨道，“真是灯红酒绿呀。”
    娜娜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明天开始你就要自己陪客户了，最重要的就是保护自己，还有琳达，你能避就避，懂了不？”
    娜娜说完没有得到回应，转头一看，夏言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